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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又氣又急,什麼叫王府裡面發生的事情自己比他還清楚,這是在暗指什麼?不讓自己插手王府裡面的事情?
“這個孽子,竟然還責怪上我了,我這麼辛辛苦苦的操心這些事情,還不都是為了他好。”
不說太后在宮裡面傷心的掉眼淚,但說司瑾,只覺得每次面對太后都覺得很無力,人人都說太后疼愛小兒子,安陽王爺在太后那裡比皇上還要得寵。
但是如今司瑾早已經離宮,娶妻生子,孩子都已經好幾個了,太后還要事事指手畫腳,府裡面到處都有太后的影子,哪個兒子也不願意面對這樣的母親。
上次那個魏婆子司瑾審出來很多的事情,原本江氏是太后身邊的伺候的丫頭司瑾很清楚,但是不知道江氏身邊還有那麼多太后的人,木氏指責王妃害她流產,結果卻查出來,是江氏做的。是江氏害的木氏流產。
結果到最後江氏生的兒子被木氏撫養。這個魏婆子是宮裡面出來的老人,和江氏的關係很好,江氏死了以後,就打算找個機會報復木氏,這次王妃和木氏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是魏婆子一手挑撥出來。
但說來說去,這江氏還有魏婆子都是太后的人。要是沒有太后給她們撐腰,她們也不敢做的這麼過分。因此司瑾對太后的心結無論如何也解不開。
回到了王府,司瑾再次見到鄭雅萱竟然覺得有些愧疚,這次的事情太后雖然生氣,但也不會責怪他這個兒子,肯定是把鄭雅萱恨上了。說不得就要給她帶來麻煩了。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這段時間太后太后應該還顧不上鄭雅萱,等到年後有了時間,那就不好說了。
司瑾有些頭疼,到底該怎麼勸說太后,讓太后放手不要在插手他的事情。太后這麼多年來一向是個說一不二的脾氣,就是皇上也不敢忤逆,雖說對司瑾很是疼愛,但司瑾也不敢表現得太過分,這樣輕不得重不得,真是讓人沒有辦法。
鄭雅萱看司瑾就連吃飯的時候都緊鎖著眉頭一副心煩意亂的樣子,也不敢開口問又出了什麼事情,用過晚膳,司瑾拿了本書,坐在書房裡看書去了。
鄭雅萱在一旁做針線,結果看見司瑾就坐在那裡發呆,老半天那書也沒有翻頁。
鄭雅萱想了想,悄悄的起身去看兒子們了。
這個嬰兒的房間暖暖的,佑哥兒和澤哥兒兩個孩子早就已經洗過澡了,現在都在炕上玩呢,鄭雅萱過來的時候,佑哥兒坐在炕上正抱著澤哥兒的腳丫子啃呢,澤哥兒躺在那裡嘻嘻哈哈的也覺得很好玩。
鄭雅萱哭笑不得的把兩個孩子分開,小孩子總是愛啃個手啊腳啊的,前段時間,澤哥兒一躺下就抱起自己的腳丫子啃。看著可愛極了。如今不啃自己該啃別人了。
抱著孩子親了幾口,鄭雅萱心裡鬆快多了,司瑾那張便秘臉,看著就讓人緊張。跟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又教他們說了幾句話。
這兩個孩子正是學人說話的時候,如今已經能兩個字三個字的往外蹦的,簡單的交流一點都沒有問題。
鄭雅萱和他們兩個嗯嗯啊啊的說了一會話,一直到兩個孩子都打哈欠了,這才讓奶孃抱著孩子們睡去了。
等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看,司瑾竟然還在坐著看書,鄭雅萱坐在司瑾的對邊,盯著司瑾看了一會,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司瑾難為成這樣。
司瑾感受到被緊盯的目光,抬頭一看,就見鄭雅萱在對面捧著頭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呢。
看什麼呢?司瑾用眼神詢問鄭雅萱。
“王爺看書看得好認真。”鄭雅萱笑眯眯的誇獎。
司瑾黑著臉把書放下扔一邊了,這一晚上,也沒有想出什麼好主意來,總不能就這個對太后說你少管我的事情吧,那會把太后氣死。算了,只能先拖著了,自己不娶,太后總不能勉強。
“伺候我去洗澡。”司瑾示意鄭雅萱跟著。
兩個人去洗白白了。
等到二人一起躺倒了床上,司瑾抱著鄭雅萱想了一會,才說道,“等過年的時候,去太后宮裡請安,你要小心一點。”
鄭雅萱愣了,她就見過太后一面,還只是遠遠的看了幾眼,以她的身份,根本輪不到和太后說話。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鄭雅萱惴惴不安的問道。
司瑾嘆了一口氣,把太后要他續娶王妃他拒絕的事情講了一遍,“太后說不定會對你有誤會,以為是你鼓動我有了這個想法。前段時間剛發生皇上因為貴妃不想立太子的事情,太后心裡本來就不舒服,我怕她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