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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哥兒還是搖搖頭,“娘錯了,不能跟著她再錯下去,夫子說過一錯不可再錯。”
“懂什麼叫一錯不能再錯?”要說這孩子長大了不會報復,顏惜墨是一百個不相信,最安全的方法就是現滅了他,永絕後患!
“能把送走嗎?送到永遠不能回來的地方,想活著,不想現就死!”正哥兒抬眼用溼漉漉的眼睛看向她。
咳咳,好吧,她自從當娘後就對小孩下不了狠手,這小傢伙真會找死穴。
“好吧,送走!”某冷血殺手說完這句話後,車外傳來了一通唉呀聲,喜歡屠滿門的冷血殺手不高興的咳了兩聲,外面立刻就沒了聲音。
“以後最好別回來報仇!”顏惜墨挨近正哥兒誠心的奉勸道,見正哥滿面不解,她再次莞爾,“因為到時候會死的很慘,比爹孃都慘!”
幼小的孩童看著那淺笑莞爾的美麗女子漸漸收起溫軟的笑容,如修羅般的衝他露出了猙獰的殺意,自此他尿了十年床。
斐氏最終還是沒能熬過割舌的痛苦,掙扎了兩天後沒了氣。斐氏死後十三閣也傳來訊息,李庭光“跌馬”被踩碎了分,身後也沒能熬過去,和斐氏陰陽路上搭了個伴,也算是共患難了。
朱闊是顏惜墨離開兩天後趕到的京城,他一路上雖然拼命趕路,卻無奈的收到了吳國賊帥給他的情報,說兩當日鬥到墜江,實是有暗算,吳國那邊的他已經清理乾淨了,周國這邊的讓他自己搞定。茲事體大,他不得不調轉馬頭回去查證,就這樣路上被耽擱了幾天的時間。
等他進了京,定國侯府被襲一事已經雲淡風清中隨風而逝。
定國侯出事那天京兆尹何寬,因大理寺左丞李庭光驚馬縱市一案耽擱的晚了些,他到時,之前接了信匆忙來調衙衛的斐二郎神色難看的對他說府裡沒事,連大門都沒讓進就把他和巡京衛的史都尉給攆了回去。
所謂民不告官不究,苦主都說沒事了他和老史兩個也只能無奈相視一笑,各自離開。
定國侯府這事雖說只起了個小石子投進水裡那麼大的波瀾,可是訊息還是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的該知道的地方都知道了。
皇帝哪自是不必說,京城裡就沒什麼事能瞞得住他。護國公府也因為林書嵐的關係得到了訊息。
林書嵐得了訊息的時候,搖著扇子半眯了眼睛,自家師弟這媳婦娶的好啊,看這雷霆手段,再看斐家又怒又恨又不敢張揚的模樣,真是大快心。
周睿景與俊生各自伺坐他的兩旁,俊生聽完這個訊息有些怔忡,娘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回府?周睿景則是心裡暗自對這顏氏起了戒心,想想當年她朱家村的樣子,從來都是幅溫柔嫻雅的模樣,何曾有過如今這等bh,可見不可貌相!由母及女,周睿景想起葉小八那小丫頭心裡又搖了搖頭,原來這小丫頭的bh是有遺傳的。
“函誠,父的歸期不遠矣。”林書嵐做高狀的對俊生說了句話。
俊生滿面激動的就差跳起來,“真的?”
林書嵐滿面高深莫測的開始裝,“當然是真的,為師何曾騙過?”
周睿景心裡對遲鈍的俊生和愛裝的師傅表示相當的鄙視,去尋護國公的顏氏都回來大鬧侯府了,不正說明護國公離此不遠了嗎?一個是真傻,連這點事都想不透,一個是愛裝,用這種淺顯的事情來裝高。
林書嵐滿意的享受俊生的崇拜眼光的同時,也沒漏過周睿景眼中一閃而逝的鄙視。所以這貨的偏心病又犯了,給兩同時佈置抄書的作業時,俊生抄的是“論世”周睿景抄的是“世說”。
“論世”厚度二十五頁,乃是名士“閒雲先生”精心修訂、手抄的精華版本。而“世說”乃是由大周經史閣編訂,坊間抄錄的平裝版,最重要的是它共有一、二、三、四五冊,上千頁。偏心誰看出來了吧!
鐵口直斷的林先生沒說錯,這日晚些,一身風塵僕僕的朱闊出現了護國公府的大門前。
父子、師兄弟,族叔等等的相見就不贅述了,總之是團圓、團圓再團圓。
等朱闊把老的小的都伺候回去睡覺後,林書嵐才滿臉調侃的用胳膊拐了拐他,“行啊小子,這次娶的老婆不賴嗎,合的胃口。”
朱闊當場翻臉:“娘子當然是最好的,可憑什麼要合的胃口,一邊去,別打歪主意。”
看他那防賊的模樣,林書嵐自覺哭笑不得,他只是純粹的欣賞,欣賞好不好!這麼bh的女他可無福消受,想到這他猛的伸手去拉朱闊的褲子。朱闊嚇的提著褲子一跳三丈遠,“的主意也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