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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正常情況,只要眼睛沒瞎,都會看到,可是程明星卻在左右看看,一臉的疑惑,“沒有啊,怎麼,那隻八哥飛回來了?”
縮著腦袋,陳又抖成一隻廢鳥。
常欽不再多說,等程明星走後,他就把門一關,面無表情地盯著蹲在地上,拿爪子擋住臉的大黑鳥。
半響,常欽開口,嗓音低啞,“怎麼回事,你是死的?”
聽到頭頂的聲音,陳又無話可說,真的。
常欽蹲下來,強行把黑鳥的鳥爪子撥開,力道不大的捧起黑鳥的腦袋,讓對方看著自己,“說話。”
陳又哽咽,你讓我說什麼呀,大大嗎?我說了你也聽不懂啊,而且你不是都猜到了麼,就是死的,我是一隻死鳥。
房裡突然安靜,接近死寂。
常欽的鼻端有一股臭味,他的瞳孔猝然一縮,面色陰沉的可怕,“我早該想到的……”
不是鳥雀自帶的氣味,是死氣。
陳又被男人託在手掌裡,他耷拉著腦袋,一副好怕被嫌棄的可憐樣子。
系統說死了的都有那味道,去不掉,心疼他男人。
見黑鳥難過,常欽嘆息,死的,活的,是人,是鬼,他都要,“以後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
陳又心說我也不想瞞啊,玩個任務處處都是限制,他的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立馬就飛出男人的手掌,拐個彎飛到書房,一直叫著“大大大”。
常欽懷疑是要開電腦,他那麼做了,就見黑鳥站在桌上,一隻爪子在鍵盤上戳來戳去。
“你要打字?”
陳又點點頭,是啊是啊,不知道可不可以。
常欽握住滑鼠點開word,就騰開位置給黑鳥,看它能打什麼內容出來。
對一隻鳥來說,爪子就是手,也是腳,陳又不是天生的鳥,是後生的,他很不熟練,也不清楚爪子究竟有多少個用處,戳字竟然一點都不吃力。
【我不是八哥,是大黑鳥,品種】
常欽看到空白頁面上出現這一句,嘴角抽抽,大黑鳥?還有這品種?他最近買了很多有關鳥類的書籍,沒見過這個品種的餵養資訊。
陳又的一隻爪子累了,他就換另一隻,金雞獨立的在鍵盤上一通亂戳,那句“我是死鳥,能看見死人,還有,快死的”,戳一個抹一個,最後是一片空白,限制出現了。
戳到最後,陳又就去戳表情,弄了個親嘴的表情,旁邊還戳了兩個字:麼麼。
常欽的面部線條瞬間柔和,身體裡湧出一股衝動,當那股衝動促使他想做點什麼的時候,看到電腦前的一團,立馬被潑了一盆融化的冰水,三魂六魄全部歸位。
掐掐眉心,常欽把黑鳥抱在懷裡,摸了摸它的鳥毛,在它的腦袋上親了一下。
感覺來了,陳又把鳥嘴湊過去,親愛的,我們打個啵好不好?
常欽看看黑鳥的鳥嘴,夠長,也夠尖細,把他啄出血不是問題,他直接伸手撥到一邊,長腿邁開,“等你成精。”
陳又,“……”
太過分了,提出這種要求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他氣的蹲到桌上,自己跟自己生了會兒悶氣,就去找男人,飛到對方的頭頂,我要鬧了啊!
常欽安撫的拍拍黑鳥的尾巴,“乖啊。”
陳又哼哼,把男人的頭髮抓的亂七八糟,不成精就真的炮不了麼?人啊,還是要勇於嘗試新鮮事物啊,這樣才能進步進步,再進步,更上一層樓。
哎,你連這點想法都沒有,我對你太失望了。
下午,常欽要去餐廳,陳又耍賴皮,不要在家裡待著,死活都要跟著,
常欽開啟車門,黑鳥就飛進車裡,蹲在副駕駛座上,他,“你能自己系安全帶,我就帶你出去。”
陳又的鳥嘴一抽,系就係。
媽||逼的,安全帶跟他有仇,他拿爪子抓了好幾次,安全帶都沒被抓出來,心累,不玩了。
常欽看到黑鳥把兩隻爪子一伸,開始躺屍,這動作在過去的漫長歲月裡做過無數次,變成鳥都不變,他的臉色黑了幾分,哭笑不得的坐進去把安全帶拉開,給黑鳥虛虛的繫上,“聽話,不準在車裡亂飛。”
陳又立馬精神抖擻,乖乖的在安全帶裡面待著。
餐廳是沒有休息日的,什麼時候都是照常營業,週末其他行業空閒,餐營業剛好相反,是最忙的時候。
程明天是個美少年,人笑不笑都很陽光,隨便往哪兒一站,都發著光,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