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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
也許自己也要等一個大神過來?
陳又抱著這樣的幻想在陌生的大院度過了一個白天,一個黑夜。
大自然是很神奇的,每一種生物的存在都有相應的理由,生物之間有不同的領域,各過各的,各有各的精彩。
鳥界的八卦新聞傳的不比網路慢。
陳又在籠子裡做眼保健操,就從樹梢兩隻麻||雀那裡聽到了一則新聞。
說是今天早上五點多,一輛貨車在xx路段發生事故,車內司機被甩出去,讓後面的車碾壓,當場死亡。
陳又不感興趣,這種新聞他一天能在快||報上刷到好幾個,只要連著刷一星期,準能麻木。
無論是哪個世界,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有新生命降生。
小灰鳥很感興趣,他在籠子裡待著悶嘛,想知道知道外面的事,鳥生很枯燥乏味的啊,它就衝樹梢那兩隻麻||雀嘰嘰喳喳,高冷著呢,還是下命令的口吻。
兩隻麻||雀不搭理。
陳又看看小灰鳥,真是的,鳥眼看鳥低,你要是被放出去,是會被排斥的。
小灰鳥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問題了,它憂鬱的看著遠方,半響換了一副口吻,肯好好說話了,“兩位小哥哥,外面發生什麼了嗎?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啊,我在籠子裡不能出去,過的很不好。”
兩隻麻||雀一聽,那就對了,要的就是你過的不好,你要是過的太好,那我們除了羨慕嫉妒,就只有恨了。
可怕,鳥界都這麼搞,這年頭沒點心機,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隻鳥。
兩隻麻||雀慢吞吞的飛過來,居高臨下地圍著鳥籠把聽到的訊息給小灰鳥說了。
陳又聽著聽著,就覺得怪異,他眨眨鳥眼,怎麼有點熟悉啊?
開大貨車的,頭上戴個帽子,死的時候是在聽歌,耳朵裡還有耳塞。
陳又張大鳥嘴,該不會是昨天那個國字臉吧?
他莫名的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世界種種不對勁,陳又想抱緊自己,但是鳥爪子抱不到,他只能把鳥頭縮脖子裡,試圖感受到點溫暖。
馬尾女孩在姥姥家住了一晚上,要去學校了,她對著小灰鳥警告,“不許把黑黑的家弄髒,聽見沒有?”
小灰鳥不搭理。
馬尾女孩跟後面出來的女主人說,“媽,你看新聞了沒有,昨天我們在休息站碰到的那個貨車司機死了,死的可慘了,臉都被碾掉了一半。”
女主人說看到了,“可憐啊,他一死,家裡人要怎麼活……”
馬尾女孩把揹包弄弄,“我看他是活該,誰讓他通宵開車還戴耳塞聽歌來著,那不是找死嗎?”
女主人說,“我那時候就跟你爸說,不要買車不要買車,他就是不聽,現在有些人根本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你看看電視上報道的那些交通事故,有多少是司機不負責任才導致的,開車真的太不安全了。”
馬尾女孩很無語,“媽,你沒事少看什麼法||制||頻道,出門還會被車撞,被什麼東西砸呢,難道就不出門了?”
女主人嘆口氣,“一個人一個命。”
陳又抖著鳥爪子,竟然真是那個國字臉。
不行,他需要緩一緩,國字臉能看到他,第二天就死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有,還是沒有?
“444,你出來呀!”
系統說,“叮。”
陳又好歹是個從初中就沒好好學習,在書店租書的骨灰級書迷,他的想象力還是可以的,“是不是因為我是死的,身上都是死氣,所以快死的人就能看到我啊?”
系統不回答卻說,“為了給你開小灶,我剛被上面通報批評。”
陳又一愣,這麼慘?他摸摸毛說,“等我回到現實世界,你來找我啊,我養你。”
系統說,“算了吧,你連自己都養不活。”
陳又,“……”
“別岔開話題,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那個貨車司機能看到我?”
系統說,“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等你相信自己的時候,你就不是智障了。”
陳又說,“拜拜。”
他在籠子裡來回走動,沒想到還真是那麼回事,那是不是就可以認為,只要是誰看到他,就表示那個人活不久了呢?
這就不太好玩了啊。
馬尾女孩跟她媽媽走後不久,天空下去瓢潑大雨,老太太哎喲哎喲的出來,把鳥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