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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的工作者是選擇困難戶,不知道怎麼利用這一週的時間。
還有個特殊的存在,他是工作中的佼佼者,領導者,不可多得的天才,同時也是生活中的白痴,除了工作相關的事,別的什麼也不會。
就是陳又。
以往的每次放假,他都是一成不變的在家裡睡覺,睡夠了就無所事事,隨便往哪兒一坐,或者是一趟,不幹別的,就是放空自己,因為他想不出自己還能幹什麼。
這回陳又有想出去的念頭。
陳又看著面前的無數個位面,良久,他的手一點,選擇了地球,在那裡有著可樂,臭豆腐,還有怎麼聽,都聽不出在唱什麼的歌。
雖然是低等落後的文明,卻很神奇,也有意思。
出發前,陳又在看地球的天氣預報,氣溫,他還需要選一個城市落腳。
不同於所在的星球,地球的氣溫和季節變化都是隨著大自然的轉變走的,變換無常,上午大晴天,下午沒準就是狂風暴雨,而不是由他設定好了一套資料,再透過主程式發出去。
不光是白天黑夜的溫差不同,城市還分南北方向,氣氛的溫差有很大的差異。
陳又調出南方這個季節的影像,再去看北方的,看了一會兒,他選擇去南方,最後決定把第一站定在長沙,上面顯示的景點標記不少。
最主要的一點是,根據地球的資料分析,那裡的臭豆腐最好吃。
陳又按額角,“討厭出門啊……”
他伸出雙手撐住額頭,不去了吧,出門真的很麻煩,人多,嘈雜混亂,睡覺的地兒都不好找。
“好煩。”
陳又託著下巴,手指在桌上漫不經心的敲點,去了,難受,不去,更難受,腦子裡的那個念頭無法消除。
算了,還是去吧。
有那個男人跟著,他不會餓死的,也不會凍著,不會迷路。
敲門聲響起,厲嚴推門進來,“走了。”
他見青年朝腳邊的銀色箱子看過來,就說是前幾天從地球運輸來的,“叫行李箱,用來裝行李。”
陳又說,“我知道。”
厲嚴挑眉,挺驚訝的,那樣子似是在說“不得了你竟然連這個都知道,厲害了”。
陳又懶的搭理。
主系統工作者享受s級待遇,有個人專用的太空飛船,各方面的裝置技能都是頂尖的,普通老百姓別說坐一回,就是看,都很難看到。
飛船降落時,已經是在地球上。
陳又看著滿天飛舞的黃沙,四周荒無人煙,沒有臭豆腐。
厲嚴看腕部的黑色儀器,帶陳又往南邊走。
沒過多久,陳又停下來,鼻尖上凝聚著汗珠,“我累了。”
厲嚴沒說讓青年鍛鍊身體,說了也沒用,那是那個罕見的人種與生俱來的東西,腦力異常強大,體力異常弱小,也許是為了一種平衡。
否則一個人具備兩種極端,難以控制。
厲嚴指指行李箱,“坐這上面,還是坐我腿上,二選一。”
陳又選擇行李箱。
倆人在黃沙中走走停停,天快黑了才走出來,看到車時,陳又冰天雪地般的臉色終於有回暖的跡象。
地球現在是2017年,3月5號,晚上六點半。
厲嚴帶陳又打車去火車站買票,用的是提前準備的身份證,很順利的買到去長沙的票。
陳又站在候車大廳,一排排的椅子上坐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不光如此,還有人走來走去,空氣渾濁不堪,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想回去了,不該出來的。
厲嚴看見一個空椅子,他單手拉著行李箱,另一隻手伸到青年那邊,“手給我。”
陳又無動於衷。
厲嚴壓低嗓音,隱隱有種威勢,“聽話。”
“地球人多,各種群體都有,他們混在人群裡面,專門選擇合適的目標下手,用沾了乙||醚的毛巾捂住鼻子,人就會陷入昏迷,什麼都不知道。”
陳又說,“我是男的。”
厲嚴說,“如今的地球,男的受害程度不比女的低,還有超過的趨勢。”
他拿出手機,搜到一則新聞,寫的是一個男大學生出去買瓶水,失蹤幾年才被找到,那幾年他一直被關在小黑屋裡,手上帶著鐐銬,腳上是鐵鏈子,被迫應付不同的人,有時候會有好幾個,不知道是誰,長什麼樣子。
男生被帶出來見到陽光時,他瘦的脫形,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