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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新聞。”
達刟抿著淺色的嘴唇,“是林總您說要……”
林傅行瞪他,語氣更差,帶著上司對下屬的嚴厲,“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了?”
達刟猛地抬頭,又低頭,他的睫毛顫動,臉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對不起,是我不對,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給林總帶來多大的影響,以後我會剋制住,不會再接近林總。”
林傅行氣的臉比鍋底還黑,媽的,他被家裡逼著相親,那些個女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香水味刺的他腦殼疼,他都快瘋了,實在受不了就去酒吧,尋思著找個順眼的放鬆放鬆。
不然再那麼下去,林傅行怕自己會把單身狗這個職業進行到底,跟寵物過一輩子。
誰曾想,林傅行在酒吧沒發現看得上的獵物,卻意外的覺得自己的助理那低眉順眼的樣兒就很舒服,當時有酒精混著菸草味,不斷的刺激著神經末梢,他一衝動,就把人帶回公寓。
後面的事就是那樣了。
助理是第一次,全靠蠻力,受罪的是林傅行,對方卻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一邊跟他說對不起,一邊搞他,兩不誤。
第二天,林傅行就病了,他在公寓躺了兩天,助理照顧了他兩天,在床前伺候著,喂粥喂水的,洗個水果擦個臉,都不用他說。
身體一好,林傅行跟他的助理就又搞了,和酒吧那次不同,他沒喝酒,也沒抽菸,而且還親了助理。
助理還是那樣,一口一個對不起,好像覺得搞自己的上司是多麼十惡不赦的事,儘管如此,還是要搞,紅著眼眶把上司送上天。
現在更不得了,還想全身而退,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林傅行越想越氣,胸口窩著一團火,他一腳踢在青年的腿上,力道沒有收住。
達刟悶不吭聲,一動不動的受了那一下。
有人經過,好奇的側目打量,晚上光線暗,不是熟人根本認不出來。
倆人在車邊站著。
林傅行點一根菸,對著夜空吐幾個菸圈,他斜睨自己的助理,“儘量少在外面,沒人的地方可以。”
達刟的身子一震,“是。”
林傅行說,“你別給我擺出這個德行,就跟受到多大的恩賜似的。”
達刟說的喉頭哽咽,“林總看的上我,就是天大的恩賜。”
林傅行白眼一翻,你|他||媽||的搞我的時候,那勁兒跟一頭瘋牛差不多,衣服一穿,就成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夥子,真行。
他彈彈煙身,陳又不至於會到處亂說,況且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吧,頂多就是車子輕微的震了震,那是車子本身的問題。
在車裡的林傅行不曉得,車子不是輕微的震了震,而是一直在震,陳又目睹整個過程,哼唱了兩遍《雙截棍》。
陳又是不會亂說的,他沒那麼嘴碎,再者說,上司跟助理搞了,這也不是多麼稀奇的事。
尚未到家,肖琅苟的電話打來,說是在網上看到頒獎典禮的影片了,向陳又表示賀喜。
陳又曉得肖琅苟是在撒謊,屁影片,明明是來看的現場,他瞧見了,只是不好去打招呼,媒體記者都在,怕又牽扯出什麼事。
不過陳又沒拆穿,
肖琅苟說,“招弟這次也入圍了,我們都很詫異,多虧了你。”
陳又說,“是周招弟自己的努力,他蠻有悟性的。”
他尋思,肖琅苟明年畢業,也不知道有什麼規劃,“你進演藝圈嗎?”
肖琅苟嗯了聲,“打算跟招弟籤同一家公司。”
陳又心說,好叼啊,校草的口吻真是信心十足,完全沒有不會被籤的顧慮,自身條件足夠優秀,就是不一樣,他驀然間微微一愣,周招弟的公司,那不就是他所在的公司嗎?
這以後是一家親的節奏?
左耳邊突然響起一道不滿的聲音,“吵。”
陳又的臉一抽。
那頭的肖琅苟聽見了男人的聲音,他頓了頓,“我這兒有兩個買家在諮詢,掛了啊,下回再聊。”
陳又把手機放口袋裡,眼睛閉著想事情,希望身邊的所有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人生軌跡,在那上面走出深深淺淺的痕||跡,不要走偏了。
當天夜裡,厲嚴燒的厲害,醫生冒雨趕來給他掛水,天亮才退燒。
陳又沒怎麼睡,頂著倆黑眼圈給厲嚴熬粥做早餐,隔一會兒就打哈欠,他淚眼朦朧的,有兩次差點把手伸到鍋裡。
睡眠時間異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