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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廖邵武問為什麼?
沈曉雅說:“人家不願意現在見你。”
廖邵武急了:“可我妹妹一定在找我!很明顯,我妹妹也想到我可能是她哥哥,她是怕認錯人,才拿出這東西讓我看的!”
沈曉雅點點頭,說:“廖師長,你說得對,但你也彆著急。這件東西可以證明你們就是親兄妹,先放你這。我再幫你去問問,核實一下。我想,你們兄妹很快就能團圓!”
廖邵武心潮起伏,潸然淚下:“沈曉雅,我謝謝你,謝謝你啊!我家其他人都死了,沒牽掛了。我那可憐的小妹妹從小孤苦伶仃,在無依無靠中長大,這麼多年,她一定活的很難。我想她啊!”
沈曉雅忍不住眼睛也溼潤了,也為他們兄妹團員興奮、激動,其中還夾帶著傷感。他說:“是啊,真是‘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啊!廖師長,我保證你們兄妹二人很快就會團圓。”
王聖亞走進來,他看看廖邵武,又看看沈曉雅,詫異地說:“嘿,你們這是唱得什麼戲?怎麼都在哭啊?”
廖邵武一把抓住王聖亞的手,說:“汪專員,沈曉雅幫我找到了失散十幾年的妹妹了!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激動啊!”
王聖亞連聲驚歎:“啊!傳奇!比《拍案驚奇》還驚奇!曉雅,你簡直手眼通天啊!”
沈曉雅說:“正兒八經的事情我做不來,王老師,你說這六安三教九流的人物,有我不認識的嗎?”
王聖亞說:“對,對,這我相信。哦,是了,你馬上也去幫我去辦件大事。”
沈曉雅問什麼事?
王聖亞說:“你幫我打聽一下,你那個朋友施震雷的未婚妻是誰?”
沈曉雅一時沒弄明白,問:“施震雷的未婚妻?”
王聖亞說:“對,據說這個女人現在是在一個寺廟出家,當了尼姑。老廖,國民黨就是抓了這個女人做人質,威逼施震雷,施震雷這才被迫向他們投誠的。施震雷這個人本質不反動,我們要爭取他。”
廖邵武點點頭,還沉浸在對小妹妹的回憶與思念中。
沈曉雅心知肚明王聖亞說的是常豔春,故嚴肅地說:“王老師,椐我所知,施震雷沒未婚妻。”
王聖亞說:“施震雷親自對我說的啊。”
沈曉雅謹慎地說:“他是瞎說,他說的這女的,跟我是好朋友,跟施震雷也是朋友關係。人傢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啊?施震雷是一廂情願,想向人家求婚,可人家不願意。因為施震雷投靠了國民黨,這女的更生氣。現在他們鬧翻了,連朋友都不是啦。”
王聖亞說:“是,施震雷也這麼說過。”
廖邵武說:“沈曉雅,看來你這位朋友很進步嘛,居然敢反對國民黨。”
沈曉雅笑道:“當然,她一家人都反對國民黨,她哥哥是解放軍的大官,打仗不比你差。”
廖邵武自豪地說:“那是,我們解放軍都是好樣的。”
王聖亞說:“不管怎麼說,我要見見你這位朋友,她對於我們爭取施震雷起義,很有必要。”
沈曉雅說:“行啊,哪天我帶你去見見她。哦,王老師,你這麼長時間不到我家去,我妹妹說你當了官,就把先生忘了。嘻嘻。”
王聖亞說:“哈哈,不是忘了,是太忙,但你們批評得對,再忙我也應該去看看你父親。”
沈曉雅急於要把好訊息告訴常豔春,告辭了。
沈曉雅走後,廖邵武問王聖亞:“他妹妹是誰?誰是你先生?”
王聖亞笑道:“你是找到失散的妹妹,高興的昏頭了吧?他妹妹是沈儀淑啊!是你派回來的諜報特工啊!他們的父親沈子儒,是我的老師。”
廖邵武一拍頭:“嘿,我是一時沒轉過來彎。”
沈曉雅急匆匆走在西河沿去紫竹庵的小路上。
路上,他越想越興奮,旁若無人地高聲唱起《龍鳳呈祥》中劉備唱的西皮搖板:“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光……”
路上的行人都詫異地看著他。
一個人說:“嘿,這公子哥怎麼啦?莫不是中了邪?”
這個人身邊的破落戶許有福說:“不是中邪,是家裡有幾個臭錢,燒得!哼,得意忘形,什麼德性!”
沈曉雅來到紫竹林尼姑庵,在前院知客堂見到住持法慧。
法慧在閉目打坐。
沈曉雅向她一合掌,恭敬地說:“法慧師傅,打攪了!我要見常豔春。”
法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