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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保不齊那裡的人抬首看到他們。他抱著水若雲閃到了樹後,藉著枝杈的擋位,把兩人身形隱蔽起來。
“他們怎麼也在這裡這樣……”水若雲還埋著頭不敢抬,小小聲問。
“是大仙。”凌越山這會看的清楚。太奇怪了,他一心要扳倒宗尋香的,怎麼不跟去迷花澗,反倒在這犯起淫戒來了。他看著大仙的動作,他擺弄女體的姿勢,越發的疑惑,怎麼好似在哪見過。
水若雲在他懷裡躲了一會,雖然離的遠,聽不到什麼動靜,但確實有二個白花花的大活人在附近做那事,這讓她很是尷尬,耐不住去扯凌越山衣服:“他們好了沒?”
“沒呢。”
“我們不能走嗎?”
“這會下去得經過那裡,會被發現。”
“你別看,那女的沒穿衣服。”她靜了一會,想到這個確實很介意,又去扯他衣袖。
“好,好,我沒看她。”他安撫的摸摸她後腦:“再等一會。”
那二人終於完事,卻見那大仙與那女子說了什麼,那女子姿態卑微虔誠的跪在那,將大仙那物吞入口中,又弄了一陣,兩人穿好了衣服,那女子衝花神洞方向五體伏地的拜了三拜,又回身與大仙說了幾句,而後低著頭走了。那大仙盯著花神洞看了一會,也起身離開。
“我們跟著他,看他搞什麼鬼。”凌越山的好奇心起來了。
“不要,萬一他又弄那事。”水若雲這會能轉頭過來了,卻還不好意思去看那花廊閣。
“他是老頭,哪能這般利害。我都沒這般好精力。”他自開了禁,越發敢跟她說起葷話來。“我們去看看,他到底要幹嘛。”
凌越山帶著水若雲,遠遠的跟在大仙身後,看他腳下輕盈,落足無印,竟似內功深厚。凌越山滿心疑惑,小心翼翼的跟著,竟一路到了奉香閣。他把水若雲藏好,自己屏氣閉息,悄身飛竄上閣頂,看那大仙從閱室最裡面的那排書後邊,翻出了那本女兒經。凌越山心念一動,宗九啊宗九,果然還是你心思縝密。那大仙又到另一間藏書室裡,倒著數第二排書的後面,又翻出一本書來。他就坐在那,就著月光讀著,凌越山仔細瞧,看他跳著頁數翻,一會後開始坐那運功打坐,不一會臉上泛起紫紅色,他運功完畢,目光陰冷。
凌越山悄無聲的在他離開前先行遁跡,心裡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了。遠處的高樹梢上,隱著一個黑影,凌越山瞟了一眼,看來不必替宗九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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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宗潛月與一眾族人終於策馬回巢,他把自己關在松樓裡,閉門不出。花神祭典還在如火如荼的準備著,很快夜幕降臨,待天亮,便是祭典的開始了。
凌越山帶著水若雲又來到了花場散步,這裡已經全部佈置完畢,處處鮮花錦簇,祭臺高架,各形各色聖品種花擺了一大片,用花朵串組的吉祥圖騰掛的到處都是。不時看到有情侶模樣的年輕人在花廊小閣處徘徊,有的還一起向著花神洞方向跪拜求福。凌越山看著失笑:“宗九和尋香姑娘在這鬧這麼一出,這滿谷的情人都想到此一遊了。”
“那是他們還不知道有噁心的。”水若雲抱著他的胳膊,她想到那個大仙在那那樣就覺得好惡心。她厭惡的皺著小臉,惹得凌越山哈哈大笑。
“你看,宗九在那。”宗潛月依舊是月白色長袍,修長的身影孤伶伶的站在花神洞口,他衣袂飄飄,負手而立,宛若謫仙,靜靜的對著月亮不知在想什麼。“好可憐。”水若雲同情心起:“不知道現在尋香姐姐怎麼樣了。”
一會看那宗潛月竟在洞口盤腿坐下,不知從哪掏出支長笛吹了起來,笛聲悠揚,輕輕柔柔的飄在空中,曲調委婉動人,醉人心絃。
這夜,笛聲通宿達旦。
當紅彤彤太陽從花谷天際跳出,花場上的巨鼓敲響了第一聲,緊接著,10面巨鼓齊發,響聲震天,十年一次的花神祭典開始了。宗潛月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花神洞,那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他站起身來,從洞臺上一躍而下,溶入到祭典當中去,他是宗氏之主,有他該做的事。
整個上午全族人都沉在祭典的歡樂氣氛中,擊鼓之後是奉花禮,谷中的老人們都奉花拜禮,祈盼延年益壽;接著是上百個年輕未婚男子奉花叩禮,在場上展拳擊鼓,祈盼身強體健,成家立業;之後是上百個年輕未婚女子捧著鮮花跪禮,在場上揚姿起舞,祈盼著青春常駐,覓著良婿。一個又一個的儀式過去,太陽也越升越高,眼看著就要正午了。在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