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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街,“那還不簡單,找個你我都有空的日子,飛去一個准許同性註冊結婚的國家,我們把事辦了。”
陳又畫圈圈的動作一停,他刷地扭頭,“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閻書挑唇,側臉俊朗迷人,“上次給你買的那九個耳釘,你挑一對,我帶你去打耳洞,順便把戒指買了。”
陳又的腦子有點亂,轉不過來彎了,“你先等等,這兩件事我們一件一件的來。”
“兩個耳洞是怎麼回事,你要讓我待著耳釘去醫院上班,給病人看病?你不怕病人看到我耳朵上的耳釘,對我的醫學水平產生質疑嗎?”
雖然他不是醫生,可是既然承載了原主的記憶,還穿了白大褂,人模狗樣的混在醫生這個行業裡面當白衣天使,就得守規則啊。
閻書說,“不一定是耳朵。”
陳又的心裡不光住著一個小變||態,還有一個純潔小boy,倆人是鄰居,卻互看不順眼,也很不屑,這會兒純潔小boy閃亮出場了,“那還能是哪兒?”
閻書面不改色,“你想想,你身上除了耳朵,還有什麼地方也是一對?”
有嗎?除了耳朵,還有別的地方?沒有了吧?陳又的所有腦細胞都出動了,他忽然驚的從座椅上蹦起來。
嘭——
陳又的頭撞到車頂,他疼的眼睛飆淚,手指著旁邊很不要臉的男人,“操,你要是敢動我兩顆紅寶石的主意,我就跟你散夥!”
紅寶石是什麼鬼啊?
饒是閻書,都蹦不住的抖動肩膀,這人總是能說出一些新鮮的詞,他走個神都跟不上,“你戴過九個。”
陳又抱胸,“我不記得了。”
閻書的餘光掃過,發現青年的臉色不好,暫時就沒往下說,怕讓他不高興,就換了個事,“那結婚戒指可以買吧?”
陳又說,“可以買,但是我沒錢。”
“……”閻書說道,“你真實誠。”
陳又斜眼,“誇我?”
閻書忍著笑意,“嗯,誇你。”
車裡安靜了一會兒,陳又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兩條腿伸直,上網搜艾滋病的相關資訊。
艾滋病的潛伏期很長,具體時間因人而異,短則幾年,最長可以達到十幾二十年,在潛伏期沒有什麼異常,也根本不會在意,一些感冒發燒的,都絕不會聯想到那方面去。
等到被發現了,就是病入膏肓的時候。
陳又往後翻網頁,有個帖子裡寫了一篇報道,說的是高危行為的案例,比如被qj,或者與不認識的人發生一||夜||情,又沒有采取措施,第一時間就要去疾控中心做檢查。
現在恐艾的人群數量龐大,有些人對艾滋病的恐慌心理已經到了是一種病的地步。
像只是去正常的獻血,上醫院做檢查進行抽血,會擔心針||頭乾不乾淨,短時間都要一直糾結,影響生活,還有的跟自己交往不久的男朋友不小心搞了,那完了,以後會沒日沒夜的胡思亂想,害怕自己是不是有了艾滋病。
就算結果是陰性,還是不會打消那種恐懼。
陳又一邊唏噓,一邊接著看,換了個好幾個搜尋詞去搜尋,艾滋病說可怕,也不可怕,每個人的自身情況是不同的,有的人得了艾滋病,及時接受治療,物質條件又很好,那就能在第一時間服用最新的藥物,絕對會長期存活。
有的人發現自己得了,就在惶恐不安中度過,撐不了多久。
陳又看的眼睛疼了,他把手機丟腿上,默默在心裡做了個禱告,多作善事,主會保佑的。
離醫院還有兩條街的距離,陳又問閻書,“你做過壞事嗎?”
閻書開著車,“做過。”
陳又聞言就把身子都側過去,“什麼壞事?偷雞摸狗,還是偷同桌的糖果,扯前面女生的小辮子?”
醫院的大樓已經可以看見,閻書停車,等紅燈,他把快燃盡的煙夾在指間,降下車窗對著外面彈了一下菸灰,“殺了很多人。”
陳又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一把抓住閻書的手臂,“你說什麼?”
閻書用另一隻手去摸青年的臉,“我開玩笑的。”
陳又狠狠的瞪著他,“一點都不好笑!”
閻書夾煙的那隻手被陳又抓著,他抬了一下沒成功,索性低著頭湊近,把煙銜在嘴裡,“人各有命,不要想那些看不見的,嗯?”
陳又拿走閻書嘴邊的煙,掐滅了塞袋子裡,“多少口了?說話不算話,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