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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聲音已傳來:“王妃姐姐入府已半個月,我們作妹妹的今日才來拜見,還請姐姐見諒!”說是請見諒,但湛藍一點都沒有體會到她的愧疚感。
湛藍立刻裝出一臉嬌羞,“各位姐姐客氣了。其實是讓各位姐姐及挽風姑娘見笑了,大婚當晚由於王爺太過勇猛,以致於本王妃十天後才下得床來,這兩天方能四處走走,散散步。”
湛藍的話尤其一顆驚雷,三位偏妃及挽風均是一怔,拿著茶杯的都晃將出來,正打算吞嚥的,差點咽死或噴出來。見過直爽的,沒見過這麼直爽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只有綠菌站在湛藍後面抿嘴偷笑,湛藍假裝生氣飛了她一個媚眼。她就算只說對了一半,其實是冷嵐和竺修之拼了個我死你活,也無人敢去和王爺應證,怕啥!
荷妃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她再是潑辣,這種話她是打死都不能在春光明媚的大廳裡講出來的。
挽風暗附著,這位王妃比清閣的姑娘還大膽!
“王妃真是的,這麼羞人的話你也拿出來講。”菊妃用手帕邊擦著嘴邊含嗔著說。
湛藍給了她們一個你知我知的,帶點猥瑣的笑容,“各位姐姐都是王爺的人,而且比妹妹進府早,王爺的厲害都領教過了。”說著,還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誰叫侍候王爺是我們的責任呢,再怎麼樣我們都得忍著。”
湛藍心理得意啊,綠菌說王爺一年也難得入她們的園子幾次,這三位久曠怨女,就讓你們羨慕妒忌恨。連偏妃都不能算是正式的,沒聽傳喚居然還想在大廳給她下馬威。
湛藍看著荷、菊兩位妃子臉色陰了陰,梅妃倒無甚變化,徑自坐在最遠處,臉色被她的話逗得微紅,只拿友好的目光看她,並不打算發言。
她掃過挽風,紅透著臉,羞得不出話來,但是湛藍並不打算讓她當隱形人。
“各位姐姐怎麼都不說話啊,難道妹妹說錯了。這麼大一個王府,就只我們四個女人,說起來有點冷清的,我們更應該走動走動,相互瞭解,取長補短,討論一些心得……今天姐姐們能主動來此真是不錯,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愛靜,平時沒事都不大出夜園的,如果有事,可以喚綠菌來叫我的……”湛藍熱烈地說著,也不給她們插話的機會。
湛藍看著臉色微變的眾人,心情又上了一個臺階,“最後,其實我們都還要謝謝挽風姑娘,這段時間本王妃身體不適,不能服侍王爺,有勞挽風姑娘照顧了王爺好幾晚。”
一句話將挽風現出原形,說沒照顧,王爺確實在挽風宿了好幾晚,說照顧,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這位王妃“照顧”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挽風的臉都紅透了,也想不出怎麼回話,只“嗯……嗯……”幾下。
王爺在新婚後半夜離開王府,並在挽風閣足不出戶好幾天,大家都知道,心裡惦著呢!女人的心,黃蜂尾的針,又尖又細還帶毒。
這不,菊妃立即接道:“王妃教訓的是。妾氏還真忘了。挽風姑娘,王爺的脾氣有點怪,希望沒有嚇到你。”
“是啊,這確是我們不是,沒能體察入微,姐姐生病了,沒在第一時間探忘,又沒能服侍好王爺,倒讓挽風姑娘辛苦了。”荷妃對著挽風優雅的福了福。
她們兩人終於有機會洩些火了,百聞不如一見。這一開場,她們都要重新估量這位新王妃了。
挽風如坐針氈,她只是來教琴的。昨晚王府的管家來見她,說是請她給新王妃教琴,時間可以由她安排,但她等不及想來看看新王妃何許人也,想來試試能不能碰到四王爺,自那晚他把她擱下後,就沒去過她的挽風閣。想不到一來就碰到如此陣試,想進王府的門不容易。
再說這話裡夾槍帶刺的,傻瓜才聽不出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各位王妃請別如此說,其實說不上什麼照顧,挽風也只是彈了幾晚琴而已。”她也不想人彈琴的,她勾引未隧!
梅妃緩緩地站了來,“各位姐姐都說的挽風妹妹不好意思了,有緣自是一家人。”說著走過去拉起挽風的手,嘖嘖稱讚,“指節修長,肌膚如玉,真是一雙好手,怪不得王爺喜歡。”
她一說,眾人的眼光都跟將過去,果真如此,指節修長,指腹飽滿,肌膚粉嫩光滑,一雙玉手迎著光,好象散著淡淡的光暈,配著塗了粉色豆寇的指甲,真是晶瑩透徹。
湛藍當下就驚歎道,“好漂亮!”看來她的一雙手是下足了本錢。
看著眾人羨慕妒忌恨的眼光,挽風想把自己的手縮回去,這,還是讓男人看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