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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怎樣可怕的怪物,都不是考古隊這幾個人所能對付,可以說沒有任何勝算,現在所能做的,只是趁機逃往石碑外側。
其餘三個人看到司馬灰的舉動,也多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即跟著他向石碑跑去。
那些蒼苔斑駁的石壁上,還有古代拜蛇人留下的浮雕圖案,此刻都已處在火把照明範圍之內,距離洞口不過幾步遠,可是司馬灰等人腳底下還沒來得及發力,就覺得背後有千百隻陰森冰冷的大手伸將出來,抓住四個人胳膊大腿向後拖拽,不管怎麼掙扎也是擺脫不開,身不由己地被拽進黑暗當中,離著石碑越來越遠。
司馬灰感到身後似乎是洞開的酆都城門,有無數屈死之鬼從中伸出怪手,將他們幾個活人拽往陰間,隨著一陣來歷不明的震顫,火把的光亮轉瞬消失,四周被沉寂的漆黑吞沒,一切平復如初,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彼此相聞。
眾人緊張地開啟礦燈察看,發現空罐頭盒子仍在身邊,失去引信的炸藥也在附近,前後兩端卻黑洞洞的深邃空虛,知道又掉進“裂縫”中了,不禁相顧失色,心底都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時有腳步聲接近,“二學生”那張驚慌失措的蒼白臉孔,再次從幽深的洞道中浮現出來。
司馬灰並不說話,抬手就是一個通天炮,打得“二學生”哼也沒哼一聲就當場暈厥在地。此前引爆炸藥的時候,高思陽親眼看到“二學生”目中滴血,臉上泛出陰鬱的死氣,哪裡像是活人,這才知道先前錯怪司馬灰了。
司馬灰對高思揚說:“我看這二學生來歷詭異,我這雙眼雖不及憋寶的土賊,能夠觀風望氣,可把相物之道揣摩透了,也能上觀天庭,下窺地府,中間看人間千里……”
羅大舌頭說:“那你倒是上眼瞧瞧,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變的?”
司馬灰說:“這話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了,出現在洞道里的‘二學生’,只不過是借魂還屍的怪物,其餘那些事你問我我也解釋不了,除非搞清楚讓石碑擋住的東西究竟是個什麼。”
羅大舌頭嘆氣道:“你這話等於沒說,咱折騰了半天,又繞回到空罐頭盒子這個出發點了,接下來只怕還要接著跟這個借魂還屍的怪物兜圈子,什麼時候才算個頭?”
勝香鄰覺得“二學生”為人懦弱,又患有克山症,很容易因緊張導致抽經,那會使人因肌肉僵硬猝死,此人前兩次都是讓羅大舌頭用獵槍將其射殺,而第三次則是被繩索捆住,突然臉色泛青目中滴血而死,這是猝死的一種徵兆,所以並不能就此認定他是借魂還屍的怪物,也許只是被“磁帶”記錄下來的一個幽體。
司馬灰說我之前也認同“磁帶”這種架設,裂縫裡的時間在反覆迴圈,一旦“二學生”死亡,時間就會飛逝回到出發點,除了空罐頭盒子和獵槍彈藥,以及翻過石碑的四個人,整個無底洞裡的事物包括“二學生”在內,都會隨著時間逆向飛逝,重新恢復原狀,只有考古隊的行動有可能破壞石碑之際,這卷往復迴圈的磁帶才會出現缺口,不過現在看來這種假設並不準確,咱們被“迴圈”給誤導了。
勝香鄰知道司馬灰在這種情況下不會信口開河,既然說的如此肯定,是不是找到了什麼證據?
司馬灰把礦燈照向羅大舌頭,說道:“證據就在這裡。”
勝香鄰和高思揚尋著燈光看去,眼中都流露出驚奇詫異的目光,好像發現了很不尋常的跡象。
羅大舌頭被其餘三人看得莫名其妙,嘬著牙花子說道:“簡直亂彈琴,跟我有什麼關係?”
司馬灰對羅大舌頭說:“你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有什麼?”
羅大舌頭順著礦燈光束所指,一看自己身上盡是點點斑斑的血跡,兀自殷然未乾,他之前開槍打斷了“二學生”胳膊,由於離得很近,不免有血肉迸濺到了衣服上,當時情況一團混亂,也沒怎麼在意,這難道有什麼不對?
勝香鄰頓時醒悟,如果洞道里的一切事物都會隨時間逆向飛逝而復原,那麼“二學生”身上中槍迸濺出的鮮血,也不該留下任何痕跡,而現在羅大舌頭身上血跡未乾,同時有一個完好無損的“二學生”出現在考古隊面前,這說明……
司馬灰說這表明每次出現的“二學生”根本不是同一個,若說是“借魂還屍”,也許陰魂是同一個,但這行屍走肉般的軀殼卻不同,前三次留下的血肉屍骸,都被那個看不見的東西掩蓋了,故意讓考古隊以為是在經歷迴圈的時間,具體原因現在還想不通,反正就是迫使咱們用炸藥破壞石碑,這也暴露出石碑後的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