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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王立勇已溜至他們身後,木門一關,便知中計,暗自一驚,剛想開口呼喊,不料疾風驟至面門,前後招來一陣亂拳,轉瞬間六名守衛已被王立勇和泰和聯手撂倒。
王立勇俯身挨個檢查倒下的守衛,扯下守衛腰間皮帶,大嘴一封,手腳綁住,快速簡潔,泰和趕緊乘空把軟甲穿上,然後兩人一起探聽了會門外動靜,見無異樣後,閃出身子,貼著房屋暗影,跑出驛站,尋了條小道趕往泰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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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文史之官
“泰永年,殿下待你不薄,你又何必再執迷不悟呢?”魏星揚傲然挺胸,伸臂直指一位枯瘦長髮老者。
老者正是甄國文史官,他正專注於案几之上,一身青布大馬褂,左手翻書,右手持筆抄錄,始終未曾抬頭正眼瞧瞧面前的魏星揚。
魏星揚氣勢頓減,放下身段,雙手靠壓案几,堆笑道:“泰大人,您老的雅興魏星揚實在不想打擾半分,只是這事兒總得有個交代不是?”
“我就這麼把老骨頭,這幾年行動越發吃力,你看,你來我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倒是勤快利索的很。”泰永年暗諷道。
“您瞧您說的,您是聞名各國的文史官,大學者,咱這不是想和您多熟絡熟絡麼?我一直跟您說什麼來著,殿下無時不叨唸著您,時刻惦記著您這身子骨啊,知道您行動有恙,前些天不是特意囑咐我帶了根柺杖送予您嗎?”
“恐怕這另有深意吧?”
“泰大人,您多慮啦,殿下真的是很仰慕您的為人,魏星揚我更是奉為榜樣。您老只要開口,這大殿之上,您就是群臣之首。”
“該說的,我早說了,你還要我說什麼?”
魏星揚傾傾前身,內心極是不平,表情卻極力剋制,緩緩口氣,身子離開案几,環顧一番四周,開始揮手指揮周圍士卒再一次搜查,泰永年仍舊滿門心思專注於自己的抄錄,對於周圍動靜如何,完全未曾理會半分。
魏星揚很清楚,這間兩層泰宅,來來回回已查了不下十次,比起自己的豪宅,這房子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大廳位於一樓,除了幾張座椅及燈飾外便別無他物,自然也做客廳之用,二樓為主臥室及書房。現在他們所在書房內,最費心的便是書架上扎堆的羊皮卷,可始終未發現魏星揚需要的東西,即使這般,魏星揚此次仍不撒手,一個勁指使士卒搜哪查哪,甚至還親自動手搜搜身邊較近的地方。
可當一切再次證明是徒勞之時,魏星揚也在徒勞中耐心殆盡,他無法掩飾一次次的徒勞,更無法抑制積蓄的怒火,在這所房子裡和這老頭耗去了太多,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對於他這樣自認為身居高位的人而言,這本身就是一種屈辱,何況面前這老頭是何等的囂張,竟從未正眼瞧過自己,客氣的敘敘同僚之誼,這等藐視又是何等的大不敬!
魏星揚再次走到泰永年案几前,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揚了揚手上拿著的一卷羊皮卷,在眼前得意的晃了晃,湊上鼻子假裝嗅了嗅,陰冷道:“這羊皮卷不知是不是重要的物什,看著倒是挺陳舊的,不過看看這滿屋的書架,我猜倒也不算不上什麼。”
泰永年心裡聽出弦外之意,右手停了會,回道:“這次你又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讓你見識一番罷了。”魏星揚特意將手上的羊皮卷從泰永年抬起的眼前打上幾轉,放到案几上的燭火之上,慢慢看著一絲絲星火濺起,直至整張羊皮卷燃為灰燼。
“我說了,你要的東西我這沒有。”泰永年再次重申道。
“泰大人,這話我今兒可不愛聽哦!”
“那你想聽什麼?”
“你我心裡都清楚的很,我既數次找上門來,自然知道你這有什麼,您又何必隱瞞呢?殿下即將登基為新國王,作為文史官的您,難道就不該儘儘您的職責麼?您老可不能越老越糊塗啊!”
說話間魏星揚又從附近取來一卷抄錄,慢條斯理般沾上星火,全然不顧泰永年抗議的神色。
“世傳文史官嗜書如命,不過泰大人應該聽說過命比紙薄這話吧。”魏星揚威脅道。
泰永年憤而怒眼相對,雙掌拍案,欲起身與之辯論,卻見魏星揚身旁兩士卒疾步而來,左右夾擊,肩膀被牢牢按住,動彈不了許多。
魏星揚復有拿取一卷紙皮燃燒,殷紅的印記醒目亮眼,燃燒的熱氣騰騰昇起,“茲茲”的細碎聲響,似卷與火的爭持,更似兩人無言的博弈。
眼巴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