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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感受,就連思想都提升了一個境界一般。花生則沒那麼高的覺悟,難得碰到真正的趕屍匠,他立即搖身一變成為了十萬個問什麼青年。
“田哥,是不是你們想把喜神趕到哪裡就能趕到哪裡?”
“那怎麼可能呢!最初用的不是辰州符而是一種叫‘五里霧’的法術,傳說自從七祖七宗從大江大湖遷到濮地的崇山峻嶺之間以來,祖先們失落了‘五里霧’的法術,不得已才改用辰州符和丹砂,丹砂也是辰州的最好,因此稱為‘辰砂’,這種法術只有辰州以上的才有,走腳原名‘辰州辰砂神符法術’,而且向北只能到朗州(常德)不能過洞庭,向東只能到靖州,向西只能到涪州和巫州,向西南可以到雲南和貴州,這些都是鬼國轄地,再遠的話那些矮羅子就不走囉!”
“田哥,我們還要走幾天?”
“這個不好說,看情況吧!不過今晚大家走快點,我帶你們去個休息的地方。”
這時他們已經有五天都是露宿在外,此言一出四人大喜過望,不用田哥吩咐腳力無比之快。在雞鳴之時,田哥帶著他們來到一棟小樓前,也是湖南苗鄉的建築風格原木搭建茅草覆頂。黃白嘀咕著為什麼這裡的人建房子都不注重採光呢,站在外面永遠看不清裡面。田哥陰鑼一響,“喜神過道,請方便則個。”,從小樓裡傳來一個嬌軟的聲音回應著:“大吉大利,喜神請進。”田哥輕車熟路地把皮毛棒掛起,將死屍搬進房去,黃白等這才跟著走進來。
小樓雖然簡陋卻頗為雅緻,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花香,這時從樓上走下一位掌燈的苗家美女,約莫將近四十,風韻猶存,身段婀娜,體態風流,落落大方,最妙的是一雙鳳眼顧盼生輝,被她注視的人不禁心馳神蕩。黃白上下一打量,只見她身著一件淺紫色的苗服,繡花圓領,帶著式樣繁複的銀項圈,下穿一條淺青長裙,裙襬間夾黑色吊著鈴鐺的裙帶,走起路來很是飄逸。此時,她微微一揚手,語調輕柔比吳儂軟語甚有過之,“各位是田哥的同行,請坐。”
“不敢當不敢當!”花生謙虛著。
田哥哈哈一笑,扯著花生讓他坐下,“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大名鼎鼎的蠱婆,用我們本地話說就是草鬼婆,叫她瑗水吧!”黃白等當即被震得說不出話來,一路走在湘西大地,看著群山環抱,廢棄的老舊磨坊,被腳板磨得光溜溜的青石板小路和長滿苔蘚的木牆黑瓦,山水之間的芳華已經夠能“蠱惑人心”的了,誰料面前居然又出現一個俏生生的蠱婆?半晌,花生感嘆一句:“這一路行來,趕屍匠和蠱婆都見識了,就剩落洞女沒看到,再見到落洞女的話,湘西三奇可都見識全了啊!”
第十三章 百舍重研(2)
瑗水端上幾杯香甜的米酒,花生舉杯在手,怎麼也喝不下去,他自從被龍叔訛了以後,一聽到蠱字就心生怯意。偏生這個時候田哥還打趣道:“你們兩個伢子要小心了,被她看上的話,這杯酒裡就下過蠱啦!”嚇得黃白硬生生的把快沾到唇的杯子停了下來。
瑗水嬌嗔道:“你亂說什麼啊!嚇到這兩個後生可不好,我再怎麼也不會對你徒弟下蠱。”
“這不是我的徒弟,是一起同行的。”田哥壞壞地撇清。
“咦!走腳的什麼時候可以叫外人同行了?”瑗水奇道。
“這不是最後一次走腳了嗎?正好碰上這幾個外鄉人,他們執意要與我同行,也就帶他們開開眼界。”田哥哈哈一笑。
“哦,這樣。”瑗水邊說邊走到黃白和花生面前,只看她指甲養的極長,在黃白和花生的杯口極速地一彈,這一彈嚇得倆人面如土色,身邊的燕子和劉榮不由分說,奪過杯子將酒潑在地下,兩個女人神色頗為不善。瑗水見狀和田哥齊聲大笑,瑗水指著劉榮和燕子說,“許久未曾見到這麼年輕的伢仔和妹伢了,瞧瞧他們多有情誼!”說著重新換過酒具,斟滿一杯,正色道:“開個玩笑,請勿見怪。”黃白和花生點點頭,接過就酒杯卻依舊不敢再飲,反觀田哥倒是一杯接一杯喝得痛快,瑗水笑道:“我去做點吃的來,你們先坐。”說罷就往屋後轉去。
“田哥,聽聞蠱婆在苗疆的地位不高,你怎麼會認識她呢!”花生好奇地問。
“你們不必害怕,她絕對不會對你們下蠱的,所以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太過謹慎反而會惹惱了她。”田哥一邊說一邊又喝下一杯,咂咂嘴繼續說,“蠱婆在苗疆確實地位不高,但一般人也不敢去招惹她們,年老的蠱婆很是可憐,通常都在貧窮和病痛中死去一世翻不了身。有很多都是被誤入是蠱婆的,你想山裡這麼多蚊蟲,說不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