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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是本國立獅咆哮紅色旗之機要,只許呈報國王。數百年來從未改變過,泰和也無法改變這一國法!”
此言一出,眾人立覺大廳內冷氣逼人,李成翰雙手猛拍王座扶手,跳將起來,單手緊握胯間寶劍劍柄,大步走下臺階,立於泰和身前。
“你的意思是說,我甄國唯一的繼承人李成翰,還沒有資格來聽你的情報,是嗎?文史官之子泰和!”
“非泰和造次,只是國法如此,還望殿下儘快准許屬下面見陛下!”
“你說國法?那我就給你看看!”
李成翰拔出胯間的寶劍,劍尖直指泰和額心,大叫道:“青玉寶劍,這是甄國之主的信物之一,你不可能不識吧。莫非還要本王再給你瞧瞧紅金冠和玉獅戒?”
“泰和啊,殿下登基的詔書確是陛下旨意,陛下抱病多日,你不是不知道,今夜我等在此本是協商殿下登基一事,畢竟國不可一日無主,現此時你回城帶著十萬火急之情,軍情萬萬不可耽擱,豈能因這點事情而固執己見,既然殿下登基之日就在近期,我看你這軍情還是交給殿下甚為合理!”站何老將軍後邊的副官出來說道。
泰和再次聽到周圍幾位將軍又一次竊竊交談起來,心中也甚是糾結,於法於理似乎都該把軍情稟告給李成翰,只是內心總感覺如今這情況有些事情不對,可他就是不知道哪兒不對。可他最明白的一點是,他的事情不能拖,否則後果將愈發嚴重。
“殿下請息怒,泰和只是按章辦事。既然諸位將軍都在此,鑑於軍情緊急,那泰和也唯有據實稟明殿下了。”泰和還是下定決心把軍情說出,他明顯能察覺直指額心的劍已撤回,李成翰甚是滿意的回到那張奢華的王座上。
“東南衛國昨日突起叛亂,駐軍統帥馬將軍組織防線時遭敵冷箭射殺,以身殉國,部下士卒拼死守衛陣地,終未抵禦住叛軍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死傷慘重,不得已戰略撤移。屬下受命回城請求火速支援,另外還有一事,在快到赤炎城的途中,屬下碰到從西邊而來的聯絡兵,由於長途疾行奔波導致身體不堪,無法支撐後續行程,為軍情儘快到達,不得已違反國法,將密函交由屬下傳送。”
話音剛落,泰和便從懷中掏出兩節小圓筒,兩節食指般粗細,一寸來長,全銅鑄造,漆以刀戈紅飾,一節圓筒外印一南字,另外一節外印西字。
李成翰臉色忽又霎轉陰沉,雙眼緊緊盯著那兩節小圓筒,左手不由得緊握成拳。站一旁的魏星揚察覺到李成翰的異樣,慌忙趨步來到泰和麵前,雙手接過圓筒,接著返回王座旁邊,畢敬的呈給李成翰。
“好了,諸位,事關甄國機密事宜,按歷來做法,殿下將獨自開啟機密筒,請諸位就此散去,此事殿下會立刻處理,並及時與各位協商對策。”魏星揚發話道“泰和,你先隨衛士到驛站歇息,隨時聽候命令!”見諸位人等都慢慢退出大殿,魏星揚突然對著行將離開大殿的泰和交代道,並揮手示意一直伴隨泰和左右的衛士。
泰和似被左右護衛脅迫般,姍姍離開,諸位將軍一同出來後,大殿石門便被迅速合上。魏星揚瞥了一眼竊竊私語分散離去的將軍們,旋即匆匆抬腳趕路。
大殿內,內壁兩側架有各式櫃型燭臺,燭臺附近聳立十根石柱,數人環抱粗,整齊劃一,石柱通體暗紅,飾以各式精雕。東方開有一天窗,零星閃爍。
李成翰半躺王座之上,右手託著下巴,望著左手握著的兩節圓筒,深深沉思。隨之一聲冷哼,李成翰一躍而起,環視大殿。許是太久沒人來打理燭臺,燈火也漸漸暗淡。李成翰踱步來到臺階下最近的一側燭臺前,用燭臺旁存放的物什撥弄起燭芯,一時間眼前燭光忽明忽暗,黑影搖曳舞擺,連續擺弄數盞燭燈後,佇立燈前,雙手背靠,一言不語。
一段沉寂過去,王座旁的偏門似被人開啟,魏星揚迅速走了進來,急匆匆的趕到李成翰佇立之處,見李成翰沉悶不語,僅拜候問安,未敢再多言半句。
李成翰轉身面對魏星揚,似怒似威發問道:“交代的事情到底辦的如何?”
“禮官已願追隨效忠於殿下,殿下可隨時支配紅金冠。至於文史官,他始終未曾表露半點意思,即使在您的威名下,也不吐露任何有關玉獅戒的訊息,故此事還有待,有待……”魏星揚到最後吞吞吐吐的回道。
“這個衰老頭,我看真是活的太久了,仗著自己是文史官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嗎?整天還惦記著我那快要死的懦弱父王,真是不識時務的老東西!”李成翰氣憤道。
魏星揚連忙哈腰一連幾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