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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當掌門知道隱瞞不過,點點頭道:“是的,現在仍住宮中客室內。”
白衣書生問道:“他兩個是做什麼的?”
武當掌門道:“唸書相公。”
白衣書生道:“來此做什麼?”
武當掌門道:“朝山。”
白衣書生道:“怎還不走?”
武當掌門道:“一個病了。”
白衣書生微一沉吟,道:“他兩個姓什麼?”
武當掌門道:“一個姓餘,一個姓楊。”
白衣書生突然一聲笑道:“據報他倆個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是麼?”
武當掌門心中暗暗一震!道:“這個貧道就不知道了。”
白衣書生目光有如利箭般地注視著武當掌門,語冷如冰地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麼?”
武當掌門強作鎮定地搖頭道:“貧道實在不知。”
白衣書生語聲倏轉溫和地道:“那個未病的姓什麼?”
武當掌門道:“姓餘。”
白衣書生道:“我想見見他,派人去叫他出來。”
武當掌門遲疑地道:“這個……”
白衣書生叱道:“怎麼樣?你怕什麼?”
武當掌門心念電轉地道:“讀書人,酸裡酸氣的,不知天高地厚,不懂世事,貧道怕他言語傲慢,得罪施主。”
白衣書生笑了笑,道:“這沒有關係,我不怪他就是,你放心去叫他出來吧。”
武當掌門在這等情形下,知道不去叫那姓餘的書生出來一見是絕對不行,於是,只有一點頭道:“如此,貧道去叫他出來便是。”
話落,便待轉身入內。
白衣書生陡地沉聲喝道:“你站住。”
武當掌門身軀一震,停步站住,問道:“施主還有什麼吩咐?”
白衣書生冷冷地道:“這種事情,何須你自己去,隨便叫一個人去叫他出來就是了。”
武當掌門無可奈何,只得轉朝一名中年道人,吩咐地道:“你去請那位姓餘的相公出來。”
那中年道士在掌門人的眼色示意下,會意地一點頭,躬身道:“弟子領諭。”
轉身舉步入宮而去。
※※※※※※
一位俊美無倫的青衣書生,隨在那中年道士身後,瀟灑地自三清宮內走了出來。
朝武當掌門拱手為禮地道:“道長有事要見小生?”
武當掌門道:“是那位施主要見施主。”
青衣書生目光瞥視了白衣書生一眼,故意一“哦”,道:“道長,你太沒有道理了!”
武當掌門一怔,道:“施主這話怎麼說?”
青衣書生道:“你太多事。”
武當道長道:“是那位施主一定要見施主的。”
青衣書生道:“可是小生和他並不相識,他……”
白衣書生突然一笑,介面道:“閣下,好多人都是從不相識而成為朋友的呢!”
青衣書生目光倏然望著白衣書生道:“閣下,你這話似乎有點道理。”語聲一頓,問道:“閣下要見小生何事?”
白衣書生笑道:“想和閣下談談。”
青衣書生眉頭忽地一皺,道:“你我素不相識,有什麼好談的?”
白衣書生一笑道:“好談的可多著呢,比如山水、書畫、詩詞歌賦,都是我們讀書人閒談的好題材,對不?”
青衣書生忽然笑了笑道:“閣下,你這個人看來倒是挺有意思的嘛!”
白衣書生笑道:“我認為你閣下比我有意思!”
青衣書生眨眨眼睛道:“你這話我不懂?”
白衣書生輕聲一笑道:“你心裡應該明白!”
青衣書生道:“你這話我更不懂了。”
白衣書生道:“你何必故裝糊塗!”
青衣書生道:“真是我裝糊塗了麼?”
白衣書生冷冷地道:“閣下,裝糊塗也該造可而止!”
青衣書生霎了霎眼睛,忽然朗聲哈哈一笑,道:“閣下,我明白了。”
白衣書生道:“那麼我料的也沒有錯了?”
青衣書生道:“你是怎麼料的?”
白衣書生道:“你是在等我的,是不?”
青衣書生一怔,滿臉奇異不解地道:“等你,為什麼要等你,我們從未見過,又不相識,我等你做什麼?”
白衣書生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