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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為所欲為,今天她就要讓他嚐嚐被人為所欲為的滋味。
一號被她壓制的不能動彈,索性也就不動了,只挑著眉毛微笑的任她所為。(下略五百字)
這潛帆剛入了港,就聽得外面傳來一陣尖銳的滴滴報警聲。童八嚇的要從一號身上起來,卻被他緊緊的掐住腰動彈不得。
童八緊張的看了看外面,掙扎道:“著…著火了!”
一號拉著她的手環在了自己脖子上,雙手託著她的臀,嘩的一下就從水裡站了起來,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急什麼,燒了就燒了。”
童八欲哭無淚,這公寓是她自己買的好不好,不像他,吃喝用住穿,連女人都是組織裡出。
一號看她那樣就覺得好笑,將她緊緊的摁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在她體內進的更深之後,才從浴缸裡出來,慢騰騰的抱著她往外面走去。
廚房灶上的小鍋已經在冒煙,報警器在瘋狂喊叫。一號瞥了眼那冒煙的小鍋,抱著童八進了臥室,躺在了床,上。
他戲謔的看著童八,“繼續吧”
騎坐在他身上,身體某部份還與他緊緊相連的童八愕然道,“繼續什麼?”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應該滅火嗎?就算不滅火也應該穿衣服逃命才對,繼續個鳥!
一號壞笑,“繼續剛才你在做的事。”
童八想哭的搖搖頭,“要著火了”
一號眼眸深沉的看向她,“你自己想清楚,究竟是哪邊的火急一些!”
童八扁了扁嘴,心裡想著當然是救廚房的火比較重要,可卻不得不擺動起腰肢。
一分鐘後,電斷了;再過了十秒鐘後,火警噴淋頭開始大量外往噴水,在被淹的一塌糊塗的臥床上,童八分不清上面淋下來的是水還是她心疼的淚水,仍舊麻木妖嬈的擺動著腰肢。
男人在特殊情況下似乎更容易被激發獸性,在這個半火災的現場裡,一號終於受不了她那輕舞曼搖的動作,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
他不耐煩的脫掉早就溼透了的襯衣,像野獸一樣的開始舔拭撕揉,童八躺在他身下,看著房頂的噴淋頭像下雨一樣不停的灑水,突然覺得自己仿若是一株正在被噴淋頭澆灌的小花,貪婪的蜜蜂在自己身上不停索取,就算是下這麼大的雨也樂此不疲的採摘,這情景真是有種說不出的喜感。
她想象著自己是那株任蜜蜂予取予求的花,想象著大滴大滴的落水將蜜蜂淹沒在它的花蕊中,想象著她用自己的花瓣將蜜蜂救起……曾經覺得很難熬的時間就這麼飛快而去,歡愉一陣陣的自她的身體裡湧出來,她伸展著身體像花瓣保護蜜蜂一樣緊緊擁抱著一號。
第一次得到她回應的一號喜出望外,他情不自禁的放柔了動作。她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察覺到,他所有的憤怒、野蠻都是因為得不到她的回應而在生氣,她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察覺到,他有多麼的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下篇是夜無和玄展的番外,說實話為這個番外我已經愁了很久了,不知道寫出來會是個什麼樣!因為比較難寫會慢慢寫,估計最遲週四會更新,鞠躬。
☆、124夜無玄展番外展(中)
玄展抬著一盞如豆的油燈;緩緩的走在地牢陰暗的通道內。他走到地牢盡頭的拷問室;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這是間足夠寬敞的房間;牆上照例掛滿了各式的刑具;四周放了水缸、火爐、刀具架子,還有各式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各種大型刑具。
在房間的正中央;大大的木架子上吊著一個已經遍體鱗傷的男人;他的身上舊傷仍是瘀黑的印子,新傷又翻皮卷肉的烙在上面;樣子看上去甚為悽慘。
玄展走到觀刑的椅子上坐下,把油燈放在旁邊的几案之上;滿眼陰鷲的盯著仍在昏迷中的男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漸漸的照在了那男子的身上,他似有所覺的動了動,慢慢的抬起頭來。
玄展見他快要醒了,一揮手滅了油燈,仍舊靜靜的坐在黑暗中。
那男人抬起頭來甩了甩,被捆綁住的手腳也掙扎著動了動,卻仍是隻能動動手指,他苦笑的搖了搖頭,把頭抬起來拼命的後仰,以活動那因久垂而僵硬的脖頸。
月光映照在他稜角分明的俊美面容上,顯的尤為蒼白;他凌亂的黑色長髮隨意的披散著,覆蓋在精壯卻滿是傷痕的上身之上。黑、白、血三種矛盾又相襯的顏色以凌亂完美的方式結合在了一起,竟比身材最妖嬈、容貌最絕豔的女子還要讓人心動幾分。
玄展微眯了眯眼睛,對自己覺得這男人讓人心動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