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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姜親自送了賈瑚回府,看著正欲下車的少年,衛世子有些不捨,不過他到底沒有方出什麼。
賈瑚下了車,又衝著車內揮揮手,這才轉身進府,直到再也見不到人了,衛姜才吩咐車伕回府。
經過昨天那一場比試,賈瑚的名聲瞬間傳遍了整個國子學,甚至有向外發展的趨勢,更因為那一場莊家通吃的賭局,生生把在南書房也鬧過一場的衛姜給壓了一頭。不少人感嘆,不愧有金童子之名,這賺錢的本事,嘖嘖,當真是不拘一格。
而親自操作賭局的楊旭,更是被賈瑚開啟了一扇新奇的大門,同樣愛上了賺錢,每每遇到不能理解或是不確定的,都要來請教一下賈小瑚,短短半個月時間是,這位安寧侯府的小侯爺,帶著兩個小夥伴,很是賺了一筆,樂得他們沒少請賈瑚滿京城下館子。
進了二月後,隨著春闈的臨近,往日常見的舉子們三五成群,扎堆談詩論文的情況都已經不見,大家都關門閉戶的,抓緊時間理順所學,以期能一舉中的,成為三百貢士之一,國子學裡,天階的學子中,準備春闈的考生也都不再來學堂了,這下子可是少了不少人呢。
“表哥準備得如何了?也該把他叫出來鬆快鬆快的,越到臨近考試,越不需要再天天苦讀的。”雖說不用再上騎射課,每到下午時分,賈瑚也都會到校場報道,只是不參與大家的扎馬步活動罷了。若是心情好了,他還會找武夫子們比試一場,漸漸的,賈瑚的兇名傳了出去,賈瑚不管這些,每次比試,他都會讓楊旭擺個賭局,賺點零花錢,只是再要像剛開始那樣很賺,卻是不行了。當然了,賈瑚也不會做出假打那種沒品的事情,他雖然愛財了些,卻更喜歡光明正大的愛財,作假什麼的,他才不屑呢。
“早就備好了,你給他準備好的歷年春闈前三甲的文章,碸哥喜歡的什麼似的,連說以前怎麼沒想到呢,還是瑚哥兒腦子轉得快。”顧硯坐在他身邊,方才他從馬上摔了下來,腿上擦破了點皮,夫子讓他過來和瑚哥兒作伴了。現在教他們騎射的武夫子已經不是原先的王夫子了,而是一位姓鐘的禁軍侍衛,功夫比王夫子高些,卻依然沒打過賈瑚,只得乖乖的讓賈瑚自由行動。
“那當然,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對了,你回去和外祖父說,讓他老人家找人把我整理出來的那些裝訂成冊,印出來,放在書肆上出售,絕對的暢銷!”
顧硯:“……這這這,這樣也行?”
“怎麼不行?價錢定底些,讓那些寒門學子也可以有個方向下筆,總是功德一個。”這些東西,對官員子弟和他們這些勳貴子弟們來說,想找到是一件很簡單的的事情,那些身寒門的人,想得到其中一份,卻是難如登天。
後世高考制度雖然因為應試教育而被許多人所詬病,有著這樣那樣的弊端,但不可否認,它卻是農村孩子脫離農門的一個希望。
在這個時代,寒門子弟透過科舉出人頭地的,不是沒有,卻是極少極少。為什麼?資源不對等啊!
如果他現在把這份大齊歷年春闈考卷裝訂出來發售,想想都很帶感好麼?不僅是考生的卷子,還把當科的主考官、副主考官的名字標上,不必明說,哪個考官有什麼樣的偏好一目瞭然。
想到這裡,賈瑚暗搓搓的想著,要不要找找衛姜和四王爺?把歷年殿試的卷子也整理出來呢?
不過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呢,畢竟殿試的主考官是當今聖人,還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行。嗯,等後兒休沐了,再去找衛哥談談好了,如果能成,還能趕上四月的殿試呢。
顧硯早就已經呆住了,不過他卻知道,這件事情顧相爺八成會同意。
賈瑚抬手摸了摸顧硯小表哥頭上的呆毛,語重心長道,“放心,這件事情若是做成了,於國於民都是好事喲。再說了,資料就那些,能否考中,靠的還是自己的努力,並非是多讀幾篇範文就能成的。畢竟考試嘛,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基礎要紮實。”
當天下了學,顧硯回府後,就把瑚表弟這種驚天之舉告訴了老相爺,果然得到老相爺的贊同,老爺子欣慰的摸著鬍子,指著顧碸顧硯兩兄弟說,“你們哪,多學學瑚兒才是,小小年紀,做過的事,無一不是利國利民之事,可惜他的年紀太小了,還得再過幾年才能入仕,否則定能作出一番大事來。”以賈瑚的心效能力,若是他有心,將來出將入相,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第二天,顧老相爺就帶著那份歷年春闈試卷集,找到幾個當年影響極大的同僚,以及幾位當世有名的大儒一起商量去了,這種事情,吃獨食是不可能的,畢竟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