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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添磚加瓦呢,就這麼成廢人了可不行。”
“就你還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呢,你是為社會主義盜墓事業丟磚棄瓦吧!”
被黃白和花生這麼插科打諢一下,氣氛輕鬆不少,只是方臉強又戰戰兢兢地湊過來問,“我們可不可以退出去?”黃白一回首,身後的門在君的首次亮相中不知不覺的合上了。
“方臉強,你有沒有打過魂鬥羅?”黃白突如其來地問了句。
“當然打過。”方臉強脫口而出。
“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在打魂鬥羅,跟遊戲不同的是沒有加命,只能一關一關過下去直到走出去為止,抑或,死在遊戲裡,現在已經是第三關,‘BOSS’就是君,以後的‘BOSS’會越來越強,就你這樣,還沒見到終極大‘BOSS’就歇菜了。”
方臉強一撇嘴,不屑地說:“誰怕了?”花生在後面忍住笑,感嘆方臉強頭腦簡單。就在黃白和方臉強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時,銅鈴若有若無地又響了起來,身邊突然泛起厚重溼膩的白霧,一下子便將人湮滅其中,黃白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白色,這種墓室怎麼會平白起霧?黃白迅速拉起面罩,他低聲叫著:“花生!花生!”
第四章 墓中奇遇(5)
“我在這裡。”身後一個影子移過來,離得很近卻看不清臉。
“花生,我們背對背站著,千萬不能分開,不能走散,你把面罩帶起來。”黃白叮囑這,背靠花生,面板一陣縮緊,毛孔透進的絲絲寒氣刺痛了骨頭。
“你小子怎麼跟塊千年寒冰似的。”黃白抱怨著。
“冷啊,冷啊!”花生貌似真的很冷,不停地抖動著,黃白舉步前行,一聲鈴響,手電筒的光依舊照不穿濃霧,又是一聲鈴響,兩人穿過了殘幡走到鈴陣旁。
“小白,你又何必踢散這鈴鐺呢,你總這麼不小心,如果像當年一樣又碰到孕婦怎麼辦?”花生的聲音從霧中傳過來,格外低沉,夾雜著黃白以前從未聽到的情緒………幽怨。
“花生,你不是說你忘記了嗎?”
“一個少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成那樣,這種恥辱怎麼會忘記?”
黃白默然不語,這是他一輩子無法磨滅的回憶,是他對花生不可抹殺的愧疚。
1994年的夏天,12歲的黃白和花生走在放學的路上,一個捧著《周易入門》,一個捧著《上下五千年》,看得津津有味。平時的日子裡,兩人都是邊看書邊回家,然而在這個秋高氣爽,天藍如洗的下午,一個孕婦的出現使得黃白的心頭添上了生平第一道傷疤。
黃白當時沒有看到離他兩米處有兩個男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一個孕婦,他也沒有注意到路邊停放著的三輪車,他無知又貿然地捧著那本書經過了孕婦身邊,直到一個帶著哭腔的尖銳女聲撕破了半空中漂浮著的寧靜時,黃白回過頭髮現一個孕婦抱著肚子蹲在地上,抓著三輪車擋板的手因為疼痛而變得關節凸顯發白,黃白看著自己的肩膀,回想起走過她身邊的那刻,是自己把她撞到了三輪車上。面對兩個盛怒難消摩拳擦掌的男人,他第一次意識到什麼叫害怕,他慌不可待,手舞足蹈地辯解:“不是我!”看到對方懷疑的眼神,他隨手一指,“是他,”這一指指到的便是花生,花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沒有任何開脫的行為,躬下身子,輕輕說,“對不起!”迎接花生的是一記狠狠的耳光,花生瘦弱的身體就隨著那一巴掌倒下,他爬起來擦乾鼻血,還沒等開口,拳腳如雨砸了下來。黃白看著花生白色校服上大片大片的黃色土跡和斑斑血印,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可鄙的事,可憐的花生在代他受過,黃白丟下書,撲上去抱著他的頭,全身的骨頭因為一下下的擊打發出咯吧的響聲,花生在下面環著他的腰,一挺身翻了上來,黃白眼眶一漲到底又變成了花生護著他,這毆打不知持續了多久,黃白頭暈腦脹,聽到那女人高分貝大吼著:“別打了,給孩子積點德吧!”拳頭落在身上的速度漸緩,一口濃痰醒目駐紮在了黃白眼前,“小子!以後走路看著點。”兩個男人扶起女人打車揚長而去,黃白和花生卻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這時分,黃白才哭出聲來,灰頭土臉的他淚流滿面,臉頰被淚水衝出兩條鮮明的平行線,像馬路上的斑馬紋,剪出兩條壓平了貼在臉上,齜牙咧嘴的花生聽著黃白一次次重複著:“是我錯了,是我撞人的,我不該指你的。”
那傍晚,很多人看到兩個少年衣衫骯髒的互相攙扶著走在路上,稍矮一點的一直哭著喃喃自語,另一個則很不耐煩地皺著眉,在一家古玩店門口,高個給了矮個一拳,並鬱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