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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就像是有某個存在在搞破壞,強行要抹掉那個夢。
但是,陳又還記著一顆痣,和一雙鳳眼。
那兩個樣彷彿是抹不掉的印記,不知不覺中,深刻在了他的記憶裡。
眼睛很像秦大佬,一樣的鳳眼,眼型細長,凌厲寒冷,讓人不敢逼視,他不記得夢裡那人長什麼樣子,卻記得那顆痣在對方的左邊臉上,長的剛剛好,非常好看。
陳又抓抓頭,眼睛閉上,又睜開,臥槽,真特麼的見鬼了,那雙鳳眼和痣記的好清晰啊。
清晰到什麼程度呢,感覺就算是回到現實世界,把任務世界的所有經歷都忘了,精神出問題被關療養院,但只要讓他碰到有那種眼睛,臉上長痣的人,能一眼認出來。
陳又拍拍臉,不要想了不要想了,睡覺吧,明天醒來,肯定就會忘了。
夢嘛,也不是什麼新奇的玩意兒,每個人都做,無論是多麼恐怖可怕的噩夢,還是多麼幸福的美夢,很快就都會想不起來的。
常欽回到臥室,在衣櫥裡拿了乾淨的小褲子丟給陳又,“換上再睡。”
陳又在被子裡摸出自己之前穿的那條皺巴巴的,直接給丟到床尾,抓了常欽拿的塞被子裡捂捂,他一抬頭,就想罵人,臥槽,褲子有什麼好看的啊?
常欽不那麼覺得,他看的津津有味,還聞聞,笑著說,“你少吃羊肉,上火了。”
陳又,“……”
能這麼優雅的幹出變||態的事,也是一種本事。
常欽再躺回床上,心情很不錯,他伸過去一條手臂,把青年撈到懷裡,手掌摩||挲著對方的肩膀,“以後有事,都可以跟我說。”
陳又心說,我不想瞞你,我有限制的,好多東西都不能說。
片刻後,陳又翻個身子,腦袋枕著男人的胳膊,這麼近距離的看,真心帥的沒話說,雖然他腦子裡的記憶挺亂的,但他還是可以記得,對方的臉就沒醜過,顏值一直線上,還高出平均水平一大截,別人開掛都趕不上。
常欽的眼皮沒有睜開,“還要?”
陳又翻白眼,哥哥,你難道不曉得自己天賦異稟麼?一次的時間抵普通人十幾次,咱倆再來一次,天都亮了。
他不想睡,就去捏男人的喉結玩兒,力道很輕的,“你在網上看過沒有?比較常見的現象是,男的一次只有幾分鐘,你怎麼會那麼長時間啊?”
常欽的喉結滾動,把青年的手捉住,放被子裡,“我不是普通人。”
陳又哼哼,“那你是什麼?”
常欽在他耳邊低笑,“我是你男人。”
陳又抽抽嘴,很不服氣,“你要是那麼說,我也不是普通人,為什麼我每次連一分鐘都沒有?”簡直心酸,過山車的速度都趕不上他,刷刷刷,沒啦。
常欽沒有說話,只是長嘆一聲,意思明瞭,略表同情。
陳又氣的瞪他一眼,“睡覺!”
睡了一覺醒來以後,陳又還記得夢裡的那雙鳳眼,和一張模糊不清,痣卻非常清楚的臉,奇了怪了,他喝粥的時候,都有點走神。
常欽叫陳又吃鹹鴨蛋,“想什麼呢?”
陳又用筷子戳一塊蛋黃吃,嘴裡嘟囔,“還不就是昨晚那個夢。”
常欽給他把袖子捲起來些,“怎麼?”
陳又打了個哈欠,“沒什麼啦,我就是覺得,臉上有顆痣挺好看的,我也想去弄一個。”
常欽勾唇,“你不是有嗎?眼角。”
陳又一愣,半天才明白男人說的是現實中的他,也是哦,他有的啊,就是位置不咋地,名字更不咋地,叫什麼淚痣,聽起來就自帶憂鬱氣息。
天知道他這個人最缺的就是憂鬱。
哎呀,這麼一說,他跟夢裡那個人挺有緣的嘛,臉上都有痣,八百年前不是一家,八百年後沒準是。
今天的天氣不好,冷颼颼的,疑似又要下雪。
雪壓枝頭,頑皮的鳥雀故意飛過去,用自己的鳥爪子往上面一踩,樹枝彎下去幾分,撲簌簌掉下來一撮白雪。
上午,陳又窩在搖椅裡,懶洋洋的抬著眉眼,看他男人擺||弄一幅字畫,是對方昨兒個親自執筆畫的,他磨的墨,畫中是一隻大黑鳥,毛色烏黑漂亮,眼睛有神,且靈動,栩栩如生,一旁還提了一首詩。
鳥是常欽畫的,詩是陳又提的,夫夫合作,搞了好幾幅畫。
陳又的腦袋搭在肩膀上,“歪了。”
常欽於是把畫往左手邊移動,確定正合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