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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陳又就知道了想知道的,不是用耳朵聽,是用眼睛看的。
從左邊住院樓裡出來三個人,閻書在中間走著,左邊是副主任,右邊是他手下的實習醫生。
陳又的視線在那三人的腿上面,分別是粗短,逆天長,直細。
他剛才只是匆匆一瞥,就知道閻書邊上那位姑娘五官深邃,驚豔,妥妥的大美人啊,確實比那幾個小護士長的要高好些個級別。
周醫生說,“那位跟陳醫生你差不多,也是在國外工作,比你早來這邊兩個月,衝的就是閻主任的鼎鼎大名,據說她來的時候,老劉他們都要把好資源爭搶到自己底下,但是人堅持要跟著閻主任,後來院長出面,這事就定下來了。”
陳又噢了聲說,“閻主任的顏值的確很高,我看了,他比那位還要好看。”
周醫生的臉色一變,“這可不是我說的啊!”
陳又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緊張兮兮的,生怕背到鍋碗瓢盆,“不能說嗎?”
周醫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閻主任不喜歡別人談論他的長相,你以後注意點,別瞎說。”
陳又不能懂,那種美到憂傷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聊了一通有的沒的,陳又的胃口不咋地,他吃了碗麵,買了一斤鵪鶉蛋就去住的地方。
醫院的宿舍樓有兩棟,一棟是給職工住的,一棟是實習生和進修人員住的。
陳又跟周醫生一間宿舍,在三樓,裡面的空間還可以,裝置什麼的都有,衛生環境馬馬虎虎,宿舍嘛,要求不能太高了。
兩張床並排放在一起,靠左的是周醫生的,床上的被子疊著,整整齊齊的,牆上還掛著一盆綠蘿,葉子綠綠蔥蔥的一大片垂下來,都快拖到地上了。
右邊那張床是原主的,藍白條紋的被子成團在的塞在一角,床上除了一些資料,還放著沒有喝完的半瓶紅茶,以及幾個餅乾袋。
陳又咂咂嘴,這隻海龜出門是拿鼻孔示人的高富帥,進門就是個小吊絲。
周醫生飄過來,“有句話我在你住進來的那天就想跟你說了,宿舍有蟑螂的,你吃了東西不收拾,蟑螂肯定就聞著味兒過去了。”
他咳一聲,“昨晚我起來上廁所,就看到一隻蟑螂在你床頭爬來爬去的。”
“……”
陳又腦補自己待會兒躺在床上,燈一關,蟑螂爸爸帶著老婆孩子出來覓食,在他臉上跳舞撒歡,那畫面簡直不能看,他問周醫生,“有藥嗎?”
周醫生沒反應過來,“什麼藥?”
陳又說,“蟑螂藥。”
周醫生說,“買是買了,好像沒什麼用,隔壁對門也有,每天都會上我們這兒串門。”
陳又不想說話了。
他把被子拽開了,對著地上使勁一抖,好傢伙,紛紛揚揚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太髒了。
在瞥到床上的小蟑螂屍||體時,陳又生無可戀。
“原主不是在海外生活了好多年嗎?怎麼能接受跟蟑螂同床共枕?”
系統說,“在原主那裡,科研第一,其他的無所謂。”
陳又抽了抽嘴,他一個學渣是無法理解的,也是可憐,年紀輕輕就猝死了,所以說啊,人可以努力,可以上進,但不能太拼,健康是最重要的。
超越極限,不光是會成功,還有可能會死。
陳又把床單和被單都扯下來,在櫃子裡找到原主放的另外一套換上,根據原主的記憶,他已經找好房子,準備搬出去住,不是為了舒服,是為了能更好的看資料,做課題,搞研究。
邊上的周醫生越看越覺得驚奇,這小子突然開竅了,手腳麻利起來,很有樣子。
“陳醫生,你明天下午就休息了,再慢慢收拾也可以啊,這都不早了。”
“沒事,我吃飽了,正好可以活動活動。”
其實陳又一點都不想活動,鼻子裡塞了好多灰塵,他快不能呼吸了,忍一忍吧,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
將近一小時後,陳又終於能停下來了,他把該扔的扔掉,該洗的都丟洗衣機裡,坐在椅子上剝鵪鶉蛋吃,還不忘問周醫生要不要。
周醫生還沒說話呢,床頭的手機就響了,是他的女朋友打來的,他拿著手機出去,反手帶上門,到天台煲電話粥。
陳又吃完十來個鵪鶉蛋,燒了一壺水,上衛生間拿拖把拖了地磚,人還沒回來。
那粥得糊鍋了吧?
陳又把那些資料放起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