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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進來就沒怎麼開口的申屠潛終於開了尊口,一句玩笑,倒是彰顯了兩人親近的關係。
賈瑚直翻白眼,“我這是謹慎好伐?”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會折騰了?
不過他也不和申屠潛扯皮,在懷青回來,表示沒有隔牆之耳後,賈瑚就把大家集中在了一起,用賈瑚的說法就是,開個方桌會議!
“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想要賺錢嗎?據我所知,威遠侯府並不缺錢。”做為先太后的孃家侄子,聖人的表兄弟,威遠侯府得到的聖人信任並不比忠勇郡王府少,怎麼可能會缺錢?
蘇遠撇嘴,“我們府上是不缺錢,但是軍營裡要錢的地方多啊!我也不怕你們笑話,當今聖人雖然對武將不錯,每年的軍費也都會按時發下,只是戶部和兵部那些人天生不對盤,經常扯皮,倒黴的從來都是前線的將士。我們蘇家世代從軍,不少有識之人也會做些生意貼補一些,只是大家都是粗人,著實做不來商人那一套,勉強只能貼補貼補罷了。有時候,聖人和大長公主還得從私房中勻一些出來。每次看到祖父和父親常常為軍餉和為了給傷兵殘兵多些銀錢養家餬口,我都替他們難過。”
說著,蘇遠的語氣低落了起來,聽他這麼一說,衛姜倒是不好再對人家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了,他們衛家,一樣也是兵家出身,一樣也遇到了相同的情況。想到這裡,他的目光熱切的看著賈小瑚,或許,他家瑚兒有好的主意,也說不定呢。
賈瑚聽得感動,一個養尊處優的小侯爺能夠想到為那些保家衛國的人做點什麼,他沒理由不幫這個忙啊。
眨眨眼,右手不自覺的摸著左手拇指,這是他認真思考問題時的習慣性動作,“只要能賺錢就行嗎?”賈瑚再一次確認。
“對,只要不是危及大齊安危的,能賺錢的就行。”
“我記得,蘇家軍手裡握著的是一支水師吧?你們和南安郡王府交情怎麼樣?”賈瑚又問。
“嚴家那老匹夫和我們家並沒有多少交情。”蘇遠搖頭,不明白賈瑚問這個做什麼。
還是衛姜瞭解他,“原先南安郡王掌南海水師,東平郡王掌東海水師,蘇家先前駐守東南,掌的卻不是水師。去年臨近年節時,東平和南安兩位郡王不知何故,被聖人收了兵權,他們手裡的兩個水師都被換了個底朝天,重新派了將領去,蘇家因為守土有功,便領了南海水師。”
賈瑚一愣,“陸軍將領去指揮水師?”這不是亂彈琴嘛?
衛姜搖頭,“這裡面有些原故,蘇家本就是水師出身,現在不過是幹回老本行罷了。”
賈瑚一頓,立即明白這裡面肯定有著一場極大的博弈,於是不再聊這個話題。“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辦了。”
蘇遠雙眼亮晶晶的,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賈瑚拉過一旁清風送上來的白紙和一支特製的炭筆,畫素描什麼的,還是這個東西好用,“我這裡有三種賺錢的方法,說出來,你自己決定吧。”
“三種?!”蘇遠搓搓手,瑚哥兒就是厲害啊!
“對!這第一種,我幫你們找些位置好的鋪子和莊子,再指點下你們的人哪些鋪子做什麼生意,哪些莊子種什麼作物,按部就班的做生意,種莊稼。好處就是可以安排一些再不能上戰場的殘兵有個謀生的去處,不被人欺負;壞處就是來錢太慢了。”一邊說著,一邊還在紙上寫寫畫畫,將記憶中京城和金陵的大致情況畫了出來。
蘇遠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微微皺眉,這個方法他們家早就已經試過了,沒什麼成效啊。
“第二種,我給你幾種配方。”說到這裡,賈瑚抬眼看了下申屠潛,頓時讓這位四王爺頭皮都麻了,“養珍珠,曬鹽,這種方法,來錢比第一種快了不止十倍,壞處也很明顯,拿曬鹽來說吧,曬鹽之法比現在普遍使用的煮鹽法產量多,成本低,質量還好,到時侯鹽的價格肯定會降低,江南地區的鹽商肯定會聯手干預,到時候那些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都想象不到。除非你的金大腿足夠的粗!”說這句話的時候,賈瑚直視著蘇遠的雙眼,說得極為認真。
“你還真的有養珍珠之法?”申屠潛滿臉不可置信,當年在金陵時,這個小傢伙就說過要養珍珠的話,結果沒人信他。
賈瑚橫了他一眼,“要不是我年紀實在太小,身邊可用之人又不多,又沒有足夠硬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