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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他的肩膀上,“這什麼電影啊,我怎麼沒看過?”
難道是收藏的電影太多,記不清了?
厲嚴併攏兩條腿,“這上面的。”
陳又看到滑鼠所在的位置,才發現男人開啟了一個網站,裡面都是電影,各種各樣的,現代古代的,言情的動作的懸疑都有,他翻白眼,“臥槽,你什麼時候進去的啊,沒下載東西吧?你要是搞進來了病毒……”
他的話聲一停,病毒這個詞莫名的不排斥了,“滑鼠給我。”
厲嚴鬆手,摸上陳又的手背,看他開啟桌面的軟體掃描。
陳又警告男人,“老實點,你忘了昨晚是誰發高燒,扎針的時候掙扎來著?”
厲嚴握住陳又的手,捏著他的手指,“我以後都不會生病了。”
陳又哼哼,“知道扎針疼了吧。”但是疼歸疼,生不生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哎,可憐的傻蛋兒。
厲嚴抿嘴說,“不想你難受。”
陳又一怔,半響說,“誰難受了?你生病,難受的是你自己,又不是我。”
厲嚴轉過身,抬眼對著陳又笑。
陳又嘀咕,“傻子。”
他湊過去,嘴巴貼在男人的眼睛上,又去親男人臉上的那顆痣,就是這兩樣,讓他在失去記憶時,還能有印象,說出“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句話。
一個月後,輿論的指標指向一位一線女藝人,陳又微博底下的妖魔鬼怪終於散了,他交給助理管理,自個找鄭帥王耀吃飯,問了龐一龍的訊息,還是沒有,那小子在國外指不定逍遙成啥樣呢。
陳又喝完酒走在街頭,兄弟,老爸,愛人,他都有了,真好。
國內每個地方過年的風俗都不同,三十那天,陳衛東說要去墓園一趟,陳又陪著去了,厲嚴也在。
他們去的時候,墓園裡有別人的身影,卻依舊顯得清冷。
今年的冬天沒下一場雪,陳又盼的眼睛都要瞎了,也沒盼到,雪是沒下,但是比往年都要冷,是那種溼冷,空氣裡溼答答的,每呼吸一次,都感覺有一張溼紙巾搭在鼻子上,難受。
陳衛東的腿腳不利索,他緩緩蹲在墓碑前,拿帕子擦上頭的照片,喊著老伴的名字,說他跟兒子來了。
照片上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眉眼清秀,眼角有顆痣,位置跟陳又幾乎一樣,只是要大一些,比較明顯,也更有韻味。
陳又在心裡說,媽,我邊上這個男人是厲嚴,你的兒媳婦,怎麼樣,很帥吧。
厲嚴沒有說話,只是握住陳又放在外面的手,他的手熱,陳又的手涼,捂一捂就好了。
拜祭完後,陳衛東吐出一口白氣,“又又,你跟厲嚴到外面等爸,讓爸跟你媽說點話。”
陳又照做,拉著厲嚴走了。
陳衛東在墓碑前待了很長時間,他回去後,精氣神不錯,張羅著搞糯米飯,弄芝麻和白糖的料包元宵,炸了金燦燦的一大鍋。
往年的年夜飯,都是陳又一人做,今年老爸給他打下手,他很不習慣,“爸,算我求你了,你到客廳跟厲嚴看電視吧。”
陳衛東掰著玉米,“我才不去呢,我一看到他,就上火。”
“要不是他,你會走上這歪路?”
陳又覺得有必要把他男人頭上的鍋給拿下來,“爸哎,真不是厲嚴,在我遇到他以前,我就是了。”
陳衛東把玉米往籃子裡一丟,“……那是哪個混蛋?”
陳又說沒人,是他自己。
陳衛東默了好一會兒,長嘆一聲道,“看來是天意,老天要讓我老陳家斷後。”
陳又無語片刻,“別啊爸,大過年的,說這麼沉重的話題做什麼,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們來聊點輕鬆的,來福身上的毛長了好多,毛茸茸一大團,還有小金,長的更壯了,跟來福的關係也變的比之前好了。”
陳衛東的思緒被帶跑,開始說來福的不是,譬如亂藏東西,毛掉的到處都是,不講衛生,這還是有人情味的吐槽,到小金了,才是真的哪兒都不對。
陳又坐小凳子上摘香菜,嗯嗯的回應,老爸說什麼都聽著。
歲數大了,嘮叨了些,對他而言,完全可以接受,想怎麼嘮叨就怎麼嘮叨。
飯後,陳又跟厲嚴在外面的空地上放煙花。
看著夜空盛開的花朵,陳又想起來老四說的那首《去年冬天的那場煙火》,有毒啊,聽的次數多了,就在腦子裡刻下來了。
“老四,新年好啊,恭喜發大財,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