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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低沉悅耳,“爸爸也有計劃,你想聽嗎?”
不想哎,完全不想,陳又下意識就要搖頭,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定住了,改成點頭,“想。”
盛擎抬起眼皮,意味深長地看著少年,淡聲說道,“爸爸的所有計劃都有一個前提,就是在你長大以後。”
陳又打著飽嗝,飄出來的都是西瓜味,爸哎你說的話聽起來好神秘的樣子,但是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爸,我很快就能長大了。”
盛擎的眼底掠過一道暗光,“爸爸也是那麼想的。”
陳又,“……”
距離期末考試還有十幾天,陳又後蹦亂跳地出院回了學校,送他的不是盛擎,對方出差了。
司機把車停在學校大門口,拿出一個袋子,“夏少爺,這是先生上飛機前讓我交給你的,要你掛在書包上,他還說,如果你把東西丟了,他會回來,咳,回來打你屁股。”
陳又開啟袋子一看,是個小泰迪熊掛件,必須是粉的,他翻了個白眼,隨手把掛件弄到書包拉鍊上掛著,“知道啦。”
學校有盛擎的人,他這小熊不掛還真不行。
陳又上去二樓,走進教室,205班還是原樣,同桌還是原來的校草。
真夠可以的。
學霸就是不一樣,座位換來換去,soeasy。
陳又把書包放桌上,開始接受同學們的眼神關愛,除了同桌,對方在放冷氣,不知道為毛線。
他扭頭,“你……”
嘭——
肖琅苟把書往課桌裡一丟,拽著陳又出教室。
“你幹嗎呢?快鬆手。”
陳又生氣了,臭著臉大叫,“肖琅苟,你弄疼我了!”
角落有一對兒正在膩||歪,他們聽到叫聲,嚇的趕緊分開走了,裝作不認識對方。
肖琅苟的臉黑漆漆的。
陳又掙脫開了,“有話說話。”
肖琅苟把唇一抿,頭偏到一邊,又偏回來,一聲不吭。
陳又活動活動手腕,“我落下一個多月的課了,現在要去找班主任,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肖琅苟拉住陳又,“我陪你去。”
陳又看神經病一樣看他,“我去找班主任,你陪我做什麼?”
肖琅苟的喉嚨裡發出了幾個模糊的音節,他硬邦邦的說,“你管不著!”
陳又無語。
一段時間不見,熊了還。
班主任提前接過盛擎的電話,早早等著了,人一來,他就把準備好的一套說辭講了出來,無非就是身體沒事了就好,要加緊時間複習功課啊,期末快到了什麼的。
陳又乖乖聽著,全程都是“嗯嗯嗯”。
在現實世界,他是個渣渣嘛,就是老師眼裡的老鼠屎之一,給一個班的平均成績拖後腿,不過他能唱歌跳舞,要派個人出來搞搞表演,他絕對是眾望所歸。
所以老師對他是又愛又恨的,很複雜。
陳又跟班主任打了招撥出去,校草杵在牆邊,手插兜,耷拉著腦袋,一臉消沉,抑鬱。
這回陳又發覺出不對勁了,他也不好直接問,就先在心裡找系統探探口風,“我不在的這些天,班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系統說,“班裡沒有,校草有。”
陳又再問詳細點,系統就來了句你猜,真心找抽。
肖琅苟跟了一路,快到教學樓的時候,他走到陳又前面,“盛夏,你……”
陳又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下文,“你想說什麼?”
肖琅苟搓搓牙,低著聲音說,“盛夏,你現在才念高二,明年就要高考了,之後會上大學,有很多事可以做,別因為一時糊塗,害了自己。”
陳又的心裡咯噔一下,校草不會是看到了什麼吧?比如他跟盛擎麼麼?
不可能啊,那都是在病房裡進行的,肖琅苟又不知道他住院了,是哪個醫院。
陳又問他,“什麼意思?”
肖琅苟也不說話,只是抬頭看過去。
陳又被看的渾身都不對了,他摳摳手指,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肖琅苟深深地看著陳又,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什麼,又只是無意義的一個習慣性動作,直接轉頭走了。
那一眼有著猶豫,遲疑,掙扎,不敢置信。
陳又揪著眉毛,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肖琅苟在他住院期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他的訊息,就跑過去了,好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