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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走到程明天面前,“我請你喝一杯。”
程明天笑著接受。
一杯酒喝下去,程明天就跟男人聊起天來,聊的不是別的,是周圍的那些人,誰跟誰搞||過,誰是誰的姘||頭,誰很會玩,搞死過人。
後半場,那個男人離開,又有不少人來跟程明天搭話,他知道自己的魅力,也懂得利用,只要他想,可以很輕鬆的成為全場的焦點。
到目前為止,程明天只失敗過一次,就是在那個常欽身上。
他的情緒一下子就低到了谷底,再想起昨晚的事,他惡毒的想,那幾個都是會玩的,常欽回去的時候,相好的就算不死,也八成已經廢了。
換成任何人,都不會去接受一個被別人|玩||弄||過的物件。
程明天想到這裡,又愉悅起來,他靠在沙發上喝酒,側頭和一個長相不錯的外國男人|溼||吻|。
之後的事就很模糊了。
程明天不確定被||搞||過多少次,他的意識恢復,自己被一個國字臉男人搞,很快就沒有了知覺,再恢復的時候,眼前出現的不是國字臉,是個醜陋無比的男人。
一次又一次,程明天發現看到的都沒有重複的臉,他想掙扎,想破口大罵,卻掙扎不了。
玩瘋的時候,不是沒這麼玩過,但情況和感覺截然不同。
等到程明天的意識完全清醒,已經是兩天後了,他躺在陌生的房間裡,周遭充斥著難聞的氣味,地上亂七八糟的丟著很多東西。
身體動不了,從頭到腳都很痛,程明天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不是掐||痕,就是淤||青,抓||痕,被東西抽||過的血||痕,胸||前還有多處菸頭燙||過的痕|||跡,他的頭皮也很痛,像是被什麼東西刮過。
不去碰,只是被灰塵沾到,都能讓他痛的身子抽搐。
程明天的臉色青白,要是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除非他是白痴。
“媽|的。”
身上太痛了,呼吸的時候都能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程明天咬牙,他躺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人過來,看來是被丟在這裡不管不問了。
天慢慢黑下來,又不知不覺的亮透。
程明天還是那麼躺著,傷口已經結痂,他只是動了一下,就再次裂開了,紅白色的血||液流了出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這個房間裡的氣味更加難聞,也更加噁心。
此時此刻,程明天依舊在怨天尤人,他沒有想到一點,自食其果這個詞從來都不在他的字典裡面。
撐著一口氣出去,程明天發現自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他痛的滿頭大汗,全身上下一分錢沒有,手機也不見了。
“老天爺,你玩老子啊。”
程明天對著天空罵了聲,“不長眼的東西,老子沒幹過什麼缺德事,你至於……”
話聲戛然而止。
程明天臉上的表情變的怪異,他將最後幾個字咬碎了吞入腹中,下意識的踹了一下垃圾桶,結果牽動到身上的傷,把自己痛的半死。
車子的引擎成由遠及近,程明天抬頭去看,和車裡的一個人打了個照面。
張志是跑業務路過,碰到交通事故,只好搞了搞導航,換另一個路走,坑坑窪窪的不說,還繞好大一圈,他覺得自己今天出門不利,就在路邊撿到了一個少年。
車裡的氣氛很差。
程明天的額頭一直在冒冷汗,他咬緊牙關,才沒有發出痛苦的聲音。
張志降下車窗往外面啐了一口,從後視鏡裡看了眼面目全非,臉被打的不像個人的少年,“程同學這是上哪兒玩了啊,還把自己玩的不人不鬼,真是好本事。”
程明天扭過頭,把後腦勺對著張志,面對他的冷嘲熱諷,少見的沒出聲。
撇到少年腦後的血||跡,頭皮可能破了哪兒,張志把車喇叭按的直響,滿嘴都是髒||話,車子終於不在顛簸,上了柏油馬路。
程明天好受了些,他喘口氣,說,“我不回家,也不去學校。”
張志說,“那你滾下車。”
程明天說,“我在你那裡待幾天,多少錢你說。”
張志拍一下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拽著少年的胳膊,“你||他||媽||的,怎麼就不能好好的上學,讀書?非要四處玩兒?”
程明天的眼睫毛都是溼的,“行不行,給我一句準話。”
他的側臉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像一張被水滲透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