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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而成的。”船家自豪般笑道。
“那怎麼全在底下呢?難道當年這些海水還沒這麼深?”泰和問道。
“是啊,當年島上村民們來往全是走這路的,後來慢慢的海水上漲,就給掩埋在下面了,俺的爺爺就是在那時開始幹著這擺渡活兒,不過到了晚上,這海水就會退潮,路會浮現出來,你們二位要是有雅興的話可以在晚上走走這條道。”船家老漢說道。
“船家,你說你們家世代在這撐船擺渡?”
“沒錯,老頭子接了俺爺爺的活計,俺又接了俺老頭子的活,現在俺年紀也大了,本來打算把這活給兒子接,可那不孝子卻偏偏不學好,整天個舞刀弄槍的,結果剛出海就被海盜給殺了。唉!真是作孽啊!”
“船家,能給我們說說這海盜是怎麼回事嗎?”
“這海盜有五十號多人,七八條船,這些年隔上四五個月便來我們這一次,村裡曾經去城裡訴求過官爺,後來也派了幾百軍士前來準備一舉剿滅這些海盜,結果找了一個多月,連個影子也沒找到,更別說這賊窩了,所以再後來慢慢的官爺也不太願意這般徒勞耗費,就只派上兩三個巡邏騎兵隔上十來天時間來看一眼,這海盜此後愈發猖狂,又搶又奪,村民們實在受不了,只能搬的搬,散的散了。”老漢內心異常酸楚,雙眼溼潤。
“這幫匪徒也恁是猖狂了,對著這些無辜村民也下得了這狠手。”王立勇一拳怒擊海面,濺起一攤鹹水。
“那些海盜是什麼時候開始騷擾這裡的?”泰和耐心問道。
“大概五年前吧!”
“那他們有什麼標誌或特徵沒有?”
“這群海盜哪有什麼特徵,就是一群不要命的亡徒,身著五花八門,個個手拿兵器凶神惡煞似的,一到村子就到處搜到處搶,誰要是敢反抗半點,話也不多說半句,就手起刀落把人命給結果了。”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令人頭疼啊。”
“所以我們這村子也就越發蕭條了,等我們這些老骨頭都入土了,估計也就沒了人來著村子生活了。”
“那最近這些海盜有沒再來呢?”
“三個月前倒是來過一次。”
“按理說你們這村子都這般蕭條了,怎麼海盜還盯著這不放呢?這已經沒什麼東西夠他們搶的啊。”
“你這話說的倒也有道理,這兩年他們來這裡後好像不像以前那樣了。”
“船家你想起什麼來了?”
“這群海盜搶是搶,但看他們的動作,很趕很急,像是在找什麼人或東西。”
“能具體點麼,船家?”
“有幾個人老是見人就比劃一個小圓球的東西,大概有大半個腦袋這般大,村子裡貼著幾張畫像,一個年輕小夥模樣,說誰見到了這人必須報告,還不準被人隨意撕毀,否則下次來時就將所有人一頓毒打,等會你們去村裡能看得到這幾張畫像。”
“村裡真沒人見過嗎?”
“俺們村子都是些老熟人,哪會見過這些啊。”
閒話談了一路,撐船老漢越說越是滿臉辛酸,無奈,像是一個殷紅烙印,深深燙在心窩,殷紅褪去,留下糾心的疼痛。
眼前小島越來越近,整個島嶼四面無礁,樹木蔥鬱盎然,繁林中間有條小路。小島邊界陸攤平坦無險,許是海水長年累月的洗刷,將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菱角亂石給沖刷成現今的流沙,就像這海面下的人工道路,靜靜躺在這海平面之下,或許有一天,這些人工道路也會成為一粒粒沙碩,消弭於這汪洋大海之中。
泰和與王立勇登上小島,雙雙謝過船家老漢。
“沿著這條小路一直走,就能到俺們村了,見著人了,就幫俺向他們問聲好,留下的幾個村民怕生,你們可千萬別介意啊。”老漢說著說著流下數滴淚珠,聲音咽哽,身子似要跪下。
“船家!”泰和快步上前攙扶老漢手臂。
“俺們村就拜託二位了,能幫襯著點就幫襯著點吧,俺們這把老骨頭還想能多活幾年呢。”老漢乞求道。
“船家,我們答應你,你放心!”泰和鄭重承諾道。
為了自己的目的,之前在這老漢面前撒了個大謊,泰和內心著實內疚,本來只想糊弄過去,但最後老漢的辛酸話語讓他不忍直視,無言以對,他憎恨那些毫無人性的海盜們,也同情眼前這位枯瘦如柴的老漢,亦厭惡那個隨性而言的自己,正是那句話讓老漢有了一絲的寄託,一絲的希望。
一隻大手有力的搭在泰和左肩,泰和轉過頭,王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