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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豔春自然不會輕易就範,她斷然說:“黃參謀長,我不認識什麼施震雷!”
黃長運冷笑一下,說:“但你認識那個方辰田,對嗎?”
常豔春大吃一驚,沒料到他們什麼都知道。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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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然沉靜地反問:“我是認識方辰田,怎麼了?朗朗乾坤,難道我還不能認識人了?”
黃長運說:“常老闆,這裡不是戲園子,別在我們保安司令部演戲。你比誰都清楚,方辰田就是施震雷!”
常豔春強硬地說:“我不清楚,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施震雷跟我沒關係!”
黃長運說:“有關係,他會來救你,他甚至會為你來劫獄!”
常豔春無語,明白一切辯解均無濟於事,他們什麼都知道。
黃長運嚴肅地說:“施震雷拉桿子,豎大旗,縱橫在皖西各地。他到處打家劫舍,胡作非為,跟政府為敵。你和他長期秘密來往,知情不報。就憑這條,也可以判你通匪罪。”
常豔春此刻不能示弱了,她拿起茶杯,用杯蓋把茶葉撥到一邊,邊喝茶邊說:“那你就判嘛。”
黃長運不想在這時候得罪常豔春,他大度地說:“常老闆,我跟你說過,我們不想為難你,只希望你安靜地在這裡做幾天客人,很快就會讓你回去。”
常豔春品著茶,問:“你們用一個女人做人質來逼人家,丟不丟人?”
黃長運笑道:“常老闆,你不是人質,是客人。我再說一遍,他施震雷投誠也罷,不投誠也罷,我們都會釋放你,我們只想知道他對政府收編他的態度。當然,我們更歡迎他改邪歸正。”
常豔春站起身,放下茶杯。她拿起風衣,說:“走吧,送我到牢房去。”
黃長運賠笑說:“哪能讓你常老闆住在那種地方呢?你多慮了。”
王籮筐跟沈曉雅約好在小滄浪茶館見面。
王籮筐現在的身份是警察局城防大隊隊長,是排級軍官。比起以前當土匪時整天提心吊膽過日子,不知道要舒適多少倍。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劣跡,更不敢得罪沈曉雅,只得取出那把手槍,忍痛割愛還給沈曉雅。
他來到人來人往的小滄浪茶館,找一個單間雅座,獨自喝茶。
他面前放著一個布包,裡面包著那把方辰田送給他的手槍。
沈曉雅走進來,在他對面坐下。
王籮筐把布包往沈曉雅面前一推,說:“沈爺,東西給你。”
沈曉雅摸摸布包。
王籮筐苦笑著問:“要不要開啟看看?”
沈曉雅說:“不必了。”
王籮筐說:“那我們算是兩清了。”
沈曉雅拿起布包:“兩清,告辭。”
沈曉雅走出門後,王籮筐在他身後低聲狠狠罵道:“呸!媽的,遲早我要狠狠收拾你!”
王籮筐惱恨異常,羞怒之下他來到警察局,在張良棲局長面前告發沈曉雅私自藏的有手槍。
張良棲問:“你怎麼知道他私藏的有手槍?”
王籮筐說:“這把手槍是施震雷原來送我的,現在被沈曉雅要回去了。我親手在小滄浪茶館給他的,還能有假嗎?”
張良棲很奇怪,問施震雷送你的東西,他沈曉雅憑什麼找你要?王籮筐只好把當初敲詐沈曉雅,施震雷用手槍找他換人的事說了一遍。
良棲立刻把沈曉雅藏有手槍的事情向城防司令劉銳襄彙報,建議搜查沈子儒家,特別是沈曉雅房間。
劉銳襄沉吟半晌,說:“沈子儒的背景太複雜,現在還不能搜查他的家。”
沈曉雅回到家,來到自己房間,在書桌上開啟布包,取出手槍在窗邊把玩起來。
他並不會使用手槍,也不敢亂動。只翻來覆去看看,復把手槍包好,將布包放到書架上。想想覺得不妥,又把布包藏到床頭旁邊的衣櫃最下面。
沈夫人走進來,見他在翻箱倒櫃,問他幹嘛。沈曉雅撒謊說在找他那頂貂皮帽子,看看別壓變形了。
沈夫人說:“你的帽子在你爹的帽箱裡放的好好的,怎麼會變形呢?你瞎翻什麼啊。”
沈曉雅支吾說:“哦,沒壓扁就行。”
沈夫人告訴沈曉雅說韓西樓來了,請他進來,他不願意進來,在門口等你。
沈曉雅“哦”了一聲,連忙去見韓西樓。
九墩塘碧水如鏡,塘畔四周樹木落葉凋零。
沈曉雅和韓西樓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