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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了去了,你也不虧。”
陳又不鹹不淡,“你見過他那活兒?”
夏紅被口水嗆到,“沒見過。”
他眨眨眼,“大嗎?”
陳又掏耳屎,悠閒地拿嘴邊一吹,“很大。”
“臥槽!”夏紅頓時甩了個嫉妒臉,“我看你來我這兒,是來炫耀的。”
陳又給他一個白眼。
倆人聊完,啤酒瓶子東倒西歪,夜都深了。
夏紅每個月都休息一天,酒喝的,上勁了,血液流動的快,後面有點癢,他是這些年被|操|出毛病了,難得清淨一天,聞不到男人的那腥味兒,還犯賤了。
“喂,週一,我們還沒試過,要不要試試?”
陳又摳著腳丫,“試什麼?”
夏紅看人摳完腳就去抓頭,他倒胃口,但是實在是癢,“打|炮啊,都是老人了,還裝什麼清純少年。”
陳又把頭髮抓成狗窩,咬牙蹦出三字,“我不行。”
“你不行?”夏紅翻白眼,“那搞個屁啊。”
陳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紅臉紅脖子粗,“廢話!我行還跟你嗶嗶啊!”
他翻抽屜,扒出一個大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形狀有長有圓,都是私藏品。
“哥們兒,我回房自給自足去了,你隨便。”
陳又在客廳沙發上一躺,手環抱著自己取暖,很快就睡了。
凌晨一點多,外頭有車子引擎聲,一束光在窗前晃過。
陳又迷迷糊糊的,“小紅,有人敲門。”
房裡只有一頭死豬的呼嚕聲。
陳又打著哈欠坐起來,罵罵咧咧,“誰啊?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猛地被踢開,闖進來倆人。
陳又被架走,還是那兩個肌肉男,一回生,這二回,該熟了。
“二位,輕點,我這胳膊不是玩具,沒辦法三百六十度旋轉。”
“……”
“這麼晚了,二爺還沒睡嗎?”
“……”
“我說,你們能不能讓我回去跟我發小說聲,他見不著我,會哭鼻子。”
砰一聲,車門關上了。
陳又被塞進車裡,帶回秦宅。
一連幾天,他都被關在一間房子裡,有下人按時送吃的,就是沒見到秦封。
陳又皮癢了,他把胳膊腿上的紗布拆了,入眼的是深深淺淺的咬|痕,吻|痕,淤青,掐印,不是血肉一團。
包這麼嚴實,陳又還以為自己皮都掉了,不過後面不比掉皮好到哪兒去。
本來就出了內傷,他還吃了麻辣燙,連湯一起解決的,火辣辣的感覺順著尾骨上竄,跟一竄天猴似的,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陳又託著下巴,開始仔細整理秦封的資訊,他是秦家老二,上頭的大哥是個遊手好閒的貨,很早就是他當家。
秦封在槡城政|商|警|三界都有龐大的勢力,他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灰,有無數條路可以走。
他尚未娶妻,性向不是秘密,有個固定床伴,是硃砂痣的翻版,人叫喬明月,彈鋼琴的,在國際上拿過獎,是圈子裡的名人。
這不奇怪,秦封那樣的人,身邊沒人,才不正常。
那個明月,能穩佔秦封身下那塊位置這麼多年,說明人不止是長了張硃砂痣的臉,鋼琴彈的還出神入化。
不然秦封也不會最喜歡明月那雙手。
只不過,其中一條資訊讓陳又大為吃驚,秦瘋子竟然是素食主義,不吃葷。
他皺眉,“444,那口香糖到底是什麼?”秦封聞了那味兒,他沒看見忠,只剩下犬了。
444,“叮,就是口香糖。”
陳又,“以後不要再拿那種喪心病狂的鬼東西給我用了。”
444,“叮,你想要也沒有。”
陳又呵呵,他又不是瘋了,還想要再體驗一回被當做叉燒包,|插|上天的感覺。
就在陳又被|圈|養的第五天,這具身體的毒|癮犯了。
他的目光呆滯,扇自己幾下耳光才清醒些,都快忘了還有這茬了,“444,毒|癮|不只是精神上的,也包括身體?”
444,“叮,是那個理。”
陳又打哈欠,“那怎麼辦,難道我完成個任務,還要體會一把|戒|毒的過程?”
“叮,是那麼回事。”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