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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彈彈古箏或尤克里裡,還有畫畫和練字,都屬於室內活動。戶外運動就不行了,我基本都不會。”
悅昭說的那些樂器,莫驟在她城中村的租房內找不到一點痕跡。
他忽然意識到,她只是想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所以什麼也沒帶來。
悅昭嘆氣:“如今打工了才意識到,小時候學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樂器沒幫上我什麼忙,還不如報個體育班,練習長跑,鍛鍊一下肌肉什麼的,至少在搬磚的時候能遊刃有餘。”
莫驟的眼裡有些笑意,他能從她的描述中得知她是一個自小就被父母保護得很好的女生。
其實不用她說,他也該猜到了。她氣質嫻靜,走路的時候腰背挺直如一線,看著賞心悅目,這是小時候長時間練習某種需要端坐的樂器或是學過舞蹈的緣故。還有,她普通話很標準,吐字清晰,大部分時候語速不急不緩,也應該是家裡有人教過她如何說話才落落大方。
“你是不是和父母吵架才搬出來住的?”莫驟就此問她。
悅昭想了想,不準備瞞他,點了點頭:“嗯,差不多是這樣。”
她本來還有些猶豫,若是他繼續追問,問吵架的原因是什麼,她要不要和他說出實話,但他並沒有問下去,反而是在下一秒換了一個話題:“你搬到這裡之後,有沒有去附近逛一逛?”
悅昭說:“最遠不過是去看了看稻田。”
莫驟問:“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悅昭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暫時沒有答案。
莫驟建議她:“你白天可以在附近走一走,多曬曬太陽,別都待在屋子裡。”
倆人走回巷子,正好碰見和同事聚餐回來的俞滕。俞滕瞧見他們,刻意笑了一下,笑聲短促突兀,笑完便輕快地和他們擦肩而過,奔向自己的屋子。
悅昭有些尷尬,她老覺得莫驟這個室友的言行有些怪怪的。
她默默看向莫驟,莫驟靠近她,面色不變地告訴她:“你不用搭理他,他有些時候不太正常。”
哪裡不太正常?悅昭目露詫異。
“我指的是他有一種心病。”莫驟淡然解釋。
悅昭明白了,心裡開始同情起莫驟來,不免輕聲問:“那你和他住在一起,會覺得不適應嗎?”
聽她這麼說,莫驟無聲地笑了,步子越來越慵懶,最終也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既然是他自己作出的選擇,那他自己承擔,也不想多和任何人吐槽。
不知是不是離莫驟太近的緣故,悅昭嗅到他衣服上有一股若隱若現的花香,心想若是她借的是他剛穿過的衣服,這會兒這股花香就到她身上了。
想到這裡,她有些怪怪的感覺: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這麼奇怪的想法?
悅昭入睡前收到了莫驟發來的簡訊——
“剛才忘了問你,週六願意和我出去走走嗎?”
悅昭似乎又嗅到了那股花香,淺淺地笑了,斟酌後回覆了一個“嗯”。
誰知週六下起了雪。
悅昭穿著顏色快泛舊的棉衣,捧著一杯熱紅茶,看向窗外的飄雪。飄雪似花,她心裡有些惋惜,看來今天這個天氣並不適合出去走走。
但她不知為何,心裡一直惦記著外面,甚至有些心癢癢了。
莫驟今天休息,估計要睡個懶覺,倒是悅昭起得早了。她善解人意地不去催促他,慢慢喝著紅茶,喝完放下杯子,轉身去衛生間。
不料,沒多久,莫驟便來到悅昭窗下送早餐。
悅昭聽到他的聲音,趕忙過去拉開窗,微微探身,伸手取過他送來的早餐。當她瞧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雪花紛紛落至他的頭髮和肩膀上,忍不住蹙眉說:“你就這樣去買早餐啊?會感冒的。”
莫驟看著她:“懶得穿外套了,也沒覺得很冷。對了,你今天還想出去走一走嗎?”
悅昭沒忍住笑了,覺得自己和莫驟還有些默契,點頭說:“想啊,說好了要出去走走,下雪也一樣。你先回屋去,我吃完早餐就發簡訊給你。”
“那我等你。”莫驟說。
悅昭吃完了早餐,又去衛生間梳理頭髮。她一邊梳頭髮一邊照鏡子,久違地細緻打量起自己。
她青春期的時候很愛照鏡子,總是隨身攜帶一面小鏡子,連課間的十分鐘都要拿出來照一照。
隨著一年又一年過去,她慢慢成熟了,不是那麼愛照鏡子了。
雖然見過悅昭的人都會誇她長得很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