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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無語,完啦,這人又跟自己吃醋啦,他的胳膊遭受今天的第三次被勒,值得慶幸的是,面前這位很心疼他,把他當瓷器,不會亂來。
接下來就是開||房。
別問為什麼,陳又也不知道,反正就到了這個環節。
昨天開,今天開,中午和下午還被搞,這是要被搞死的節奏,妥妥的,他決定明天給自己開幾瓶藥補補腎,順便給主任也開幾瓶吧,這麼下去,他們遲早要完。
親了嘴巴,該上手了,陳又暗道一聲不好,身上還有字呢,他簡直不敢想那個畫面,現在就想要逃跑,可是找什麼藉口呢,總不能說是自己大姨爹來了吧。
閻書見青年往後縮,甚至推開他的手,他的眼底一痛,“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陳又說,“不是,我已經原諒你了。”
閻書滿臉的受傷,“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碰?”
陳又心說,有兩個原因,一是白天的你叫我這麼做的,我也答應了,二是我怕你看到我身上的字,一時受到啟發,也給一下,我很怕的。
他不知道怎麼應付,呼叫系統,對方不線上,屁忙也幫不上,像是已經完全把他交給主了。
走神的功夫,陳又的外套就被扒了,裡面的毛衣一撩,死了死了。
頭頂傳來意料之中的怒吼,“這幾個字是誰刻的?”
此時此刻,陳又內心的陰影面積比天還大,他想問候主任,“說來話長。”
閻書死死的瞪著,“何,簡單,這是誰?”
陳又瞎說八道,“是連在一起的,何必簡單,意思就是人活著,不能太簡單了,有些東西還是要有深刻的思考,不然就是渾渾噩噩過一生。”
他滾雪球般的順著開頭往下圓,“這是我上市裡找了個小地方讓師傅刻的,三個字三百塊錢。”
閻書的氣息粗重,拳頭捏緊,他一字一頓,“你騙我。”
是,我是騙你,那不都是被你逼的麼,你以為我想啊,我特麼的都快被你玩成神經病了,陳又臭著臉,想說難聽點,在看到男人還紅著的眼睛時,就說不出口了。
“如果我說這三個字都是你親手刻的,你信嗎?”
閻書的瞳孔微微一縮,他面帶寒霜,緩緩地從齒縫裡擠出一句,“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麼,告訴告訴我啊,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陳又眼巴巴的等著下文。
閻書說,“過來。”
陳又搖頭。
閻書說,“這是命令。”
陳又不假思索,“我又不是軍||人!”
閻書的呼吸一窒,他的目光變的柔和,“是我不對。”
陳又鬆口氣,結果呢,媽||逼的,就等來了幾個字,全在肩後。
真是有病!
幼稚,不要臉!
氣死我了,陳又一口咬在男人的虎口位置,咬的還很用勁,嘴巴里都有鐵鏽味了,對方紋絲不動,他抬頭,對上一雙柔和的眼睛,牙齒一鬆,不咬了。
哎,他就是這樣,吃軟的不吃硬的。
雜食吃多了,不利於消化,陳又這一天吃了好幾種東西,廢了。
閻書把他抱到床上,“再來一次好不好?”
陳又脫口而出,“滾蛋!”
閻書的眼中浮現一抹慌意,“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他抓住陳又的手,放在唇邊親著,“謝謝你原諒我,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
陳又哼哼唧唧,這個主任也蠻好的,雖然喜歡盯著他的嘴巴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麼就是了,搞的時候呢,動作是猛了些,但是很快就像是怕他疼了,不高興了,會變的很輕柔。
半夜,陳又被憋醒,要去上洗手間,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你不睡覺幹什麼?”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的輪廓坐在床頭,視線落在陳又的臉上,“我不想睡。”
陳又抽抽嘴,你睡不睡,天都會亮的,天一亮,你的魔法就會失效了,他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莫名的不想讓男人難過。
無論怎麼挽回,黑夜還是和昨天一樣過去了。
閻書已經接受第二天早上在酒店房間醒來,跟固定的一個人睡過的事實了,他盯著青年半響,一言不發的去洗漱。
陳又自然的從被窩裡出來,收拾好了去洗手間,和男人並肩站著,“把那邊的牙膏拿給我。”
閻書沒有過腦,本能的去拿了給青年,中途還給對方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