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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手一拂,就起了一個涼亭,又有桌有椅,“請!”
蒼倚劍與海珠面對面相坐,卻是不解:“你今日是為何事找我?”
“自然是一樁好事。”海珠撫摸著多果,笑吟吟道。
蒼倚劍一直看不透這海珠,如今更覺得她如同在迷霧之中,真真假假分辨不清,便道:“有話直說就是,不然我若是想走,你也攔我不住。”
“此話倒是不假。”海珠突然嘆了一口氣,“有時候真是羨慕蒼大小姐出生資質求道之心樣樣不缺,原本你這樣的人,我是恨不有直接毀了的,可我想來想去,此次之事只能求到你的頭上了。”
蒼倚劍聽到海珠有事相求,倒也半信半疑,不過還是靜待她把話說完。
“我將有一劫,避之不過,想要把多果託付給你。”海珠把多果放到中間的桌子上,眨著眼睛像是在撒嬌一般,而早就已經開了靈智,能說會道的多果卻懞懞懂懂,像是已經重歸矇昧。
“我為何要幫你。”
海珠卻不答,而是放了一物到桌子上,好似一個令牌,上滿布滿了符文,但若想細看,卻只覺得頭暈腦脹,看不下去,恐怕是她修為還弱的緣故。
“等你進了清明道,此物可以救你劍門一干人等的性命。”
“我為何要信?”
“你當然要信,你為何不信。”海珠再次抱起多果,人卻在漸漸消失,“記住,唯有用得上此物的地方,才是安全之地,不然當有無窮禍患,切記。”
蒼倚劍看著海珠消失,實在不知道她此次的來意。她伸出手,那令牌被她攝到了手中,可她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也沒有察覺到有何危險,只是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她倒是不意外海珠還活著,只是她像是一直計劃著什麼,雖然聽不到什麼動靜,但也實在不可忽視。此次說要託付多果,卻只提一句就再無後續,反而拿出了這令牌,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可惜人跑得太快,不能抓來詢問一番。
帶著那令牌回到了三鶴城,出去玩的那幾個同門自然還沒有回來,她直接去找了穆長老,把令牌交予他看。
穆長老拿著令牌也看了半晌,最後有些拿不定地道:“此物……極有可能是某種鑰匙,只是上面所用符文年代久遠,練制之人修為也高上師叔我一籌,若是沒有別的手段,但是看不出別的什麼來。”
蒼倚劍也道:“我依稀覺得這令牌的樣式有些像是十幾萬年前,某一失傳大派的大能鑄造仙府時所使用的樣式,只是流傳下來的不過隻言片語,我也拿不定主意。”
“你說的那海珠恐怕的確有求於你。”穆長老把令牌還給了蒼倚劍,“你先帶在身邊也無礙。”
“是。”
“我們出發前,一位師叔倒是替你等這一行掐算過天機。”穆長老突然又道。
蒼倚劍知道此事應當不準備告訴他們這些小輩的,不過此時她當然是聽穆長老說下去。
“危機重重,絕處逢生。”
蒼倚劍略一皺眉,此批語倒是和海珠之言有些相似之處,似乎都預示著這次清明路之行恐怕不只是不太平。
“可是怕了。”穆長老笑道。
蒼倚劍輕哼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直接告辭了。
剛走出來,就有一個劍門同門跑進來,看到蒼倚劍便衝著她來道:“蒼師妹,你在這裡就太好了,我們正在和萬生谷的人賭鬥呢,先輸了一場,又連贏了兩場,可現在這一場龍師兄對上了祜獵,眼見有些不敵,我就來搬救兵了,師妹可要去露上一手。”
蒼倚劍把令牌放到身上,笑道:“去,為什麼不去,正好湊個熱鬧。”
“那太好了,我也正想見識見識師妹的手段呢,那祜獵可不簡單,居然敢赤手接我等劍修的飛劍,真是個狠角色,恐怕未來可期。”
“當初殺魔道的血無歸還要勝他一籌,可還不是隕落了。”
“那血無歸的確可惜了,所以我等更要勇往直前才行。”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