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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那股力道,後背直接撞上牆壁,疼的他想罵娘,“臥槽你……”
肖琅苟說,“活著就好。”
他沒別的念想了,只要這人還活著。
天知道當初他從盛光嘴裡得知這人已經去世多年,費一番周折站在墓碑面前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陳又不說話了,耳邊是校草的聲音,一遍遍重複著說活著就好。
都這時候了,他再裝傻也不可能,哎。
一番敘舊過後,肖琅苟的情緒依舊很激動,難以平復,恐怕未來一週他都會是這個狀態,從來不曾想過還能再見到這個人,謝謝老天爺。
他拿出手機,“把你的號碼給我。”
陳又說,“你有。”
肖琅苟愣怔半響,“你在我的店裡買過東西?”
陳又嗯哼。
肖琅苟想到了什麼,“操,你不會就是那個欠抽的吧?”
陳又呵呵呵,“是我哦。”
肖琅苟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拳頭掄在陳又的肩膀上,又把人抱住。
陳又拍拍他的背部,“周招弟蠻好的。”
“這是我倆跨世界的重逢時刻,提她幹什麼。”肖琅苟的手臂一鬆,退開幾步扒扒頭髮,“我跟她不來電。”
陳又翻翻眼皮,電那玩意兒,很重要嗎?他都沒想過,跟厲嚴來不來電,反正就是分不開了。
不多時,倆人在樓道里你一根菸,我一根菸的抽著,聊高中時期的那些個事,那些個人,班主任,靚妹,盛光盛景,坐在後面的小女生。
聊著聊著,肖琅苟就問陳又為什麼沒去大學報道。
陳又說考完最後一門課,他就暈倒了,被查出得了遺傳病,跟個廢人差不多,哪可能去上學。
肖琅苟的喉頭一哽,他不止一次的懷疑過是這個原因,時隔多年親耳聽到,還是很難受,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哭包是怎麼努力從班級倒數第一考到全校前五十,再進前二十,最後考上重點大學的。
陳又說都過去了,沒事的。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專屬鈴聲,厲嚴叫他回家。
陳又站起身,把沒抽完的煙掐掉丟進垃圾桶裡,“我要回去了。”
肖琅苟剛才刷過手機,一搜就出來這人出櫃的訊息,他知道對方現在有愛人,不是盛擎,也知道對方過的很好,無名指上的銀戒指還是照片裡的那個。
到樓底下,肖琅苟說,“我想再叫你一次小仙女。”
陳又瞪他,“不準叫!”
肖琅苟咧嘴,“小仙女。”
他喊出當年在高中時期,自己給這人取過的外號,臉上的笑容尤其燦爛,帶著幾分年少時的惡作劇。
陳又氣的鼻孔冒煙,說“等著,下回看我怎麼收拾你!”
肖琅苟要的就是“下回”這兩個字,他不自覺的走下臺階,追了一段路才停下來,跟小哭包在同一個城市,知道對方做了藝人,可以有很多途徑關注他的生活,多好啊。
“看來我得去見老師,找個組進進了。”
肖琅苟喃喃,娛樂圈說大不大,資源就那麼些個,他進去了,以後就有機會跟小哭包合作。
像最早那樣,做好哥們也不錯。
《大人物》的宣傳全部跑完,夏紅就約好醫生替他換掉記憶,他把一個本子給陳又,“這是我給自己寫的人生,醫生會將這些記憶給我,取代掉在金色的一切。”
陳又翻開本子,入眼的是鋼筆字,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夏紅的字很好看,那上面寫著:我叫夏晨,出生在xxx,我今年二十歲,我的父親是一名工人,母親是農民……
很普通的過去。
夏紅說,“下次再見的時候,會是一個全新的我。”
陳又說,“恭喜。”
夏紅笑了笑,只要他咬牙把腐爛發臭的肉割掉,就會慢慢長出新肉,一切都會變的不一樣的,他絲毫不為那些爛肉感到可惜,巴不得放一把火燒成灰燼。
一個人有一種想法,陳又不會選擇將過去的記憶消除,他願意去回憶。
《大人物》上映第一天,陳又叫上管家,老爸,厲嚴去電影院看,還給鄭帥王耀肖琅苟寄了票,他們在朋友圈和微博底下號召號召,拉了不少人去看電影。
陳又看網上的評論,比他以為的要好。
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期望被抱太大了,往往會出現驚喜。
《大人物》上映三週,票房累計高出陳又想象,竟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