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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走了。”蘇酥挑眉,看著李瀅臉上的神情一滯,繼續說道:“你走的當天,王軍就走了。”
“是嘛?可他沒來找我。”
“他說他去找他的父母了。”
“......”
此時,李瀅臉上那完美的笑容,在無語的沉默中,一絲一絲的崩裂開來,她有些生氣的盯著蘇酥,口吻中帶著一絲質問,
“你就讓他一個人這麼走了?他是自願走的,還是你們終究看不慣我,也容不得他,把他給逼走了?”
“你這人也是好笑吧?!”蘇酥立即頂了上去,看著李瀅臉上的不善,她也懶得逢場作戲和顏悅色了,“自己走得那麼幹脆,有想過王軍的感受嗎?他與你是一道來的,又總是與你一條陣線的姿態,你走了,卻是留下王軍,置他於什麼位置?人家王軍看得明白,儘管我爸爸費盡口舌的挽留他,他自己卻是沒臉在這裡待著了。”
“我......”
李瀅張開殷紅的唇,吐出一個字後,卻是發現接下來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頓時覺得有些氣急敗壞,仿若一直以為自己轉背就能看見的一株大樹,突然之間沒了蹤影,讓她覺得有種迷失之感。
或許每個人的人生中,總有那麼一個人,就像一個地標般永遠的立在那裡,無論她走得多遠多急多快,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這個地標,那她的心就是四平八穩的,就可以繼續一往直前,而王軍,便是李瀅的地標。
往些時候,李瀅也沒覺得這個地標有多重要,反正只要她一回頭,王軍就會無怨無悔的站在她的身後,她想尋他,不用如何刻意,只要回頭,一眼就能發現他。
所以王軍予她,就是件稀疏平常的擺設,李瀅不甚在意,也勿需在意。
但是今天她回頭,預備要用上王軍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擺設已經不在了,走了,且還不是去尋的她,這讓李瀅有些震驚,有些無法接受,她怒瞪了蘇酥一眼,轉身上了自己的吉普車,召喚了隨行計程車兵,疾馳而去。
而蘇酥則立在原地,聳聳肩,沒什麼所謂的繼續散她的步。
臨近中午,謝餚世那邊的異能隊來看傷的也都看完了,正商量著要不要跟金剛他們湊幾桌宴席熱鬧熱鬧,皮哥等人卻還在忙進忙出的,幫著拾綴另一棟別墅,打算將9只小嬰兒遷到另一棟別墅裡住著去。
如今就這麼個形勢,要大肆開辦醫院,也沒那麼多的人手,這裡的8名醫護人員,全都是婦科產科的醫生護士,對於外科內科多少沒什麼經驗,但簡單的縫合個傷口的話,濁世佳和君酒都是好手,她們倆經常做剖腹產的手術,縫合異能者身上的傷口時,也就當他們的傷口面板是產婦的肚子罷了。
再多再複雜的一些病,這幾人便看不了的,這年頭得了重大疾病的人,也早已淘汰成了喪屍,剩下的人們身體上有個輕症,比如頭疼腦熱的,能扛就自己扛了。
所以蘇酥他們開的醫院,承接的主要業務還是包紮縫合清洗傷口之類的,如今還才開業,謝餚世那邊也沒多少需要縫合的傷口,大家玩玩鬧鬧的就當送些晶核和物資給醫院,氣氛輕鬆得很。
蘇酥由著他們去,她慢悠悠的散著步,心情平靜的回家吃吃睡睡,日子便這麼宛若流水一般,一天天的過去了。
這日,蘇酥做完日常放水任務,穿著一件不太顯肚子的黑毛衣,外面再穿一件韓版的呢子外套,打算繞著自己這片區域走上一圈,還剛走半圈,便又遇上了個婦人,這婦人隔遠看著眼熟,身穿一件深黃色的呢子大衣,外面披一件很有格調的大圍巾,帶著一身文藝氣質的遠遠走了過來,衝蘇酥打了個招呼,
“蘇酥?!”
她偏頭仔細一認,這也不是別人,正是謝清衍的那個媽,日前正被謝餚世不知從哪兒救了回來的,蘇酥面色一冷,詳裝不認識般,繼續走她的路。
人若總是在一個地方待著,不出去活動活動,每天就這麼一畝三分地的轉悠,不是遇見這個就是遇見那個,李瀅才走沒幾天,蘇酥又遇見了謝清衍的媽,她心中不禁嘆道,是不是得找個時間,出去運動運動,見見新鮮事物了?
其實也難為她不怎麼待見謝清衍這個媽了,這麼多年後,她居然還記得謝清衍的這個媽媽,實在是因為當年蘇酥在尋找小愛的路途中,她有遇到過謝清衍的媽媽一次,當時對謝母的那副姿態,至今還記憶猶新。
這故事說起來也挺長的,蘇酥不記得那是末世第幾年了,反正已經到了春城之後,小愛被謝清衍和白落落聯手賣掉沒幾年,那時候謝清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