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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口。
陸小鳳笑笑:“我還沒有被嚇死J”
丁香姨:“你也沒有病”
丁香姨嘆了口氣:“那麼你上輩子一定做了不少好事,所以才能逢凶化吉,遇難呈樣,元淪到了什麼地方,都有鬼神在暗中保護你!”
陸小鳳:“一點也不錯,九天十地,諸神請魔,都在暗中保護我!”
他露出了—口白牙,陰森森的笑著,雖然沒有照鏡子,池也知道自己的樣子—定很陰險,幾乎已變得和西方魔教中那些人同樣陰險。
丁香姨卻笑了,眨著眼笑:“既然有鬼神保護你,我也不怕了,我們還是……”
她的手在被窩裡伸了出來陸小鳳就好像忽然觸了電一樣,吃驚的看著她:“經過了剛才的事,你還有興趣?”
丁香姨媚笑著,用動作代替了回答。
就在這時,燈忽然滅了,屋子裡一片黑暗。
在這麼黑暗的屋子城,無論什麼事都會發生的。
誰知道這屋子裡將要發生什麼事?
陸小鳳睡得很甜,他已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麼甜了。
他不聖人。
她更不是。
等到他醒來時,枕上還留著餘香,她的人卻已不見了。
陸小鳳睜著眼睛,看著屋頂,痴痴的發了半天怔:“她一路盯著我,難道只不過想跟我……”
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很久以前,他就已發誓絕不再自作多情,自我陶醉。
紅日滿窗,天氣好得很。
天氣好的時候,他心情總是會特別愉快,可是他一推開窗子,就看見了五件很不愉快的事。
他看見了五口棺材。
十個人,搶著五口嶄新的棺材,穿過了外面的院子,抬出了大門。
棺材裡躺著的,當然‘定就是那五個騎著高頭大馬,在後面跟蹤他的人。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盯他的梢?為什麼想要他的命?
陸小鳳完全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五個人,一定是死在對面屋循下那二個“老學究”手裡的。
他也知道他們要保護的並不是他,而是他要去找回的那塊白玉牌。
“這世上假如還有一個人能替你們找回羅剎脾,這個人—定就是陸小鳳”
對面的三個“老學究”正在冷冷的看著他,兩個在喝茶,—個在喝酒,三個人的眼睛裡都帶著種比針鋒還尖銳的譏消之意,好像在告訴陸小鳳:“你要是找不回那塊羅剎牌,我們還是一樣可以隨時殺了你!”
陸小鳳關上窗於,才發現昨夜被打落在地上的暗器已不見了,只剩下八九塊碎石。
丁香姨卻又出現了。
她端著個熱氣騰騰的湯碗從門外走進來,看見陸小鳳,臉上立刻露出天使般的甜笑,柔聲:“我算準了你這時候一定會醒的,特地到廚房去替你煮了碗雞湯,快乘熱喝下去”
陸小鳳完全沒有反應。
丁香姨盯著他看了半天,又笑:“你看見我好像很吃驚,是不是認為我本來已應該走了?”
陸小鳳完全沒有否認。
丁香姨坐了廠來,笑得更甜,用眼角膘著他:“可是我還不想走,你說怎麼辦呢?”
她笑得彷彿很神秘,很奇怪。
陸小鳳忽然想起來了,有些事做完了之後,是要付錢的。
可是同樣的一件事,女孩子做完了之後,卻可以等著別人付錢。
她盯了他兩天,也許就因為早已看準了他是個出手大方向人,早已準備狠狠的敲他一槓子。
“幸好我沒有自作多情,也沒有自我陶醉!”
陸小鳳笑了笑,對自己這種成熟的判斷覺得很滿意。
一個人對自己覺得滿意的時候,對別人也會變得大方些的,何況陸小鳳本來就不是個小氣的人。
他身上好像還有四五張銀票,好像都是一千兩的,等他伸手進去時,才發現已只剩下兩張,他還是袖出了一張,擺在丁香姨面前。
丁香姨看了看這張銀票,又看了看他:“這是給我的?”
陸小鳳點點頭。
丁香姨笑了,笑得更奇怪。
“難道她還嫌少?”
陸小鳳立刻把最後一張銀票也掏了出來,這已是他全部財產,用完了之後怎麼辦?他根本連想都沒有去想過。
丁香姨又看了看這張銀票,看廠看他,忽然也從懷裡掏出疊銀票,每張都是一千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