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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該是遠遁千里之外的兩位散修唐突地落在了那“小島”之上,那本敖看上去並不狼狽,想必那血遁之法有其獨到之處,當不是凡品,可如今變化卻令他一臉鄂然,反應過來後立即抓住風衣刀的手臂,把他扔了出去。金丹修士何等臂力,風衣刀直接向著樓船的方向飛了過來,修士極佳的目力可看見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淚水。
“求前輩助一臂之力,我這兄弟當能重謝。”本敖嘶吼道。他半截身體已經化在了那“小島”之上,此話喊完便已經只剩一灘紅紅白白的血水,再片刻後又幹乾淨淨,再無一點痕跡。
“大哥!”
“這是何妖物?”那師兄駭然道,轉眼看向月關寧,“師叔祖不是說……”
“已經過了千萬年,怕是其中有變。”月關寧抿著唇,他拿出了一枚極古拙黑色令牌,其中寫有不可言傳的符紋。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噴灑其中,臉色立刻就蒼白起來,身形更是一晃,若不是有人攙扶住怕要就此倒在地上。只見那“小島”上方的葫蘆法寶光芒更勝,剝離的碎石泥土紛紛飛入其中,那小島出更是直接被拔起,果真是一球形之物,泥土之下泛出金色,卻沒有半分俗氣。
蒼倚劍不動聲色地看著那“小島”,私下卻在給花盈和古素道傳音,她用了一種特別的法門,不過幾句話而已還不擔心被玉羊島上聽見:“做好準備,恐怕事情超出了預計,我們找準機會離開此地。”
他們三人在一起合作這許久,自然是默契天成,兩人並不向蒼倚劍發問,而是不著痕跡的默默準備,以期到時不出任何的差錯。
這邊玉羊島主自然已經準備把他的謝禮拉回到船上來,那“小島”與這樓船是距離是何等遙遠,風衣刀飛出不過幾十丈便要落入炎熔海中,只是離海面不過半尺的地方又停頓了下來,那海浪時不時就會舔上他的衣袍,甚至攀延而上,似要覆上面板一般。風衣刀一邊恐懼得發抖,一邊又極度的悲痛,哪裡還看得出是一個頗有修為的修士。
“吠,給我上來。”那玉羊島主突然臉色一凝,突然伸掌向前抓去,那風衣刀立時便到了樓船邊緣,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不想玉羊島主手掌一顫,風衣刀整個人便落入了炎熔海中,淒厲的喊聲直到他被消融乾淨才從耳朵消失。
玉羊島主臉色難看至極,他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像是恨不能把那邪異的“小島”用腳碾得粉碎。可他並未像粗野的外表表現的一般衝動易怒,只是如那頑童一般向那“小島”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而後眼珠一轉,抬手一揮,竟是要直接把樓上的幾人都掃落下去。反正死在這陰極玄水之裡,神魂也會消融其中,要追尋是何人下手本就困難重重。且此地乃是枯靈之地,便是想傳訊出去也極難,他還怕了這些小輩的手段不成。
可玉羊島主這一手揮出就覺不對,他突然有些恍惚,只覺得有何不妥之處,可又想不明白。他原本並不在意,只當那些小輩已經如螻蟻一般被拂了出去,正要收起這樓船,可他定眼一看,卻見面前七人一人不少,大半都臉色怪異地盯著他的手。玉羊島主悚然一驚,也低頭一看,只見他的手齊腕而斷,異種劍氣已經順著手上經脈直刺心脈而去。若非他反應過來,他便是不死也要原氣大傷,怕還真會栽在這些小輩手中。
玉羊島主臉上的表情已經猙獰得如同惡鬼,若非騰不出手,他非要把這幾個螻蟻一一斃在手上不可。封住血流入注的左臂,全身真氣把那道劍氣攔截鎮壓在天泉穴內,玉羊島主轉身即走,不敢有一絲的擔擱。
除蒼倚劍外,其他人直到玉羊島主走了也沒有從那道劍光中回過神來,臉上浮出似喜似痛之色,也不知沉浸在何物之中。蒼倚劍也不打攏他們,因天道盟約之故,她直接掌控了這樓船,因擔心在海面之上會不知為何觸動那“小島”,她控制著扎入了陰極玄水之中,那“小島”似也無意對付他們,直到到達炎熔海的邊緣也沒有任何變故,只是因她實力不濟,這天缺傀儡也抵擋不住那陰極玄水,已經慢慢被侵蝕了進來,但照著那速度倒剛好能支撐得到才對。
看著船邊漂浮而過的幼鯨,蒼倚劍發現很多幼鯨在外面那層膜被消融掉後,並不能適應這陰極玄水,自然也是什麼也沒有剩下。不過也有大約半成幼鯨成功活了下來,身形已經有一丈左右大小,不時好奇地跟在船後,時不時便要撞上一撞。那被困在網中的幼鯨也能適應這裡,卻已經被其他幼鯨救了出去,怕是因此才如那用惡作劇抱負的小孩兒一般,三五不時就要和這樓船過不去。
蒼倚劍倒也並非非要這幼鯨不可,她那時不會也是隨手一試,看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