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越山哥哥,你別擔心,我不害怕,我不哭。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活著一天,我就伺候你一天,你要是去了,我也陪著去,我們還在一起。”
她撫著他的眉毛,仔細的看了又看,又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現在很僵硬,合不上,她就用兩隻手一起握著。坐了好半天,俯身親親他的唇,輕聲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聽聽薛叔怎麼說。你要為我撐住哦,越山哥哥最好了。”
凌越山躺在那,當然沒有辦法回她的話。水若雲把他的手放回被子裡,替他掖掖被角。然後站了起來,出了門,喚了兩個丫環和家僕過來守著,自己挺直了身,深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樓下的廳堂處。
廳堂裡已經坐了許多人,薛松已經給九尾和齊書鵬診完了,兩個人傷勢雖重,但不致命,用了藥休養一陣就好。而九尾公子的脈膊,雜而紊亂,似有嚴重的心緒焦愁,刀小七道九尾確有一些自己無法克服的問題,所以才會不踏路面,需紅綢鋪路,僕役抬轎。那鬼域應該也是知道他這一弱點才能投下圈套將他擄走。但九尾的這個問題,一般人是無從知曉的,只以為他是愛張揚顯擺而已,所以刀小七懷疑是童天策參與了此事。
“又是童天策。”水仲楚皺起眉頭。
“我收到訊息,說鬼域在制一種毒,暗地裡策劃著陰謀支援判亂,九尾就奉命去剿滅鬼域。我娘說齊大俠跟了九尾去,怕兩個人又鬧起性子來,誤了鬼域的事,所以讓我也去看看情況,沒想到就正好碰上你們了。”刀小七說完,看大家有些疑惑的表情,又補了一句:“我跟九尾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原來如此,眾人這下明白了為什麼刀小七總跟著九尾跑。
“你說他們在制一種毒,是不是鬼蠶之毒?”薛松問道。
刀小七面上露出驚訝,點頭應聲道:“對,的確是鬼蠶。”
“這是什麼毒?越山哥哥是不是就是中的這個?”水若雲終於聽到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薛松道:“難怪這毒如此奇怪,對鬼蠶之毒,我也只是聽過其名,今日才得於見識到。據說鬼蠶是一種似蠶似蛭的蟲子,它們只能生存在寒冷的環境裡,以吸食血液為生,被它們咬過後,便會身中寒毒。鬼蠶一旦粘身,便會緊緊咬住不放,直到吸夠了血液才會自動脫落。鬼蠶細齒帶毒,所以齧咬時會產生巨痛,書上所載,有人被眾多鬼蠶咬住,不是被毒死的,是被痛死的。鬼蠶全身是毒,將它搗爛了加以煉製,便是鬼蠶之毒。”
真是詭異又噁心的東西,眾人聽了,莫不毛骨悚然。水若雲撫了撫雙臂,壓下那股惡寒,打起精神問道:“那越山哥哥就是中了這鬼蠶之毒嗎?”
“應該就是了,症狀與書上所載一模一樣。而且聽說最早發現鬼蠶的地方,就是羅剎嶺的地底,陰冷的地下洞窟裡。其實鬼蠶個小,單隻的毒性並不大,所以煉製此毒很有難度,他們抹在箭上的少量毒液就能有如此效力,怕是已經找到煉製之法了。”
刀小七心想著,原來鬼域之名並不是因為那些人打扮的奇奇怪怪,而是因為鬼蠶。
水若雲又問:“那這鬼蠶之毒,如何能解?”
“書上所載,鬼蠶幼蟲的涎沫可解蠶體之毒。”薛松道出瞭解毒之法,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梅滿一聽這個,呼的站了起來:“老子再去那羅剎嶺,抓些鬼蠶幼蟲回來。”
“莫急,此事不是這麼簡單的。”薛松的表情讓水若雲非常擔憂。
梅滿拍著胸膛大聲道:“老子知道那羅剎嶺有危險,可能鬼蠶也不好抓,可只要是有半分機會,老子也一定會辦到的。師父他等著救命呢!薛神醫,你說,這鬼蠶一般在哪,要怎麼個抓法?”
薛松想了想:“如果鬼域已經煉出了鬼蠶之毒,那他們一定飼養了很多鬼蠶,鬼蠶喜冷,遇到陽光必死,所以一定是養在地下陰溼的洞裡,或者他們自己砌個冰窖之類的。他們一定需要用血餵養,所以養蠶之處必有很重的血腥氣味。”
梅滿急道:“好,老子知道了。那抓它還有什麼講究的?”
薛松卻還是搖頭:“不是這麼簡單的。”
水仲楚卻也站了出來:“薛叔,此事就算再有艱險,我們也一定要去。我跟梅滿帶足人手,也能有幾分勝算的。”
“還有我呢。”刀小七也不落人後,此事因九尾而起,作為兄弟他當然也要盡一份力。
水仲楚皺了眉頭:“你不是說楚盈有孕了,你這樣冒險,萬一有個什麼差錯,你讓楚盈怎麼辦?”
楚盈姐姐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