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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在先不去偷襲,想必也不會有人較真到將此舉與言而無信劃等號。
真龍跟淅交頭接耳,跟剩餘幾名暗守清一色都是輕蔑的表情。
“剛剛折箭發誓,還不到十個數就反悔偷襲,這白虎的信用可見一斑。”
“難怪難怪,是吊睛的後人,又承襲了‘折箭’這麼個稱號。”
“‘折箭’本是用在言出必行的誠信人身上,她也太辱沒這個稱號了。”
“這可沒辦法,誰叫她天生血液裡就繼承了祖輩自食其言的基因……”
“‘白虎’這個名字毀於一旦了……”
“……”
琥兒急的直跳腳,挺著胸脯試圖跟他們理論。
“殺個回馬槍怎麼了。你們當中有誰敢站出來說,從來沒偷襲過!”
淅一笑上前,儈申對繡花刀:“我們偷襲是形勢所迫,你背信棄義是天性使然。”
真龍搖著扇子在一旁煽風點火:“哦呦呦,說謊又罵人的女人沒人要的呵。”
看真龍公子狡猾的笑容,黃衫少女忽然意識到被耍了,真龍是最清楚吊睛喇白虎性格和“折箭”這個名號來歷的,偏偏選此時讓琥兒折箭起誓,分明是算準了她肯定會違背誓言偷襲,然後藉機諷刺她一番。
恍然大悟的琥兒備受委屈,情急之下居然掉了幾滴眼淚。
“你……你個死龍,早就算計好了。”
真龍不依不饒,口氣雲淡風輕:“丫頭雖然罵人罵的兇,可罵來罵去就那麼幾個字眼兒,知道罵人最高境界是什麼?不帶髒字兒還能叫人體無完膚,你那罵人光有氣勢,徒有其表。”
琥兒嗆住。雙手抖得像是秋風中落葉。單薄的嘴唇兒抿成一條細線,半天沒張開。
我的心一抖,立刻察覺到她的悲憤並非是在偽裝,假哭不會涕淚交加,可看她揪過衣袖擦鼻子抹眼睛,便知是被真龍這幫說話沒輕重的大老爺們氣的。
唉,我居然會同情敵人。
跟琥兒交手,我知道她沒使足全力,我的劍法破綻連連,倘若琥兒拿出跟淅決鬥的氣勢,不出十招就能把我撂倒,於是心生些許感激。加上她年歲小我一些,總有種愛護的心態。縱使張口閉口罵人,縱使繡花刀好幾次險些奪取我性命,我還是從內心感覺跟她親近。
“偷襲誰都會吧……名號也只是湊巧了……哎呦喂,疼疼疼……”
真龍遮著扇子瞪我一眼,淅踩我一腳……
琥兒擦去眼淚和鼻涕,抽泣著控訴:“不服就來打,嘴上損人算什麼。”
暗守擺成陣勢,由淅的儈申刀打頭陣,真龍公子笑:“好,來打。不過你贏得了麼。”
遇見真龍的這一晚,絕對是白虎人生中的災難。
黃衫少女疲憊地甩甩袖子,收好繡花刀。邊紋精雕細琢的長刀似乎懂得主人的心思,雖然不能一過與儈申交手之癮,可主人無心戀戰,便落寞地由她背在背上。
“要走?”真龍亮著嗓子。
琥兒頭也不回:“不走,留下來繼續被你嘲笑?”
“本王也沒打算留你。只是你的虎靈已然覺醒,你也承襲了‘折箭’的名號,有些事情本王還是要說與你聽。”
琥兒厭惡地一甩頭:“別叫我‘折箭’,聽著噁心。”
“名號和位階以及你的虎靈都是與生俱來的,你想賴也賴不掉。吊睛讓位與你,它的虎靈很快就會前往安息之地長眠。除了本王,還有誰能告訴你有關天魔族的事情?”
琥兒大步邁開的腳終於停住,她極不甘心轉過頭來。
“你要給我講跟吊睛老妖怪之間的過往?姑奶奶沒興趣。”嘴上說著沒興趣,可她還是沒離開,說明在等著真龍透露別的資訊。
真龍還想逗她:“你要想聽,本王倒也願意一說。”
琥兒趕緊擺手,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要不要。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與我不相干。”
“那你可想知道赦免帖的事情?”
琥兒點頭。
“吊睛為了朵菀薔薇拒絕歸位,受到了魔族頭子的懲罰,所以世界上就有了你。魔族頭子終究是個嘴硬心軟的,過了幾萬年派出紫七煞拿著赦免帖來找你們,只要橫渡末世之海就能重新歸位,不用承受凡間生老病死之苦。而且天魔族聖血力量衰弱,自你往下不超過三代,必會氣衰力竭而死,而且災難種種不可預料。本王好心勸你,沒事兒別老在人家家門外琢磨著怎麼偷東西,趕緊去找紫七煞,把名字填上赦免帖,也算是洗刷了祖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