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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全是沙粒,如同奔騰的萬馬揚起久不消散的煙塵。
風沙就要來了。
這句應景的描述卻給我帶來異樣的感受,彷彿激起千層浪的石子,投射著湖心最深處埋藏的記憶。
伽流也出現在我的夢裡,渾身掛了彩,流著血,跟婚禮那晚一番廝殺過後一模一樣。樹蔭下的土狼受到血腥氣的引誘,渾身皮毛顫慄三下,精神抖擻撲向伽流。
不要!不要傷害他!
伽流左臂還流著血,軟骨扇不知被誰給折斷,重傷之下必定躲不開狼的襲擊。
狼,就算靜如脫兔,也都是偽裝。它們本性兇殘,這是無法泯滅的天性。
一躍而起的狼如同利劍一樣扎向伽流,穿過他心臟的時候,狼變成了弒龍派的清。男人猙獰地笑著,手中的劍柄一旋,割裂伽流的五臟六腑。
可是他說出的話卻是——
“受死吧,奉卓。”
清變回成土狼,鋒利狼爪掏空的是我的胸膛。
低頭看到深可見骨的傷口,通紅的心臟在裡面一收一縮,我才意識到冒著熱氣的血液汩汩流出,止都止不住。遲鈍的神經終於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啊”的一聲叫出來,也就此結束了噩夢。
在這時醒過來的我帶著夢境中留下的汗水和顫抖。
沉痾舊疾(一)
又大又黑的龍頭是我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東西,幸好我跟它在一起住時間長不怕它,普通人剛醒來絕對又要嚇得暈厥過去。
小殘依舊坐在柳枝小筐裡,趴在我枕邊一臉憂心忡忡盯著我目不轉睛,見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