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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溫和,“或許我現在的狀態並非大眾眼中的很好。但是之於我自己而言,我過的很好,也很幸福。更甚至可以說,現如今的我,已經擁有了我所想要的全世界。”
“你的全世界,就是那個只會打架的野蠻人?拜託,女孩子要現實點、理智一些。別動不動就被一些表面上的蠅頭小利給迷/惑了眼睛,也千萬別被這棟別墅的華麗外表給騙了。你要是想住大別墅,小爺都能送你好幾棟,不比你現在寄人籬下看人眼色要舒服自在?更別說,真等你回了楊家,錢根本就不再是你需要執著和追求的奮鬥目標。你只需要乖乖在家裡坐著、舒舒服服在床上躺著,就有大把鈔票砸在你頭上,足夠你十輩子都用不完。”一副看土包子似得表情瞅著於秋意,楊浚全然沒有察覺到,他那滿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早已偏離了他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不過,就算意識到了,楊浚也會毫不在意就是了。
這位大少爺自小就肆意妄為慣了,迄今為止,還沒有誰能制服得了他。
也就覃盎然,首度破了例,不但動了楊浚,還傷了楊浚的臉。
楊浚大道理一套又一套,說的委實在理,也足夠實際。不過,於秋意除了淺笑,就沒再接任何的話了。
很多事情就是如此,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過的好與不好,從來都不是別人嘴上說的,而是由她自己來判定的。
倘若離開了覃盎然,就算給她金山銀山,她也不會真正覺得幸福。
反之,只要留在覃盎然身邊,便是讓她最為滿足的事情。
更何況,於秋意抿抿嘴,看向信誓旦旦的楊浚。
寄人籬下?看人眼色?楊浚從哪裡看出來的?她自己都沒有半點感受來著。
楊浚當然不需要看出來。他只是動動腦子想一想,就這樣認定了,也是這樣執著堅信的。
“喂!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認真聽?我在跟你討論的是你的終身大事,是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事件。我能體諒你沒出過青州市,沒什麼見識,沒見過什麼好男生,就這樣被這個野蠻人給騙了。但是,我可是真心忠告你的。你別不識好人心,傻傻不聽勸……”楊浚大少爺確實是第一次勸人來著。而且是勸人分手,另尋更好的幸福和生活。
十四年來,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估計以後,也很難再會出現類似的畫面和場景。
於秋意,怕是要佔了楊浚人生中最為特殊的濃墨一筆了。
“覃盎然不是野蠻人。”楊浚說了這麼長一大串,於秋意唯一反駁和關注的重點,也就只有這麼一句話了。
楊浚張張嘴,愣是被於秋意的反應給噎住了。
這是鬧怎樣?他堂堂楊家大少爺,本來以為自己是獨生子的,一輩子都沒有一個爹一個媽的兄弟姐妹。結果臨到十四歲,突然蹦出個同父異母的親姐姐,還是個標準的傻白甜?
求不要這麼虐!他還等著這個外頭的姐姐殺回楊家,跟他大戰三百回合,再好好搶一搶楊家的家產和繼承權。最後再來個你死我活,論個真假成敗,成就一番霸業。
哪想到,他爸曾經的初戀情人居然如此不給力,直接就給他生了個傻白甜姐姐出來。
那麼現下,讓他怎麼辦?
他總不能欺負傻白甜姐姐太單純太天真,然後直接幾百萬甩給姐姐,就趕姐姐滾蛋吧?
總覺得這樣做,太有損他楊家大少爺的顏面和威風。
於是乎,因著於秋意的不按常理出牌,楊浚這位大少爺狠狠的懵住了。
“我跟你說了那麼多,根本不是讓你去評斷他到底是不是個野蠻人!”一隻手指著覃盎然,楊浚另一隻手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安安穩穩長到這麼大的?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人直接拿一顆糖將你騙走?”
楊浚的話題轉折的太過突兀,乃至於秋意也不禁愣住了。
這一刻,於秋意覺得,她或許是重生一次,思想過於陳舊,竟然跟不上年輕孩子的思維了?
只看於秋意臉上的茫然和不解,楊浚就確定,於秋意確實沒有聽懂他的話。
忍不住就捂著臉哀嚎一聲,楊浚連覃盎然都顧不上叫嚷報復了,昂首躺倒在沙發上,閉眼裝死。
老天爺肯定是在懲罰他吧!這麼漂亮的姐姐,不是強勢的女強人,也不是精明的小女人,竟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傻白甜啊傻白甜!
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傻白甜。搞得他就算一心想要打擊欺負,都有些狠不下心、下不了手。
楊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