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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他的眼神恐怖異常,“出去。”
陳又一溜小跑著換上自己的鞋走了。
閻書在原地杵了幾瞬,他闊步去客廳,看到沙發上的零食,頭痛欲裂,下一刻就按著頭蹲在地上,身子向一邊倒去。
片刻後,閻書的雙眼一睜,眼底猩紅,面部神情猙獰可怕。
他躺了很久才起來,坐到沙發上去擰開一瓶可樂喝,暴戾的情緒才有所平復。
一上午,陳又的胸口都疼著,隔一會兒就檢查檢查,戴在身上的紅寶石還是沒有縮回原來的大小。
他受傷了,鳥雀展覽會再精彩也救不了他,況且還辦的那麼普通,全特麼的一群病鳥,哎。
隔壁的周醫生剛失戀,半死不活的,正在懷疑人生,也沒什麼心思管別的,不對病人使臉色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了。
陳又喊他吃飯,他說沒胃口,滿臉的憔悴和頹廢,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好上,還懷上了,打擊是有點大。
“孤獨萬歲,失戀無罪,誰保證一覺醒來有人陪……”
陳又哼唱著哥,一個人去吃飯。
接下來幾天,周醫生都是一副“我快死了”的樣子。
陳又偶爾給他帶吃的,安慰安慰,不過效果甚微,失去一段感情,在沒有新的感情填補之前,那個位置都是空蕩蕩的,會不適應。
那天之後,陳又天天都能碰到閻書,他的身邊總是有幾個人,固定的是那個美女。
這不奇怪啊,人是外科主治醫師,教授,地位好高的。
奇怪的是,閻書每天都是一開始對陳又漠然,很快就不知道是怎麼了,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盯著他看,然後會朝他走過來,態度翻天覆地,像是對著多年未見的老友,又似乎不是。
第二天,按照那個順序重複著來。
難不成是記憶只能儲存一天,還是有關他的?真逗。
也不知道在玩什麼,玩的還很起勁。
陳又覺得目標的腦子有問題,他也沒辦法,只能配合著來,對方冷眼相待,他就識趣的走開,對方笑臉相迎,他就回個更大的笑臉。
不然能咋辦,任務進度屁變化都沒有。
陳又去西邊的食堂,一進去就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他又看到了一個身影,天天見,都熟悉了。
不止是閻書,那位美女也在,他們面前各放著一碗臭豆腐。
陳又走過去打招呼,笑眯眯的說,“閻主任,您也喜歡吃臭豆腐嗎?”
閻書撩起眼皮,目光冷淡死寂。
得,現在是看陌生人的時間,陳又扭頭去拿了碗臭豆腐,上角落裡吃去了。
臭豆腐有多香,有多好吃,不好這一口的永遠懂不了。
陳又咬了一塊吃,脆脆的,薄薄的,調料味全進去了,他滿足的把眼睛一眯,覺得人生達到圓滿。
那邊的閻書沒吃臭豆腐,他只是在看。
身旁的美女在吃,看錶情也是個懂行的,其實根本不會吃。
陳又這個老行家一眼就看出來美女是硬著頭皮往嘴裡塞的,吃到自己喜歡的食物,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幸福感跟偽裝是兩回事,他現在懷疑閻書是因為臭豆腐才讓美女跟在身邊的。
看來臭豆腐不簡單,也許牽扯到很多年前的一段往事,愛恨情仇什麼的。
陳又沒有盯著人看,他低頭把香菜撥到一邊,夾一兩根跟豆腐一起放嘴裡,開心的吃著。
桌前突然多了個人,陳又沒抬頭就知道是哪個,最近老是發生,見怪不怪了,他吃完豆腐,眼神詢問。
閻書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也不說話,只是凝視著陳又
陳又在心裡呼叫系統,“不知道怎麼回事,目標好像在對我放電,想跟我啪啪啪。”
系統說,“錯覺吧。”
陳又嗯嗯,“我也覺得是錯覺。”
他再去瞄,男人還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他,像是下一秒會上來跟他來一個深到嗓子眼的溼||吻,也像是下一秒會兇殘憤怒地把他按在桌上,將臭豆腐扣上他的臉,再讓他哭著求饒。
邪門。
陳又問系統,說自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總是毛毛的。
系統說,“禱告吧。”
陳又正愁怎麼打破僵局,美女就過來了,還開了口,聲音清冷,是個冰山美人。
他這幾天跟閻書撞見了多少次,就跟美女撞見了多少次,所以大家也都不陌生,那一套尷尬的介紹就跳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