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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的苦味,也不知道是尼古丁的味兒,還是什麼,“盛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你要完了。”
“完了,你的學習,以後的工作,生活,都完了。”
肖琅苟對著來來往往的車流喃喃自語,“你爸要拖著你進地獄,你呢,傻不愣登的,也不知道反抗。”
他嘴邊的煙一抖,掉了一小撮灰,會不會是盛夏搞錯了,那只是對父親的一種崇拜心理?
可是盛夏看著咋咋呼呼,某些事上面其實很聰明,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他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至於會弄混淆的。
肖琅苟狠狠地吐出一口氣,使勁抓了抓頭皮,他也快瘋了。
有那麼一瞬間,肖琅苟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麼一聽到可能跟盛夏有關的事,就按耐不住,不在學校上課,非要請假跑到醫院來,否則也就不會看到那個場面。
現在好了,
把一根菸抽完,肖琅苟去了外婆那兒,遠遠的就看見小黃狗在院子裡追著一隻肥肥的大白鵝跑。
那大白鵝累的夠嗆,停下來喘口氣接著跑。
小黃狗年紀不大,卻橫的不行,它追的起勁,邊追邊汪汪的叫,嚇的一群小雞仔都四散而開,不敢跟它一起玩耍。
肖琅苟走過去,彎腰把小黃狗撈在懷裡,拍拍它的小屁||股,“來福啊,出大事了你曉得不,你哥哥腦子不清楚,你去勸勸他好不好?”
小黃狗齜著個牙,衝著抱它的人汪汪汪,發現是熟人,尾巴就耷拉了下去,“嗷……”
肖琅苟的臉一抽,手就在小黃狗的腦袋上拍拍,沒用什麼力道,“你是小狗,不是狼,嗷什麼嗷,跟你哥哥一個樣,傻。”
外婆從堂屋出來,把手裡的一瓢糠倒進木盆裡,“琅苟,你不在學校上課,怎麼跑這兒來了?”
肖琅苟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說瞎話,“學校放半天假。”
“你們學校真是的,也沒趕上哪個節日,好好的放什麼假啊。”
外婆拿棍子在盆裡攪動著,把糠跟菜葉攪和到一起,她見外孫子對小黃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就問了句,“怎麼了這是,遇到不開心的事兒了?”
肖琅苟抿抿嘴,“沒有。”
外孫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外婆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是有心事了,她敲敲盆,讓雞鴨鵝過來吃食,“人活著啊,都是事,這事完了,又有那事,不要愁,總會過去的。”
肖琅苟似懂非懂,他摸了摸掛在自己胳膊上的小黃狗,“外婆,來福聽話嗎?”
外婆說,“比你聽話多了。”
肖琅苟,“……”
坐在竹椅上面,肖琅苟一邊擼小黃狗後背那撮毛,一邊想,他吸吸鼻子,決定要親口聽盛夏說。
可是,盛夏好像把腿摔了,打著石膏呢,一時半會是回不了學校的。
“哎……”
肖琅苟把臉埋在小黃狗的背上蹭蹭,“我病了。”
中午肖琅苟沒走,他幫外婆把院裡打掃了一遍,又去挪椅子擦堂屋的燈泡。
外婆擦擦桌子,“我外孫子長的體面,個頭又高,還這麼能幹,肯定有大把的小姑娘喜歡。”
肖琅苟的臉上一熱,不好意思了,“外婆,哪有人這麼誇自家人的。”
“都是事實,你王奶奶她們常在外婆耳邊唸叨,想給你物色物件呢。”外婆說,“別忙活了,先下來吃飯。”
見外外孫子要下來,她趕忙丟了抹布去扶椅子,“慢著點啊,別摔著了。”
肖琅苟一米八五的大男生,站椅子上的時候,頭都戳到燈泡了,他很輕鬆的曲腿跳到地上,“物色物件?外婆,我還在唸高中。”
外婆說,“現在你們年輕人不是都講究婚前戀愛嘛,早點開始,多學學經驗,到時候也不會兩眼一抹黑。”
肖琅苟的嘴抽抽,“外婆,我爸要是知道你在鼓勵我早戀,他能把這小屋給掀了。”
“他敢!”
外婆說,“放心,有外婆在,你爸那邊不會有問題的,你看上哪個小姑娘就去牟足了勁追,只要別耽誤了學習就好。”
肖琅苟不吭聲了。
吃飯的時候,小黃狗在桌邊跑來跑去,它也餓了。
外婆說,“來福,你的碗呢?”
肖琅苟看到小黃狗跑到院子裡,回來的時候嘴裡叼著個塑膠小盆,他咂嘴,“外婆,來福聽得懂啊。”
外婆拿勺子挖了飯到塑膠小盆裡,又去撥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