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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夥計見得殷梨亭年少俊秀,抖出這些事情原本也是為了做筆好生意。誰承想只見得此話一出,殷梨亭臉頰瞬間紅霞暴漲,幾乎連耳朵都猶自泛熱,手中那對玉佩好似什麼燙手山芋一樣,閃電一般被他塞回那夥計手裡。夥計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得人前一花,待得再看清楚,眼前哪裡還有人影?
沈浣驚訝的看著殷梨亭面色殷紅神情窘迫的打對面一躍進了客棧,撞見俞蓮舟,似是更加不好意思,低聲叫了句“二哥”,隨即頭也不抬,逃也似的便往客房而去。
“殷六俠……他?”沈浣半晌才反應過來殷梨亭竟是被那夥計說得不好意思了,強忍住笑意。此時正逢張松溪買完了鎮紙,也進了來,見得沈浣與俞蓮舟,打了個招呼,隨即道:“二哥可有空?”神色之間似是有事要說。
俞蓮舟點了頭,便同他一路往內院而去。
沈浣這邊回頭看看街對面那玉器店裡一臉莫名其妙的夥計,忍不住笑出聲來。
正當此時,那夥計卻被一人攔下,“哎,小哥,你等等等等。你手裡那東西我看看可好?”沈浣聽得那人聲音清朗悅耳,不由得細看去,卻見是個十四五歲模樣青衣碧裙的姑娘。
夥計連忙轉身,雙手將那對被他捧得天上有地下無的玉佩雙手奉上,陪笑道:“姑娘真是好眼光,我跟您說,這玉佩那可是獨一份。甭說這金陵城,就是可著這中原,都難找第二對。你看看這成色,這翠頭,水頭,哪裡去尋這般好的玉石?更甭說這雕工了,飛天麒麟,那可是少見得很,如今早已沒有玉匠會雕啦,只有前朝幾個手藝高超的大師才會。”說得端地口若懸河天花亂墜。
而那姑娘似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更似對那什麼成色雕工無甚興趣,倒是張開手掌不停丈量那對玉柱高度粗細,半晌點了點頭,似是很滿意。
夥計一見姑娘點頭,敢進趁熱打鐵添油加醋:“姑娘我跟你說,這玉佩前朝時候那是供在月老廟裡幾百年的,極是靈驗。你若是心儀哪家公子,就把這玉佩送他一隻,保準您的心上人過不了多久,便能八抬大轎迎您過門,自此那是情深意篤,舉案齊眉。”
沈浣心中暗笑這夥計還真是不長記性,怕是這回真得說得這年紀輕輕的漂亮小姑娘臉紅遁走,誰承想那小姑娘竟是絲毫不見窘迫,倒有些無奈無恙,一抬手道:“停停停,可以了。小二哥,你這玉佩單賣麼?”
這一句話把夥計和隔著街“偷聽”得沈浣都給說得愣了。“姑娘,您開玩笑吧?玉佩這東西自古哪有單買單賣的?這都是得成雙成對才行!”夥計瞪大了眼睛,理直氣壯。
那姑娘似是有些為難道,揪了揪辮子:“問題是我就要一個就夠了,小二,您看看賣不賣吧?”說起來口氣竟也是氣壯理直。
那夥計看著這姑娘猶如看到了什麼怪物一般,滿面奇色。正當此時,卻又一白衣公子翩然而來,似是和這姑娘極其熟識,一拍那姑娘肩膀:“阿遙,哪有買玉佩買一隻的?你要幹嘛?”
被喚作阿遙的姑娘鼓了臉頰,皺眉道:“秋燃,你來了?我那搗藥的玉舂摔得碎啦,去醫館奈何也沒有玉的了。找洪叔要,他說那得定製,須得等上幾日。我這一味藥急著用呢,只能出來找個能替的。我看這玉柱大小合適,拿來搗藥正好。一個就夠了,要那麼多幹什麼?”
沈浣不出所料的看著那夥計聽得這一番話幾乎差點昏過去,心下益發好笑。
那白衣公子一拍姑娘腦袋:“得了得了,一對兒就一對兒把,咱眼下也不像以前,不缺那點兒錢了。你拿一隻用,保不齊哪天這隻也得被你摔碎了,到時還能有備著的。”說著直接掏了銀子付賬,同那姑娘道:“普濟堂那裡正有個病人,程大夫拿不定主意,我說趕緊叫你過去看看。”
那姑娘一聽,立即便也不管是一隻還是兩隻玉佩了,拉起白衣公子一路小跑往南邊而去。轉眼沒了人影。
於是俞蓮舟出來之時,便看見沈浣一臉笑意盈然的模樣。沈浣見了他,笑道:“方才那對嚇跑殷六俠的玉佩,到被個姑娘買走了。”
俞蓮舟點了點頭,心道這等事物倒是姑娘家才有興趣。
正當此時,跑堂的將二人所點菜色端了上來,兩人也都餓了,於是也不再多說,各自用飯。沈浣飯用到一半,似是感到了什麼,忽然抬頭。俞蓮舟見得沈浣似是停了筷子,看他一眼,卻見得沈浣有些怔愣的看著自己身後。轉身看去,只見得一名三十餘歲的葛衫綸巾的男子,身形頎長,相貌清耿,似是剛從門口進來,正自看著沈