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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賈元春也是八歲了,因生在正月初一,被賈母視為是大吉,因此自出生之日起,便抱到身邊,美其名曰:親自教養。
別看梨香院不大,賈母還是給賈元春配齊了四個一等大丫鬟,四個二等丫鬟,八個三等小丫鬟,其他的婆子粗使的,更是比照京城世家大小姐的例來的。由此可見,賈母對賈元春抱有多大的希望。
不過,賈元春給賈瑚的觀感實在不好,人長得的確是漂亮,面如秋月,像極了賈王氏。只不過,那一臉傲慢的神情讓賈瑚極度無語,真不知道賈母給了她什麼樣的底氣,居然敢對他這位榮國公一脈的繼承人這樣待慢。不過是個工部從五品官員的嫡長女罷了,卻擺著一副女主人的樣子給誰看呢?不知所謂。
倒是坐在另一旁的七、八歲上下的女孩子讓賈瑚多看了一眼,第一眼看上去,那孩子和賈元春倒是長得有點像,他猜,應該也是王家的某個姑娘。王家的基因還是挺強的。
除了這三個人之外,賈政和王氏也分坐兩邊,心安理得的將自己當成是主人家,等著兩個侄子上前給他們見禮。
賈瑚帶著弟弟上前給賈母見禮,至於其他人,只有賈政和王氏被賈瑚拉著賈璉行了個子侄禮。然後就拉著弟弟大搖大擺的找了個位子坐著了。
今天賈珠並沒有在場,只怕是還在國子學唸書吧。
賈瑚今年十二歲,早就已經到了應該注意男女大防的年紀了,對這一點,他其實是很注意的。他從後世來,對這些東西雖然嗤之以鼻,然而,大環境如此,他也不能到處主張男女平等不是嗎?先行者這種高大上的東西,還是留給別人來當吧。該注意的地方,他可不敢馬虎。
自從他進屋後,除了最開始觀察了幾下之外,全程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底下兩寸遠的方寸之地,似乎要將它看出一朵花兒來。
花廳裡,突然間有些冷場。
賈母和賈政、王氏自持身份,賈元春不屑於和賈瑚兄弟二人說話。賈瑚則是無所謂,反正賈母要見他,他人來了,還買一送一的帶來了自家的弟弟,你不說,我樂得清靜,等時間差不多了,拍拍屁丨股走人,誰也挑不出他的錯來。
賈瑚的算盤打得劈啪響,完全不在意賈母等人有意無意的下馬威。他是舒服了,賈母卻差點氣壞了。
好在場中還有個伶俐人兒,坐在賈母身邊的小女孩兒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笑著依偎到賈母的身上,說道:“老太太,您還不曾和瑚哥哥介紹我呢,您先前可是答應過鳳哥兒了的,可不許反悔哦。”
賈母的臉色總算緩和許多,愛憐的拍拍小姑娘的手,“忘不了,你可是我們家的貴客,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啊。”
說著,笑眯眯的轉頭對賈瑚說道,“瑚哥兒,你不認識她,她是你二嬸子的孃家侄女兒,小名叫鳳哥兒,最是伶俐不過的。你回金陵這些年,鳳哥兒經常來我們府上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解解悶兒。回頭啊,你可得多多帶著她好好的在咱們府上玩一玩。”
王夫人掩唇附和道,“可不是嘛,鳳哥兒來了這麼多回了,還不曾將咱們府上的景色好好的看過呢。”
原來她就是王熙鳳啊!賈瑚心道,的確是八面玲瓏,聰明伶俐,只是卻是太過了,正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悟了卿卿性命”。
“老太太想多了,想來老太太已經忘了,如今孫兒已經十二歲,來年十三了,早就到了要注意男女大防的年歲了,別說是二嬸子的侄女兒了,便是自家姐妹也是該避著些的。如今我已經考中了舉人,雖說不打算在這兩科便下場參加春闈,可有些事兒,也該準備起來了。外祖父曾言,若孫兒能夠考中舉人,他老人家便會給孫兒找一位當世的大儒來教導。陪客人的事兒,老太太還是另請他人吧。”嘖,多好的藉口啊,不用白不用啊。
果然,聽他這麼一說,賈母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狠色,到底也不曾再說什麼,畢竟賈瑚的理由太過充份了。現在的賈瑚雖然還只是個舉人,但是已經算是有了功名了,說起來,比起恩蔭為官的賈政,以及靠著大房讓出來的名額而進入國子學的賈珠,賈瑚身上的功名,含金量高多了。
“至於璉兒,也七歲了。所謂七歲不同席,咱們這樣的人家,該注意到的事情,還是馬虎不得的,您說是嗎?”就是不知道,這一家子人是想把王熙鳳和他湊成對,還是賈璉。
幾句話,連消帶打,說得賈母和賈政夫妻臉色陰晴不定,這不是明擺著說他們不知禮數嗎?這三人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賈母緊緊的攥著手帕,幾欲將那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