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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大概就是氣質越發的沉穩。
找了個稍微僻靜點的地兒,方淮淮說,“盛夏離開以後,我以為你會一蹶不振。”
盛擎單手插兜,“他只是去了另一個世界,我也會去。”
方淮淮的眼皮一跳,“你想幹什麼?盛擎,人死不能復生,你別……”
“知道孤星命嗎?”
盛擎打斷方淮淮,“我會孤獨終老,這是我的命。”
他露出方淮淮看不懂的笑容,“等我老死以後,我再去找他。”
方淮淮倒抽一口涼氣,到目前為止,有關人死了究竟會去什麼地方的科學性言論有很多,但是沒有哪一個是得到驗證的,畢竟人死了,不可能還回來告訴活著的人,自己去了哪兒,看到了什麼,那裡有什麼東西。
這個男人要去哪兒找盛夏?她有些擔心,“盛擎,你沒事吧?”
盛擎說,“我很好。”
方淮淮看著男人,從外表看,身姿挺拔高大俊朗,的確是很好,但是她在內的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副景象,是否已經千瘡百孔?
盛擎朝一處昂首,“你的丈夫在找你,快去吧。”
方淮淮扭頭去看自己的丈夫,她要過去的時候,想跟盛擎再說兩句,可是等她去看旁邊,對方已經不在原地。
那是方淮淮最後一次見到盛擎。
婚後她就跟著丈夫去了國外,結完婚,就是生孩子,生活的重心一分為二,家庭跟事業佔據的份量總是在偏移,慢慢的,前者成為勝利的那一方。
或許這就是一個女人生活的最後一道軌跡,轉來轉去,還是轉上去了。
方淮淮從朋友那裡知道,盛擎沒有娶妻。
畢竟作為盛氏的董事長,關注的人太多了,要是有另一半,肯定會在m市傳的沸沸揚揚。
幾年後,肖琅苟出差去異地,碰見了意想不到的人。
盛光在找盛景,他變了很多,那身驕傲早就隨著當年路邊一地的血消失。
連朋友都算不上的兩人在街角對立。
肖琅苟問起盛夏。
他沒想過會從盛光嘴裡聽到結果,因為他總是在問,總是一無所獲。
所以當肖琅苟聽見盛光所說時,他整個人是懵的,覺得是在做夢。
“那盛夏現在在哪?”
盛光說出一個地址,前年他回去看奶奶,下山的時候屋子裡發現了一個墓碑,遠離那一片墓碑群,風景很美。
旁邊還空著一塊地,是那個男人留給自己的。
“盛夏早就死了。”
肖琅苟的身子一震,一把抓住盛光,“你說什麼?”
盛光說,“究竟是怎麼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死了有幾年了。”
“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看。”
肖琅苟後退一步,慌不擇路的跑了。
那天下午,肖琅苟去了盛家老宅後面的山上,他找到墓碑,渾身僵硬,舌頭都不聽使喚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肖琅苟蹲了下來,他抹了把臉,“小哭包,你怎麼這麼任性啊?”
“考了那麼好的成績,不來填志願,不去學校報道,你到底上哪兒玩去了,連個電話都不留……”
風吹動墓碑前的枯葉,有隻螞蟻翻出來,它大膽的往前爬,爬過男人的面前時,一滴水砸了下來,它洗了個澡,只覺得冷,不知道那是悲傷。
肖琅苟辭職,離開了m市,離開了這座他死守了這麼多年,最終守來一個墓碑的城市。
一年年過去,沒有人知道xx高中曾經有個少年從班級倒數第一往上爬,考上重點的分數,他的名字叫盛夏。
小黃狗走了以後,盛擎就是一個人了,他的餘生都陷在回憶裡面。
少年的一顰一笑陪他度過每年的春夏秋冬,生命走到盡頭,他是笑著離開這個世界的,彷彿是要去做什麼事,尋找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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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城,xxx醫院
陳又坐在診室裡面,身上穿著白大褂,他這副身體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男科醫生,竟然也叫陳又,跟他的名字一模一樣。
原主的脾氣跟陳又不太一樣,人剛來就把一個科的都得罪了。
這是有原因的。
原主上學的時候是個學霸,專業裡的一把手,人到了醫院,傲氣也帶進來了,一身優越感,逮著誰都嘚啵嘚啵,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可惜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