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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你回頭去打個招呼。”
閻書說,“好。”
院長古怪的問,“你現在在哪兒?怎麼有水聲啊?別告訴我,你不在來醫院的路上,人還在住處?”
閻書看一眼衛生間,過去把門關上了。
裡面的陳又在洗臉,聽到關門聲,他動動耳朵,快速擦乾淨臉上的水,扒著門偷聽。
外頭的閻書結束跟院長的通話,又打給姜美人,問了昨晚手術的細節,
陳又見聲音沒了,他就開門出去。
男人站在窗戶那裡,背影很是凌||亂憂傷。
可以理解。
我睡了我的同事,但是我不知道。
邪門了。
陳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昨晚水喝多了,一路往上衝,最終全部衝進了腦子裡。
因為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絆倒了,大腳趾踢到地板,他哎喲一聲,疼的眼睛飆淚。
閻書轉身,看著青年在那滑稽的蹦蹦跳跳。
陳又背過去,不給他看。
閻書去衛生間,出來後就穿好衣服褲子要走,還良心發現,叫上陳又一起。
陳又大腳趾疼,不想走,就見機行事,“我屁股疼。”
閻書的眉頭打結,不耐煩的問,“那你想怎麼著?”
陳又抖著腿,“我要你抱我。”
閻書像是聽到多大的笑話似的,“你瘋了?”
陳又瞪過去,那也是你把我逼瘋的!
閻書冷冷的說,“要麼自己走,要麼你就留在這裡。”
陳又決定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噁心起來,自己都怕。
“你變了!”
閻書,“……”
陳又哽咽,“昨天你帶我去吃飯,對我又是親又是抱的,到酒店還趁我喝醉酒把我睡了,今天你醒來就兇我,吼我,讓我滾。”
他非常委屈,自己這段時間被玩的跟一隻哈巴狗一樣,一會兒打一巴掌,一會兒給個糖吃,再這麼下去,他也要瘋。
“還有前天,你在我那兒暈倒的事,你沒忘吧。”
閻書的眼底微閃。
陳又指著脖子,“這上面比較淺的都是你弄的,我對外科那幾個人撒謊了,那天你根本不是去跟我聊天,你是為了調||戲我,還啃我脖子。”
“要不是你突然暈倒,我那天就被你上了!”
他嘆氣著說,“閻書,我現在都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你了。”
閻書偏過頭,面部線條繃緊,別說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見男人一聲不吭,陳又趁勝追擊,挪著屁股去拿床頭櫃上的袋子,“看看,這是你給我買的鑽石耳釘,九個!”
“那家店的經理是你以前一位病人的家屬,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當時還有幾個店員在場。”
閻書撫額,他需要靜一靜。
倆人僵持了一會兒,一個要查房,另一個大腳趾疼,最後是一人讓一步,閻書把陳又揹出去的。
一個男的揹著另一個男的,這也不算多麼稀奇的事兒。
但是一個逆天長腿帥哥揹著一個臉上帶草莓的帥哥,這就有點意思了。
他們一出電梯,就吸引了酒店前臺的注意。
閻書全程面色漆黑。
陳又把頭埋在男人的頭後面,試圖重疊,這樣能擋一點兒。
他也很尷尬的。
為了任務,這個親近的機會不能不爭取。
到了醫院,陳又去宿舍,閻書去院長那兒,隨後就去查房,完事了回辦公室,他反手關上門,開電腦搜多重人格的資訊。
片刻後,閻書去檔案櫃那裡翻找出幾本書,坐沙發上看了起來。
過了許久,他把書丟到一邊,拿兩根手指去掐鼻樑,沉沉的喘了口氣,看來他要抽空約研究人格分裂的老同學出來見個面了。
宿舍那邊,陳又進去就躺著不動了,昨晚的閻書有很溫柔的幫他清洗過了,他都沒管。
周醫生從隔壁要了杯熱水回宿舍,“陳醫生,你不舒服?”
陳又說,“早上回來的時候吹了風,頭有點疼。”
他指著桌上,“栗子在那裡。”
周醫生扭頭看看,把十塊錢給陳又,說了謝謝。
“我昨晚做夢,夢到自己吃栗子吃撐死了。”
陳又,“……”
周醫生剝了一把小栗子吃完,就上診室去了。
陳又磨磨蹭蹭了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