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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氣暈。
沈夫人在門外也聽見了,她氣急敗壞走進來,問:“曉雅,這到底怎麼回事?”
沈子儒喝道:“說!”
張良棲制止了沈家老兩口的問話,催促沈曉雅說:“沈少爺,先請你把槍交出來。”
沈曉雅已經穿好衣服,沒好氣地問:“憑什麼要交給你?”
張良棲並不生氣:“國家有明文規定,私人不準持有槍支,持槍必須要有持槍證。”
沈曉雅說:“這槍不是我的,是你們城防司令部副司令施震雷的。”
張良棲說:“不管是誰的,你先交出來。”
沈子儒只氣得渾身發顫,他厲聲問:“拿出來!我問你,他的槍是怎麼會到你這裡來?”
沈曉雅只好從床頭的櫃子裡把包槍的布包拿出來。
他把布包不情願地交給張良棲,對沈子儒說:“爹,夏天的時候,土匪狂一捶綁我的票,是方辰田,也就是現在的城防司令部副司令施震雷,用這把手槍把我給換了回來。”
沈子儒點點頭:“哦。”
沈曉雅說:“前些天,我在街上看見了綁架我的土匪狂一捶啦!”
沈子儒說:“啊!那你到警察局告發他啊!”
沈曉雅冷笑說:“還告發他呢,嘿嘿,爹,你猜怎麼著?他現在居然成了警察啦!”
沈子儒大感意外:“啊!還有這種荒唐不法的事?”
沈曉雅說:“一點都不會錯,不信你問問張局長。”
沈夫人嘆道:“這叫什麼世道啊?”
沈曉雅說:“是啊,綁匪居然變成了警察,這也太作孽了!我一怒之下,就找狂一捶把這槍要回來了。他理虧,不敢不還給我。本來我是準備把槍要回來還給方辰田的,不料狂一捶惡人先告狀,反說我私藏槍支!”
沈子儒說:“哦,是這麼回事。張局長,你對土匪當警察這事怎麼看?”
“收編地方黑道私人武裝,是縣政府和保安司令部,在非常時期的臨時措施,與我們警察局無關。”張良棲不再理睬沈子儒,對沙警官說:“沙警官,你查驗一下槍支。”
沙警官開啟布包,邊驗查邊說:“德國製造手槍一把,子彈一百八十發。”
張良棲說:“根據省政府頒發的嚴明槍支管理規定,沈少爺,你需要跟我們到警察局把問題說清楚。”
沈曉雅說:“到哪我都跟你去!我就不相信,土匪綁票不犯法,別人的手槍在我這裡放一下我就犯法了?”
張良棲說:“是,有理走遍天下嘛。但不管有什麼話,咱們別在這說,到警察局經公說。”
沈曉雅說:“行,走。”
沈子儒和沈夫人相視搖頭長嘆。
沈儀淑正在診所給病人看病,卻見母親站在門口向她招手。她忙放下聽診器,走到母親身邊,問:“娘,你怎麼來了?”
沈夫人低聲對沈儀淑把沈曉雅被警察局帶走的事情大略說一遍。
沈儀淑聽後,說:“娘,哥哥的事情既然很清楚,你也彆著急。我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先讓我姐夫去警察局問問情況再說。”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經常出人意料。
此時,誰也不知道劉鄧大軍正在秘密集結,準備圍殲駐紮在張家店國軍的六十二旅。
待人們發現端倪,正所謂“正月十五貼門對——為時已晚”!
最先得到情報的是城防副司令黃長運。
接到這一重要、緊急的情報,黃長運立即來到劉銳襄辦公室,向劉銳襄彙報:“劉司令,今天上午,大顧店、姚李廟一線發現敵情。”
劉銳襄驚問:“具體是什麼情況?”
黃長運彙報說:“我情報人員在大顧店、姚李廟一帶發現大量*部隊,據說是臨水廖邵武部。”
劉銳襄一愣:“哦,難道廖邵武想攻打六安?”
黃長運分析說:“有這個可能。寒冬將近,他們沒有糧食、衣服,怎麼過冬?狗急跳牆,也許他們就敢鋌而走險。”
劉銳襄搖頭,說:“不,廖邵武他不敢冒這個險。他可能不把我們城防部隊放在眼裡,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唐家楫六十二旅的實力。”
劉銳襄分析得有道理,以廖邵武一個師的兵力,根本不是唐家楫六十二旅的對手,他怎麼可能在唐家楫眼皮底下攻打六安呢?可廖邵武為什麼要離開臨水呢?劉銳襄覺得廖邵武是想進山,黃長運感到也有這個可能。
他們都不知道,廖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