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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盎然是好拿捏的軟柿子?就算周昊,也不敢接這個口。
然而,周小娟並不懂。只當覃盎然不過是個尋常不學好的問題學生,她直接就走到了最後一排,來到了覃盎然和於秋意的身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覃盎然和於秋意,周小娟的命令口吻登時再現:“你們倆立刻把位置讓出來。女生搬走,男生左右挪一下,坐在女生現在的座位上。”
於秋意沒有動,低著頭繼續寫寫畫畫。她好不容易才做了這麼一道物理題出來,對周小娟的命令只是充耳不聞,權當沒有聽見。
覃盎然則是嗤笑出聲,看也不看周小娟,譏誚的視線轉向了周昊:“我說班長,你確定不需要跟你媽科普一下,咱們學校哪個學生可以惹,誰又是不能招惹的?”
覃盎然語氣裡的嘲諷太過明顯,乃至無需周昊多言,周小娟就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
與此同時,趙晨和錢峰也不慌不忙的開了口:
“班長,趕緊把你媽拉走,別惹我們老大生氣。”
“班長,你確定要在我們老大的地盤上撒野?友情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
周昊本來是打算說話的。不是拉走周小娟,而是適時的提醒周小娟,覃盎然的不好招惹。
然而,趙晨和錢峰的威脅如此明目張膽,周昊哪裡肯嚥下這口惡氣?
抿抿嘴,周昊繼續保持了沉默。有他媽媽在,有些事情根本無需他出面,自然就能迎刃而解。
就算覃盎然再厲害,周昊也不相信,覃盎然膽敢跟他媽媽動手。
覃盎然確實不會跟周小娟動手。但是周小娟想要從他手裡討到好,根本是天方夜譚。
比如此刻,周小娟狐疑的眼神已然變成了鄙視和嘲諷,覃盎然卻是雷打不動,就是不挪窩。
“你這個學生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學校,不是你胡來的地方。你一副小混混的模樣,是嚇唬誰呢?你爸媽就是這樣教你跟長輩說話的?太沒教養了!”周小娟的指責很是鏗鏘有力,對著覃盎然就是一番冠冕堂皇的說教。而她嘴裡提到的“爸媽”二字,很碰巧就戳中了覃盎然的禁忌。
覃盎然的臉色忽然就冷了下來,放下雙腿,站起身來:“我爸媽是怎麼教我,不重要。你這種女人能教出怎樣的兒子,才是關鍵吧!”
她這種女人?周小娟目瞪口呆的看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覃盎然。因著身高劣勢,不得不抬起頭來仰視著覃盎然:“你這小混混怎麼說話的?你……”
“聽說你很早就離婚了,自己帶著咱們班長在外面討生活?單親媽媽肯定很辛苦吧!確實應該得到同情,時不時的享有特殊待遇。沒辦法,誰讓咱們班長可憐,只有媽,沒有爸呢?”譏誚的眼神滿含惡意,覃盎然先是瞥了一眼故意不說話的周昊,這才轉過頭對上已然徹底變臉的周小娟,“不過阿姨,單親家庭的孩子往往都會更加的脆弱。您如此兇悍,確定能教匯出身心健康的優秀孩子?”
“你,你怎麼會知道……”周小娟向來兇悍,卻是最怕被人提及婚姻和家庭。只因為在她看來,失敗的婚姻、破碎的家庭,都是她最大的恥辱和難堪。
周小娟本來以為,吳槐那麼愛她、愛他們的兒子,是不可能跟她離婚的。
但是,吳槐還是離開了她。哪怕她拿周昊的撫養權威脅吳槐,甚至揚言以後都不準吳槐再見周昊,吳槐仍舊無動於衷。更甚至還在幾年之後,娶了那個叫于晴的女人!
“本來也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難道還不準人知道?”眼看周小娟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下去,覃盎然也沒打算繼續刁難,只是強調道,“座位呢,我是肯定不會讓出來的。阿姨若是真想給班長玩特權,不如向學校申請給班長單獨開個班。屆時整個教室就班長一個人,他想坐在哪裡就坐在哪裡,保管沒有人提出異議。”
周小娟沒有想到,她贏過了王曉雪、打敗了謝州園和莫林,卻狠狠的栽到在了覃盎然的手裡。
不過是個學生而已,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而已。簡直,簡直是氣死她了!
周昊也很生氣。他此生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嘲笑他沒爸爸、說他是單親家庭的孩子。
周昊見過覃盎然的爸爸。雖然一臉暴發戶的模樣,可覃豪為覃盎然出頭撐腰是眾所周知的。就因為覃盎然差點被打了臉,覃豪差點讓推土機剷平了學校!
看看覃豪是如何對待覃盎然,再想想他自己的爸爸,周昊莫名就討厭起了吳槐。
為什麼別人的爸爸就可以愛孩子愛的那般坦蕩蕩?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