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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掉一床雞皮疙瘩。
盛夫人的話好多,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一定要好好躺著,這樣骨頭才能長好,說著說著,話題就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你章伯父年輕時候自己創業,吃過很多苦,你章伯母又走的早,他一個人把你兩個堂哥拉扯大……”
章伯父?誰啊?沒頭沒尾的,陳又聽的一頭霧水,有兩次都想打斷,卻沒成功,他在心裡問系統,“是不是外面發生我不知道的大事了?”
系統說,“對方負責一個工程,因為自己疏於管理,又貪得無厭,導致前幾天有幾個工人鬧事死了,他害怕你粑粑找他算賬,就捐||款逃跑了,現在你粑粑的人在抓他。”
陳又無語,“那不是活該麼,她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系統說,“這還不明白?你奶奶是希望你能對你粑粑吹吹枕邊風。”
還枕邊風呢,都不躺一塊兒,怎麼吹啊?陳又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他才不管這破事。
系統說,“那姓章的,是你奶奶的老相好。”
陳又說,“懂了。”
盛夫人說了會兒,眼角還紅起來,“夏夏,你章叔跟在你爸爸後面做事也有些年了,倆人情同父子,你爸爸是在氣頭上,你和他說一說,這事就算了吧。”
陳又直接哭出來,“奶奶,我不敢跟爸爸說。”
盛夫人生氣了,臉色也變了個樣子,回到平時的刻薄狀態,“你是記恨上了奶奶以前對你的冷落?”
是又怎麼著,你對原主何止是冷落,簡直就不把他當人看好麼,陳又哽咽,“我沒有。”
盛夫人還想說什麼,門外進來了個人。
看到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小兒子,她的神色微微一僵,又恢復如常,“夏夏這孩子不知道怎麼就哭起來了。”
陳又哭的抽氣,“爸爸爸爸爸……”
盛擎走到床前。
陳又拉著男人的手臂抱在懷裡,繼續哭。
盛擎並沒有將他推開,呵斥。
看到這一幕,盛夫人的眼中難掩驚詫,離開醫院,她都沒有緩過神來。
小廢物竟然比她瞭解的還要被那個怪物看重。
盛夫人蹙眉,隱約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病房裡,陳又哭哭就停了,他對小哭包的屬性又愛又恨,時間長短和因素都不受控制,有時候他都搞不懂那個哭點是什麼。
接住紙巾擤鼻涕,陳又活蹦亂跳了,“爸,你怎麼來了?今天不忙嗎?”
盛擎轉身離開。
怎麼了嘛,我什麼也沒說啊,陳又找系統問是什麼情況。
系統說,“你粑粑硬了。”
陳又懵逼,“為毛?”
他想想從男人進門到走,這中間都發生了哪些事,沒發覺到異常。
難道是因為我哭了?
不可能,陳又揉揉鼻子,他需要吃個鄉巴佬雞蛋冷靜一下。
盛擎在走廊的洗手間待了一會兒才出去,他吩咐底下人看緊醫院,一有異動就立即彙報。
這周過了一半,陳又從系統那兒得知,姓章的被抓到了,那筆錢全賭沒了,還幹了反水的事兒,把公司檔案賣給其他企業。
前一件事還好,錢盛擎多的是,後一件事完全就是踩到了盛擎的底線,他生平最痛恨被人揹板,當場就叫人剁了對方的胳膊,兩條。
姓章的失血過多,死啦。
陳又唏噓,盛擎他媽這回死了老相好,有的傷心了。
他是無所謂,照樣吃吃喝喝,看書做題,準備在期末好好搞一個大的。
半個多月過去了,班上的同學還是堅持自我,混日子的繼續混著,埋頭苦讀的繼續讀著,投入愛河的繼續在河裡游泳。
肖琅苟是照常在教室,食堂,宿舍,操場四個點來回穿梭。
但是熟悉的人都能感覺的到,他經常心不在焉,發呆的頻率跟戀愛初期特別吻合。
小仙女一直沒來上學,大傢伙猜著猜著,就沒那麼在意了,只有周圍的同學會在無聊的時候唸叨上一兩句,小仙女什麼時候回學校啊,也不知道病好沒好。
第二節課下課,各個班上的同學都一窩蜂的往操場上湧,做操去了。
那是每天最枯燥的日常,能躲的都上廁所躲著,寧願聞臭,跟蒼蠅搶空氣,也不想在隊伍裡揮動胳膊腿。
一套廣播體操結束,同學們懶懶散散的回教室。
有幾個女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