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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一跳,不好!靚妹說了他跟校草親上的事,盛擎可不會相信是他頭上有蝨子,校草湊那麼近是給他捉這種鬼話。
為什麼不信,因為如果有蝨子,早跑盛擎頭上去了。
完啦。
陳又把頭往書包裡一埋,生無可戀。
肖琅苟的餘光在他身上,靚妹的視線也有關注,他這樣,很容易就被誤會是在害怕,不安。
怕靚妹把事情說出去,學校肯定會傳的沸沸揚揚,一是肖琅苟頭上戴著的校草光環太耀眼,人長得帥,學習好也就算了,籃球還打的好,在男生那邊拉的仇恨夠多,二是今天剛有一對同||性||戀被開除,沒想到還有,學校裡真是臥虎藏龍啊。
靚妹扣著手指,“肖琅苟,你求我,我就不說出去。”
肖琅苟置若罔聞。
靚妹苦澀的笑笑,話裡有幾分冷漠,“也不知道當初我是怎麼喜歡上你這個混蛋的。”
她把指甲邊的倒刺扯掉,盯著冒出來的血珠子,“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她只是輸了一場初戀,心裡鬱悶是真的,但是不會因為這個就把事情散播出去,讓盛夏跟肖琅苟面臨被學校開除,被其他同學嘲笑的境地。
況且肖琅苟也沒贏不是嗎?
靚妹看了眼身旁的英俊男生,這次的期末考試,成績下滑了那麼多,可見對方比她要慘,估計短時間都會被困在裡面出不來。
喜歡上自己的同性,要小心翼翼,還要掙扎,自我唾棄,痛苦,怕被周圍的人發現。
這麼一想,靚妹好受多了。
儘管靚妹都那麼說了,陳又還是生無可戀,這個已經救不了他了。
肖琅苟繼續刷手機,沒給一點表情,好像是不在乎。
其實事情很簡單,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靚妹對肖琅苟一廂情願,肖琅苟對陳又一廂情願。
說到底,都是一廂情願的錯。
陳又在校門口看到車,後座不是空的,男人疊著長腿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他彎腰坐進去,眼觀鼻鼻觀心,準備以不變應萬變。
他琢磨,三十多歲的成功人士跟還在唸高中的十幾歲少年較量,這要是被傳出去,就是欺負小孩子。
而且盛擎要是真的親自會會校草,等於是認可校草的情敵身份。
盛擎是不會那麼做的,他沒把校草當回事。
陳又把腦子裡的毛線團全抖開了,不由得鬆一口氣。
說白了,他是不想盛擎掐了校草的未來。
畢竟校草人不錯,也沒做出什麼壞事,只要他想明白了,不去想有的沒的鑽牛角尖,前途一定非常好。
車突然停了下來,陳又往車窗外看,發現是在一家大門臉的理髮店門口。
司機沒去盛擎那邊,來給陳又開的車門。
陳又懵逼的看看男人,對方闔著眼簾,沒有變化。
司機喊道,“夏少爺。”
陳又這時候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把書包丟邊上,下車往理髮店走去。
不就是因為校草親了他的頭髮一下麼,就要他把頭髮剪了。
陳又撇了撇嘴角,還好校草第一次親他的時候,盛擎沒有這麼變態,不然他的臉得少一塊皮。
想想就頭皮發麻。
理髮店裡很大,有四層,一二都是理髮的,第三層是坐護髮保養的,最上面那層是員工休息的地方。
陳又一進去,早就等候多時的店長就面帶微笑的迎上來,也不問是洗剪吹,還是燙染,直接帶他去洗頭髮。
不多時,陳又坐在椅子上,店長垂眼給他剪頭髮,態度非常認真,生怕不小心把哪兒剪差了。
店裡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店長跟陳又,全程無交流。
陳又看著他的頭髮一點點的短了,沒了,劉海也變的細碎,不用管了。
店長放下剪刀,發現少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會兒睜大眼睛,一會兒又把眼睛眯成一條小縫隙,他吞嚥口水,“夏少爺,您對這個髮型不滿意嗎?”
話裡的語氣很是惶恐。
陳又說,“沒有沒有,我很滿意。”就是太滿意了,我怎麼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麼鮮呢。
回到車裡,陳又推推男人,“爸,我把頭髮剪了。”
盛擎的眼眸睜開,側頭去看,少年原本有點長的頭髮剪短,露出白皙的耳朵,一張臉的輪廓也變的清晰,乾淨清爽,那種狡黠蓋過秀氣,尤其明顯。
陳又摸摸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