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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千真萬確,本相做事可從未失過手,這不也是李公公願意配合本相的原因麼?」林天祺充滿自信的得意一笑,見李宏英一臉不明,他便又奸笑道:「燕國王子在本相身邊安插了探子,本相自然也能在他身邊安插人手,對本相來說燕國王子雖才智過人,可也不過只是個毛頭小子,本相併未把他放在眼裡。」
「既然如此,丞相何不把諸楚姬做過軍妓之事公諸於世?」李宏英眉目展開,尖嘴猴腮的盯著林天祺,卻見林天祺又是一抹奸笑,說道:「此事不急,等適當的時候,本相會把此事公諸於天下的。」
「那麼丞相又會如何對付諸楚安?」李宏英低頭稍稍思索,便又抬眸鬼祟的睨著林天祺,問了句:「是否也已有了對付他的方法?」
「呵!」林天祺不屑的一笑,賣關子的頓了頓,說道:「他只不過是本相的一枚棋子,本相從沒把他當作對付的物件,雖如今他對國事極為關注,可他卻不知自己早已被本相玩弄於鼓掌之間,本相不費吹之力便能讓他身敗名裂。」
「不知丞相是何高見?」李宏英皺眉一陣不解,卻也試探的問了句,不料林天祺卻一陣不修邊幅的大笑,之後卻道:「這事以後你便會明白,本相也就不多說了。」
見林天祺如此,李宏英眉頭一緊,心想,連他都不肯透露,這老狐狸可真是狡猾,也不知他打的是何算盤。既然如此,那他今日又何必來找他。
「給你!」林天祺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李宏英,見物李宏英一怔,雙手接過,便又疑惑的抬頭凝望,卻見林天祺一副嚴肅之色,說道:「這是斷命散!」此話一出,李宏英的雙手赫然一抖,手中的瓷瓶一陣搖搖欲墜,信好林天祺手伸的即時,那瓷瓶才未被抖落在地。
「李公公何必如此緊張,你不是早該知道有這麼一天,不然我為何要與你合作,還有,可別忘了將來的大內總管一職可就是你的。」林天祺說著把接著的瓷瓶又安然無恙的放在了桌面上,他端正臉面,斜眼輕瞄著李宏英那張蒼白、而似有見鬼的臉,說道:「這是斷命散你應該聽說過,此藥無色無味,銀針也試不出。若給他服下,他生機便會日漸減退,直到燈枯油盡為止,若他求生意志強些,也便可以多活些日子。」
李宏英仍哆嗦著,雖然他貪念重些,倒是沒有殺人之心,如今要讓他親手去殺人,他難免心驚膽破,可事到如今,他也已沒有退路,怕是不做是不行的。
「好,我明白,我會盡快辦妥的。」李宏英的聲音有些抖音,似乎仍有十分膽怯。
見他如此,林天祺厲聲道:「李公公最好振作些,你該明白此事一旦失敗,你我腦袋不保也就算,還有你在京城外梧桐巷所住的老孃親、兄弟,可也得與你一起遭殃。」聽聞此番話,李宏英赫然一怔,瞠大雙眸驚恐的睇望林天祺,卻見林天祺嘴邊顯出一抹狡詐的笑意。
如今李宏英即便知道自己上了賊船也無用,想必只有好好配合把事情辦妥,才能逃過劫數。
病入膏肓
在諸敬燁的支援下,建造駙馬府的工匠又增添了幾倍之多,比起一般建造一座新的大宅多出了好幾倍的人馬,似有勝過建造皇宮般。然而工匠們仍日夜趕工,加快完工的程序,直於諸楚姬則每日必到此處督工,她也交代了諸楚安派了多名侍衛在圍牆外看守,阻止任何人靠近修建中的宅院,所以工程嚴密,絲毫不漏風。
但是為了建造一座府宅,而耗費如此之多的人力與物力,難免不引起眾人的猜疑,朝中上下對此談論不休,至此也為林天祺找了機會,本來他對此時比他人更關注,幾次三番派人前去查探都是無功而返,這讓他更是費盡心思想進駙馬宅院內一探究竟。
新建中的駙馬府離皇宮不算遠,坐馬車大概一炷香的時辰。近駙馬府修建完工還有多日,這日下了朝,日頭還未有多高,林天祺便拉了王府的侯爺與名官員談論起駙馬府建造之事,他口沫橫飛、胡編亂造,把駙馬府的建築描繪的天花亂墜,弄得眾人對此愈生好奇。
此時一位身穿金邊王爺朝服的侯爺,他聽的津津有味,滿心探索,隨機他雙眉一挑,彷佛眼前看到的便是林天祺描繪的奇景,他斟酌了片刻,不由的問道:「丞相所說果真如此?」
見有人開問,林天祺自知已得逞,便用疑問的口氣說:「難道侯爺連這都不知?那真是有些孤陋寡聞。」此番話,頓時讓侯爺眉頭一緊,似有不服的說道:「果真駙馬府建的如此了得?那本侯今日可得去一睹它的風采,諸位若無事就一起去參觀參觀吧!」侯爺說完便往宮門外走,林天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