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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把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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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沈儀淑迫不及待來到縣中學王聖亞住處。
王聖亞正在備課,沈儀淑來到門口:“嗨!”
王聖亞抬頭一看,驚喜地輕聲喊道:“儀淑!”
沈儀淑笑著走進屋:“沒想到吧?”
王聖亞小聲問:“沒想到。從部隊回來?”
沈儀淑點點頭。
王聖亞:“有任務?”
沈儀淑嘆道:“真不愧是當領導的,明察秋毫。”
王聖亞:“走,這裡不方便,我們出去說。”
他們來到小東門九墩塘畔。
碧水如鏡,秋葉初黃。
沈儀淑告訴王聖亞,部隊現在急需糧食,這次組織上派自己回來的任務,是動員家裡把囤積的糧食賣給解放軍。
王聖亞認為這件事情沈儀淑出面說不好,會暴露身份,對她以後你的工作以及她家人的安全都不利。他自告奮勇,要親自出面去說。
沈儀淑笑著說:“你去說是最好了,是共產黨和*黨打交道。你的話在老爺子心裡,也比我有分量。”
王聖亞既是沈曉雅、沈儀淑兄妹的老師,又是沈子儒的學生,故沈儀淑有此一說。
王聖亞說:“儀淑,你因為和彭少石定親的事情,和家裡賭氣出走,倒是為你秘密參加解放軍,找了個好藉口。”
沈儀淑說:“你知道彭家到我提親這件事情了?”
王聖亞點點頭:“是你父親告訴我的,他說你不同意。”
沈儀淑說:“你說,我能同意嗎?”
王聖亞笑笑,問她以後打算怎麼開展工作?
沈儀淑說為了避免敵人懷疑,得有個職業。按組織上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參與家裡的生意比較名正言順,但沈儀淑不想跟家裡人打交道,自己開個診所。來去自由,又不耽誤專業。
王聖亞也覺得她這個想法很好,醫生的身份,對她十分有利。
王聖亞說:“就這樣定,以後,我們要儘量少接觸。”
沈儀淑問:“幹嗎要少接觸?”
王聖亞說:“你看你,我們做的是什麼事啊?稍有不慎,就是人頭落地!”
沈儀淑點點頭。
王聖涯告別時,沈儀淑問他:“這就要走啊?人家還有許多話沒說呢。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
王聖亞嚴肅地說:“儀淑,我們是黨的秘密工作者,不能在私人情感上陷入的太深。”
沈儀淑委屈地說:“可我天天都在思念你。”
王聖亞開導她說:“我感到很幸福。可現在不是我們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們以後再說這些,好嗎?”
沈儀淑臉上泛起紅暈,點點頭。
王聖亞說彭少石是個可以利用的人,他掌握著許多我們需要的情報。他要求沈儀淑不能感情用事,要會跟彭少石周旋,沈儀淑說她知道該怎麼做。
在王聖亞要走時,沈儀淑問:“哎,我送你的那個鴛鴦項鍊呢?戴在身上嗎?”
王聖亞伸手從衣領裡拽出沈儀淑送給他的那個項鍊,亮了一下。
一股暖流湧上沈儀淑心頭,她問:“你什麼時候託人去我家提親?”
“不知道。”王聖亞一笑而去。
這天,在小滄浪茶館裡,韓西樓和包打聽坐在一張茶桌上喝茶。
劉家大莊子賭場管賬也碰巧走進來喝茶,在他們的鄰桌坐下,向茶房要了一壺瓜片喝起來。
包打聽認出他,連忙起身離開。
他對韓西樓說:“改日再會!”
韓西樓說聲“慢走”,付了茶資,也走了。
劉家大莊子賭場管賬一驚,連忙起身尾隨幾步,復轉回坐下問茶房:“剛才坐我旁邊的那個人,就是說話一口公鴨嗓子聲音的那人是誰?”
茶房說這人沒來過,他不認識。
劉家大莊子賭場管賬又問:“那個高個子呢?”
茶房說他是唱大戲的韓西樓,韓老闆。
劉家大莊子賭場管賬沉思著點點頭:“哦……”
沈儀淑回來後,不知是她覺得自己出走對不起父母,還是在部隊養成了做事勤快的習慣,每天都幫沈夫人做飯洗菜,有時還掃地,給花壇澆水。
沈子儒感覺她變化很大,因為她原來從不做家務事,可現在卻變勤快了。
沈夫人認為她是一人在外面呆過,自然就知道過日子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